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好厨师吗?”亚瑟有些失望的问。
“不是,我是看你要是做个植物学家的话,更专业,更有职业道德。”她调皮的一笑道。
闻言,他一愣。
而见他如此神情,她不由得又是焉然一笑。
而这一笑,窜进了他的心里,顿时让亚瑟里心里一赞,这丫头,长得还真是美啊!性格也奇特,而那张小嘴就更不用说了,连他这个素以铁齿铜牙自居的,在她面前就只能甘拜下风,怪不得有些人沉静了二十多年的心,终于也开始跳动了。
他还担心他光棍打到底呢?这下看起来是不用了。
继而他深深一笑道:“当然得描术的详细一点了,因为这可是星雨最喜欢的。”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星雨,对他眨了眨眼,深深的一笑。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因为它是蓝色的么?”她心里有个很深的疑问。
“是啊!星雨从小就喜欢蓝色,而你一身的粉蓝很漂亮啊!”他赞美着。
“才不是,他说粉蓝色的衣服很不适合我。”她幽幽的道,她不没忘记在酒会上对她所有的评判。
说什么她的发型跟只卷毛狗似的?
说什么她化的妆像鬼,跑出来吓人!
天啦!他那一张嘴,那才叫一个毒啊!
“哦!是吗?”亚瑟顿时转向了徐星雨冷道:“我说你这小子,才多久没见,你就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吗?”
徐星雨顿时很不自然的撇了撇嘴,大声道:“我说的是事实嘛!她本来就不适合粉蓝色嘛!”
“切!你说不适合,可好多人都说很好看呢?连金逍遥也说我穿粉蓝色的礼服最漂亮了?就只有你没眼光。”她不服的对他撇了撇嘴,满眼的不屑。
这个死丫头,怎么动不动就提金逍遥,一听这个名字,他就火大的握紧了拳头。
想着他在那样的场合里向她表白,可见下了多大的决心,要不是发生了那么多意外,他小子真情的表白,说不定就成功了,那他怎么办,所以,一想到金逍遥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我说,江海涯,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再提金逍遥这个人,知道了吗?”他脸色铁青,一脸的怒容。
“为什么?”她无知的问。
“不为什么?就是不许提。”他怒叫,一张俊脸,更黑了。
真是个霸道的家伙,怎么当初就一点没看出来呢,还是他太善于伪装,可是,她为什么就得要听他的?
“你说不提就不提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跟你很熟吗?”一挑眉,一裂嘴,江海涯很不满他那霸道无比的语气。
闻言,徐星雨顿时一火:“我说江海涯,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什么?挑战你的耐心?”江海涯顿时不敢置信的一瞪眼:“我说,徐星雨,我才是要警告你,刚才让我在大街上出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怎么?你现在倒是嚣张起来了,你要是再惹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嗯!”
真是个欠揍的家伙,江海涯很不淑女的向他挥了挥拳头,以此警告着。
而徐星雨见她如此,顿时脸色铁青的没了语言。
两人同时带着怒火,相互瞪视着,以眼神疯狂的决斗着。
而一旁的亚瑟看着如斗鸡似的她们,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竟然发起愣来。
这,这俩个家伙,这,这是什么相处模式啊!
敏感的发现了他的目光,江海涯恨恨的从徐星雨那里收回了杀人似的目光,转回了头。
看亚瑟瞪着他们发愣,江海涯皱眉问:“我想请问,我们很有职业道德的亚瑟先生,我们刚才点的“鸳鸯戏水”你什么时候去做呢?我现在都快要饿死了,还是你觉得以我们的身份不配吃呢?如果是那样,请你当面告诉我,如果不是,还是你真的没有职业道德,要拒绝客人有权行使自由点菜的权力呢?”
闻言,徐星雨现在就算气得怒发冲冠,顿时也忍不住失声一笑。
亚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徐星雨则吓得慌忙低下头,强憋着笑,天啦!他都快脑充血了,他从小到大,还真没看见过他如此吃瘪的神情,真是,想不笑都难啦!
