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信奉儒教的地方官,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一日,他去迎接上司,骑上马,正要走,偏巧从乡下来了个拜访的客人。他在仓促间对老婆说:“招待他,只需菜酒而已。”
他老婆不懂“而已”是什么东西,就问婢女、仆人。仆人把“已”认作“尾”字,猜疑是家里畜养的大尾巴羊,于是宰了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客人吃过后走了。
官员回来后,问了问招待的情况,惆怅了大半天。
从此以后,他出门的时候,就嘱咐老婆说:“今后若有客人来,只用‘菜酒’二字,万万不能再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