书城童书教青少年为人处事的故事宝库:从故事中学会自立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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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只要不死天天练

没有人爬山只为爬到山腰。为何甘于平庸呢?

——詹姆士·哈特

在卓越的表演艺术家盖叫天的居室里,曾挂有这样一块横匾,上面是著名书画家黄宾虹先生手书的3个大字:“学到老”。提起它,还有一段故事呢。

那是他13岁时的一天,他害了一场大病,迫于生计,还没完全复原,就得赶去演《花蝴蝶》,戏里要翻3张台子。他白天去寺庙回来,看见路边一个小亭挂着“学到老”3字的横匾,就细细揣摩,暗暗许愿:“要是今晚不摔死,能太太平平下得台来,今后我一定天天练功学习,一天不断,一直学到老。”日后,他牢记着这句话,并悬挂家中以督促自己。

盖叫天之所以能在表演艺术上有所成就,卓然成家,创造了光辉的业绩,确实是与他勤学苦练分不开的。在他的艺术生涯中,他经历了许多人难以相比的艰辛和苦斗。为了表演艺术,他忠心耿耿、鞠躬尽瘁、锲而不舍、精益求精。1934年他47岁时在上海演《狮子楼》,折断了右腿,他坚持用左脚独立直到大幕闭上。谁知诊治时庸医将腿骨接错形成畸形,为了保持艺术生命,他又将腿骨击断重接,在戏剧史上留下佳话。

他幼功深厚,学武生,也学老生,见多识广。中年以后,他又深入钻研武生戏的人物形象创造。着力在武戏文唱上下工夫。他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至老不辍。而且他不是死练功,而是时时在思索、在学习,博采众家之长。因此,他年纪越大艺术越成熟,终于在武生流派中形成了他独有的现实主义艺术风格,被誉为“快起来如燕掠波,舒缓之处像春风拂柳;动起来像珠走玉盘,戛然静止就像奇峰迎面。”

1957年春,周总理陪外宾到杭州。上午盖叫天去宾馆看望总理,下午,周总理撑着雨伞步行到盖叫天家中回访,称赞了他“勤学苦练,几十年如一日,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