而江海涯则奇怪的看着她俩,不由得仔细研究了起来。
一忽儿在徐星雨俊脸上一闪,一忽儿又在亚瑟身上一转。
天啦!怪不得她看到亚瑟会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了。
我的妈呀!他跟徐星雨竟然都拥有一双湛蓝色眼眸。
可是,她继而又摇了摇头,除了这一点,其它的倒是长得一点也不像啊!可为何她觉得这个亚瑟先生很熟悉呢?
可是,突地她眼眸一闪,虽然他们长得不太一样,可为何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很复杂的气质好相同,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霸气中,又各自有着他们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那邪邪坏坏的笑容。
那时而眼眸中一闪而过的一丝纯真。
那霸气中带有的那一抹温柔!那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坏笑声
明明单纯的人,却很透着复杂,明明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有时候偏偏很坏,明明看起来很温柔的人,却很霸道,明明看起来应该霸道的人,却透着温柔。
天啦!直觉来说,他们俩人之间,不简单!
“我说,你们俩人,是,是什么关系?是兄弟吗?”看起来这个亚瑟很年轻,难道跟徐星雨是兄弟不成,她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可她快被好奇心给杀死了。
“兄弟?”俩人倒是异口同声,同时惊吼了出来。
江海涯抱歉的笑笑,很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他有那么年轻吗?”
“我有这么年轻吗?”
两个疑问句同时响起,前者是徐星雨不敢置信的大叫,后者是亚瑟开心的笑叫。
“怎么?难道不是吗?可你们俩的眼睛同是湛蓝色的啊,虽然其它长得都不像,可你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我感觉好像啊!”她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继而俩人相对一望,又快速的调开了眼。
“哦!对了,徐星雨你说过,你爸妈就生了你一个的,唉!”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这我倒给忘了,真是秀逗了,可是,你们即然不是兄弟?那又是什么关系呢?”带着疑惑,她小心翼翼的问。
亚瑟刚好准备张嘴答话,徐星雨脸俊黑黑的瞪了瞪他,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继而对江海涯的询问,没有回答。
见他如此,亚瑟脸色一沉,紧接着,他则“咻”的一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同时丢了一句话给江海涯:“如果在我做好菜之前跑掉,我饶不了你。”
江海涯顿时一愣,天啦!这一转眼间,这个亚瑟又好像变了一个人,真是霸气十足。
而刚一回神间,江海涯又被眼前的徐星雨吓了一跳,差点眼珠离开了眼眶。
“怎么了?”
天啦!徐星雨对她挑了挑眉,顿时吓了她一跳,接着她惊异的瞪着他,满脸的惊骇,只见刚才还怒发冲冠的徐星雨,此时又甜美的跟她笑了起来,直笑得她心里发毛。
“我说,徐星雨,你确定你现在的脑子是正常的吗?”
“你这是什么话。”他眉儿一皱。
“那你干嘛笑得那么可怕?”她总感觉,一看见他笑,心里总发毛。
“我说,你这女人也真是,我对你凶嘛!你发怒,我对你笑嘛!你又怀疑我不怀好意,那么?我可不可以请问江小姐,你究竟想我怎么样,你才满意呢?”他这男人做得也太难了点吧?她这女人,也太难相处了吧?
江海涯撇了撇嘴,俏脸一扭,给他来了个不理。
见她如此神情,本来心情刚转好的徐星雨顿时一火,“咻”地一声跳了起来,指着江海涯的鼻子就要发难。
可是,还没吼出口,他的脑袋“碰”的一声脆响,在“啊”的一声惨呼中,他火大的转回了头,刚想大声怒骂,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敲他的头时。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风度了,我教你的坤士风度呢?才多久,全都不记得了吗?竟然敢对小姐如此态度。”
在江海涯一惊抬头间,不知道何时,亚瑟已站在了她们面前,正对徐星雨火大的怒骂着。
见江海涯惊骇的望着他们,他顿时抱歉一笑:“让你见笑了,这小子平时不是这样的,可怎么一在你面前,就像只发怒的豹子一样呢?好了,快来尝尝我这道“鸳鸯戏水”吧!看看怎么样?”
江海涯对他很不自然的笑笑,点了点头,这时侍应把菜送了上来,而且还不止一样,可能是他还配了些小菜给她们吧!
当那道“鸳鸯戏水”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瞬间,她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盯着眼前这个白玉般微深的圆盘,她眼前顿时不由得一亮,瞬间不由得迷幻起来,她只觉得那已不再是只盘,里面的那对鸳鸯也不再是做的菜肴,反而幻化为了一个白玉般的池塘,而那里面的鸳鸯瞬间活了起来,也生动了起来。
鸳鸯成双入对,在水面上相亲相爱,悠闲自得,风韵迷人。感觉它们时而跃入水中,引颈击水,追逐嘻戏,时而又爬上岸来,抖落身上的水珠,用桔红色的嘴精心地梳理着华丽的羽毛。
天啦!在这迷幻的瞬间,江海涯在心里激动的同时,不由得浮出两句诗脱口而出:“尽日无云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闻此诗,亚瑟的心里,不由得一震。
而徐星雨为此也梦幻般的笑了笑轻呤道:“尽日无云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看见如此迷醉的她,亚瑟满意的笑道:“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而千百年以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鸳鸯在人们的心目中是永恒爱情的象征,是一夫一妻、相亲相爱、白头偕老的表率,甚至有人认为鸳鸯一旦结为配偶,便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其实这只是人们看见鸳鸯在清波明湖之中的亲昵举动,通过联想产生的美好愿望,是人们将自己的幸福理想赋予了美丽的鸳鸯。而事实上,鸳鸯在生活中并非总是成对生活的,配偶更非终生不变,在鸳鸯的群体中,雌鸟也往往多于雄鸟。但是在我的心里,我还是喜欢通过联想而产生的美好愿望。所以,我这道“鸳鸯戏水”此生只做过两次,第一次也是在这店中,那时才刚开业,同时也是为了我和我的妻子能够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而做,想着那日,是她嫁给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归故土,我们的心里,真是喜怒哀乐全涌上心头啊!”
他双手捧心,无比的陶醉。
“所以,你从此以后,才不作这道菜了吗?因为那是你妻子的专用名菜?”闻听他此言,江海涯大胆的猜测着。
他深深的一点头:“是啊!因为,在我的心中,这道菜只会做给我此生最爱的人吃。”
闻言,江海涯顿时一呆,连拿着筷子的手也颤了颤,那她?还能吃么?
见她如此,徐星雨失声一笑。
江海涯不明的瞪着他。
“不过只是道菜而已,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饿了就快吃吧!”对她温柔的笑笑,徐星雨体贴的道。
见江海涯一脸的不自然,亚瑟这才知道有些失态,对她歉意一笑:“不要在意,快尝尝吧!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工夫才做出来的呢?”
对他温柔一笑,江海涯轻语道:“说实话,见这鸳鸯那么美丽,我真不忍心下口了。”
“你的心,有那么善良?”徐星雨故意气她。
江海涯只白了他一眼,转回头对亚瑟笑道:“先生……”
可话还未说完,亚瑟眉儿一皱:“叫什么先生,多见外。”
江海涯一愣:“那要叫你什么呢?叫名字嘛!你又比我大,这样会不敬。”她疑眉一想,继而一喜笑道:“要不?我就叫你大叔吧!好不好。”
亚瑟一愣,继而失笑:“大叔就大叔吧!反正也叫不久。”
“不久?”江海涯一怔,她不明他的话意。
“好了,好了,我说着玩而已,再漂亮的菜,也是用来吃的啊!快动手吧!”
江海涯抿唇一笑,幸福的吃了起来,入口的感觉顿时让她一呆,大声道:“大叔,鲜嫩可口,好好吃啊!”
亚瑟骄傲的一扬眉:“那还用说嘛!”
“可是,大叔,能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做出来的吗?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江海涯满脸谗相,双手不停的动了起来。”
“当然可以啦!反正又不是外人。”见徐星雨狠狠的一瞪他,他慌忙双道:“其实这道菜所属菜系:满汉全席鱼类。基本材料是主料:桂鱼、鸡脯、明虾﹑而辅料是:黄瓜、蛋清﹑而与此同时呢?还要加些调料和腌料,那就是:盐、味精、黄酒、生菱粉、高汤﹑而制作过程就是,第一,先将桂鱼出骨批成鱼片,鸡脯批成片,明虾批片,黄瓜切片。蛋清打成泡糊,放入匙内上茏蒸熟,做成鸳鸯及莲蓬。第二,锅内放入高汤、调料,烧开后放入桂鱼片、鸡片、明虾片、黄瓜片,再开后装入品锅内,然后将鸳鸯、莲蓬放在汤上面即成。当然,我在此备注说明的就是,这道菜的特点,那就是非常的鲜嫩可口,你说对不对?”
他含笑的盯着她,江海涯百忙中,慌忙点头,本来想问问如何做,自己以后也可以自己照顾一下自己的胃,可听他如此说来,复杂的要死,还是算了,她不想再偷师了,珍惜眼前的美食,才是真吧!
“我说,你吃的时候不能文雅一点吗?”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徐星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呃?”正在苦战中的江海涯没有听清,带着迷惑不解的俏脸,抬起头来。
唉!
徐星雨一见,忍不住摇头叹息,用下巴朝她俏脸上指了指,江海涯还是一点不明,双眼呆呆的瞪着他。
无奈的一声轻笑,他轻抬起手伸到了她唇边。
江海涯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嘴角边全沾满了食物,见徐星雨如此温柔的动作,心里一热,接着俏脸一红,慌乱的低下了头,鼓着腮,连满嘴的食物也忘记吞下了。
在心儿乱跳中,她忍不住又悄眼望向了他,见他蓝眸轻闪,嘴角含笑的望着自己,他那蓝眸里所释放出来的神采湛蓝而神秘,有几分深情,有几分笑意,有几分魅惑,有几分甜蜜,好像有几万种情意在他蓝眸里跳动,瞬时,让她不由得看呆了。
“月色残,星儿亮,水上轻舟桨成双,鸳鸯嬉戏忙。”亚瑟,望着他俩含情凝望,顿时脱口而出:“水荡漾,心荡漾,秋波频频诉呢喃,媚眼望情郎。”
在他词落声的同时,二人同时望向了他。
他轻轻一笑,幸福的道:“我说,看你二人早已情根深种,不如现在就结婚吧!”
闻言,徐星雨一呆。
闻言,只见她嘴里“噗赤”一声,江海涯一怔,大骇,满嘴的食物瞬眼转移了阵线,徐星雨和亚瑟呆呆的愣着,不知这为何又天降横祸。
江海涯一愣,在一声尖叫中立马跳起,跟他俩擦试了起来,同时连声道:“大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啊呀!看着他俩满脸的食物碎渣,她心里惨呼,没想到她又闯祸了。
“大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跟徐星雨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我跟他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可能结……结婚呢?对不起,大叔,我还有事,先走了。”话落,身移,她推开木椅就要跑,她是那么急,衣襟一带,木椅顿时一倒,在发出惊天大响之中,江海涯已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逃去了。
徐星雨一慌,起身就要慌忙追去,谁知亚瑟一个用力,一把逮住了他。
徐星雨不悦的一瞪他:“你看你都说什么了,我好不容易把她逮来见你,你怎么就把她吓跑了呢?”
“我哪知道你这子这般没用,还没搞定人家。”真是没他家族之风,他这张老脸都让这小子给丢尽了。
“哪有那么容易,她不同其它女人,是急不得的,你知不知道?”徐星雨一吼完,立马摔开了他紧抓的手,向门外冲去。
而亚瑟对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狠狠的骂道:“真没用,要是学到我当年追老婆的那十分之一,早就够你用了,真是丢我韦斯莱家族,列祖列宗的脸。”
继而他又扬声大叫道:“小子,要是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也不用再回家,也不要再说你认识我了,我怕我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来啊!”
唉!这个愣小子,看他那样子,要搞定江海涯,在他看来,恐怕是有点难了。
继而,他灵光突地一闪:“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吗?看来我不出马,那小子恐怕真的要光棍打到底了。”
哈哈!江海涯,你就等着吧!不管怎么样,你是逃不掉滴,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的笑声中,已逃离“浪漫之夜”的江海涯,连背脊也发凉了起来。
当江海涯心慌意乱的冲出了“浪漫之夜”就脚步不停的向出租车冲去。
可刚一拦下车,打开车门准备跳上去之时,她的手臂又给人一把抓住了。
江海涯顿时一惊抬头,刚好对上了徐星雨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她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俏脸微红起来,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到他老是脸红心跳,惶恐不安,而就是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想逃离他身边,最好永远不见,老死不相往来。
“放开,我要回家。”她俏脸一沉,冷冷的道。
“我送你。”
“不用。”
“我说,我送你。”他语气立现不悦。
“我都说了不用。”这个人耳朵有毛病吗?她很没耐心的对他吼了起来。
徐得雨根本就没理她的怒火,一把把她硬拽了回来,关上了车门,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就走。
而这无疑更加惹火了她,顿时怒火狂窜,发狂的咆哮:“徐星雨,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说不要你送。”
徐星雨冷眼看了看她,霸道十足的硬拖着她走。
江海涯顿时一火,抬起脚就向他关节处猛踢出去。
徐星雨不察,顿时被她踢个正着,江海涯拼命一挣扎,顿时退了开去。
而吃痛的徐星雨顿时怒火冲天:“江海涯,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踢我?”
甩了甩被他抓得疼痛无比的纤手,江海涯同样怒道:“踢你又怎么样,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来惹我,你又不记得了吗?”
“我就要惹你,你又能如何。”话落声的同时,徐星雨又一把抓住了她,同时带着她一个回旋,刚好把她紧压在一旁的墙壁之上。
江海涯顿时一慌,用力推了推他紧贴过来的身体,紧张的叫道:“徐星雨,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吧?”动了动被她踢疼的关节,爷爷的,这丫头力气还真大,自己也真是蠢,都着了她几次道了,还学不乖。
“我……我怕什么,你看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心里虽然有点发虚,但她也不能向他示弱,那样的话,这小子在她面前只会越来越嚣张。
“是吗?”他邪邪的靠了过来:“你真的不怕?”
她骄傲的一抬头:“是……是啊!”
虽然低气不足,但也不能输了架式。
这个倔强的丫头,这一回他就要把她给收了,看她以后还敢在他面前嚣张,如果现在都制不住她,那往后的几十年,不是让她骑在他头上过日子吗?
想着她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磕着瓜子,而他呢?在一旁忙着打扫,忙着给她斟茶递水的,还要给她捡满天乱飞的瓜子壳,而她呢?还在一旁翘着腿摇晃着脑袋说他这里没做好,那里没打扫干净的,天啦!我的妈呀,要是那样的日子,还让不让他活啦?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教她从今以后,如何做他徐星雨的老婆了。
虽然他并不需要她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可也不能像现在这个样子啊!动不动就对他拳脚相加,大吼大叫的,再怎么样他也是个男人啦!这样一直让个女人压着,还让不让他活啦!
“我说,江海涯,我认真的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定得给我记好了,不然,有你的苦头吃。”他蓝眸幽幽,可却透着危险的光芒。
“什么?”一定没好事。
果然!
“你从现在,也就是此刻开始,把你那臭脾气给我改掉。”他冷冷的命令着,自我感觉,充满了英雄般的男人气息。
“为什么?”
“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你将是我徐星雨的女人,而我徐星雨的女人,将注定是我以后的老婆,而我徐星雨的老婆,将注定要跟我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而我很受不了你这个嚣张,火爆的样子,所以,你必须得给我改,清楚了吗?”
他以为,她听了他这些话,多少应该记着些吧!
他以为,她听了他这些话,多少应该改改吧!
谁知,江海涯闻言,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且那么嚣张,那么张狂,直笑得他剑眉倒竖,怒火攻心:“闭嘴。”
他的惊天一吼,倒也起了几分作用,江海涯的笑声,终于收了起来:“我说,徐星雨,你的脑子没有坏掉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做你老婆,请问我又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跟你过一辈子呢?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些话我一个字也没有说过吧?你在那里自说自话,难道?你的这里,真的有问题吗?”
话落,她指了指脑袋。
“嘿!江海涯,这还用问你吗?我徐星雨下定决心的事,你以为我会改变吗?”他轻笑着反问。
江海涯顿时一愣:“你?什么意思?”
轻颜一笑,徐星雨逼近了她:“以前,我没有弄懂我对你的感情,所以我一直躲让着,可如今,我已明白,你就是我爸常说我的命定女人,我怎么还可能放手呢?”
“命定的女人?”她不明。
“每一个男人,传说从生下来开始,就有自己一个命定的女人,如果在这忙忙人海里能够找到她,那么这个男人将幸福快乐的过这一辈子。”
“所以呢?”说重点。
“所以,我在这忙忙人海中,已经找到了我此生中命定的女人,所以我不会放手,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吗?”他挑眉,在她耳边,邪邪的吹了一口气。
江海涯全身顿时一颤,避了开去:“可,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就是我此生命定的女人,所以,你别想逃,因为,逃也逃不掉。”他轻抬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眸邪道。
“开,开什么玩笑,徐星雨,别闹了。”被他那利剑似的眼光瞪得心慌,江海涯慌忙调开了目光。
“我没有开玩笑,也没闹着玩,我寻了将近二十七年的命定女人,就是你,所以,江海涯,你认命吧!”他轻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与她四目相对。
江海涯顿时慌了神,顿时一急一乱:“可是,我不爱你。”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他胸口一记重锤,在刺痛的同时,他俊脸一沉,冷道:“难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爱着你那个移情别恋的前夫吗?”
呃?还爱么?恐怕不了吧!在狂舞里喝酒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因为,真的没有爱的感觉了。
“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这么爱他么?他真的有那么好,就算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还是一样爱他么?”当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心好痛,好受伤。
见他受伤的神情,江海涯心里一颤,一痛,好像心被某种坚硬的东西给刺中了,盯着他的目光闪了闪,心里挣扎着,为何,为何,他受伤的神情,让她这么难过,这么悲伤,这么怜惜呢?
可是,这种感觉让她惊慌,让她害怕,因为早已决定,此生再也不会为任何男子动心,因为,在自己付出真心的时候,也代表着容易受伤。
不,不要,她再也不要为了任何男子动心,动情,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说她自私也好,胆小也罢,总之就是不能,不能再让任何男子走进她的心。
一个骆晚风已经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了,难道以后还要遭受一次背叛吗?
不,那绝不可能,就算他现在看起来对她的感情认真又怎么样,当初骆晚风对她的感觉还不是那样真,那样浓,可是又怎么样呢?时间是爱情最大的敌人,不管多深的情,都经不起时间岁月的磨合,从今以后在她的眼中,真爱是有,可是没有永恒,再深再浓的情,经过时间的推移,也会淡的,所以,她一定不能接受他的情,他的爱。
现在让他受伤,总比自己再一次绝望的好。
好人已经做过太多次,那她就自私一点,她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心,跟着他一起跳动。
所以,当她一想到这儿,她收起了心中对他所有的感觉,冷了眼眸:“徐星雨,跟你说,这辈子,你和我永远,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你不要再做那些没用的事了。”
“是吗?我不信?”人只要活着,什么样的可能都会有,干嘛说得那么绝对。
“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是最后跟你一次说,除了骆晚风,此生我是不会再去爱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花费我的爱情,也爱不起了,因为在我心里,为别人跳动的心,已经死了。”她冷冷道。
心里一痛,俊脸一沉,他紧盯着她的眼眸:“江海涯,看着我的眼睛,你可以心口如一的再对我说一次吗?你可以再说一次,你真的不会爱上我吗?”
深吸了一口气,她如赴形场般的对上了他那湛蓝色的眼眸,可是,原本伪装坚硬的心,在一刹那间差点碎列,他的眼眸好深,里面全是柔情,他的眼眸好蓝,让她感觉自己到了大海,在他蓝眸微闪之间,她看见了自己那张惊慌的小脸,继而心里一怔,心又冷硬了起来,在此时,她只有一件事情可做,那就是让他彻底死心,对她以后,也再没有了爱恋。
这虽然做起来很残忍,可她必须这么做,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在她看来,就是一件好事,也许在他没有情根深种以前,连根拨出,那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吧!
“徐星雨,如果你真的要听,那我就说,不过,你可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以后我也不会再重复。”盯着他那无比幽怨的蓝眸,如果她再说一次,恐怕自己也要崩溃吧!
见她如此,他突然害怕了起来,害怕她那张诱人的红唇里,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
眼眸里的水光一闪,在她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终于坚定的对上了他那双含忧的蓝眸,冰冷的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爱情,也不会相信,在我的心中,永远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
可是?
在她话语还未说完时,只见徐星雨一个用力,她顿时跌进了他的怀里,在她刚想尖声大吼,小嘴一张的同时,一个柔软的唇,带着电流贴上了她。
她顿时惊骇的瞪大了双眼,徐星雨那双含情的蓝眸立闪在她眼前。
“唔……”她使劲的推打着他,拼命的挣扎着。
这个徐星雨倒低是着了什么魔,干嘛动不动就强吻她,干嘛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突袭她。
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徐星雨的铁臂没松,反而抱得更紧了。
紧贴的双唇,似有一道超强电流滑过,电得江海涯的心也颤抖了起来,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吻,心儿更是不听话的狂跳,连整个身子也无力了起来。
他的吻霸气十足的同时,却不泛温柔,带着浓浓的情,他吻得缠绵,吻得陶醉,她的香甜滋味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在他轻敲开她贝齿的那一瞬间,江海涯直觉得自己的神智瞬时间被人抽离了大脑,当他的舌头生涩滑进她口里的时候,她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狂袭了整个世界,当他吞没了她的香滑小舌,她的整个全身酥麻,再也无力。
要不是他紧紧的抱着她,她早就滑落在地了。
因她的无力,他更加抱紧了她,辗转的吮吻,他的每根神经,每个细胞也全都兴奋了起来,他从不知道,她是如此诱人,如此的动人心魄。
两颗心狂热的心跳声,撞击着彼此的胸腔,敲打着彼此的神智,在那一刻,江海涯是完全的迷失了,在那一刻,徐星雨想要她的心更加狂热了,此生,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让她逃离他的怀抱。
被他吻得无力,吻得疯狂,江海涯心儿狂跳中,感觉连整个灵魂也烧燃了起来,心中的火热情再也忍藏不住,不由得抽了丝空闲,从唇间了溢了出来。
那声呻吟是那么的娇媚,是那么的患惑人心,是那么的撞进他心灵深处,引起了前所未有的****气息,激动的加深这一吻的同时,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娇躯上游动了起来。
当他的手,带着浓列的****气息,缓缓从她纤腰上滑向她胸前的那一瞬间,江海涯狂列一震的同时,神智也恢复了几分。
天啦!她这是在干什么?
当他的手,终于滑上了她的胸前,江海涯狂烈一震,所有的神智在这一刻也全都都复苏,惊骇的瞪大了双眼,双手顿时一个用力,一把推开了他的吻。
“徐星雨,你这是在干什么?”
蓝眸里带着****之光,他一把又抱住了她。
“快放开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现在是在大街上呢?你看,都有人看我们了。”她俏脸顿时血红,路上的行人匆忙走过中,还有人不时回过头来看的。
真是,让她的一张脸,往哪里放呢?
“你的意思是说,不在这大街上就可以了吗?”他性感的唇角,带起丝丝邪笑。
“呃?”她一愣。
“那我们去哪里呢?我真的好想要你。”他邪魅的轻笑,无比诱惑的在她耳边轻语,带起了丝丝热气。
江海涯顿时一震,差点吐血。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话是从这个她一直认为单纯的徐星雨嘴里吐出来的。
自从这个徐星雨一跟她表白以后,整个人就像变了,变得她一点也不认识,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的他单纯,温柔,而现在的他变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这,这还是他么?怎么一个人有可以有如些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从一开始,她就没认识他?
“海涯……”他深情的低呼,还搂着她摇了摇,蓝眸晶亮:“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