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拯救情感:破译男性情感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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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地之合

人在爱情上的这种喜新厌旧,除了表现在性要求对同一异性的逐渐衰退,乃至完全消失外,还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有生理原因。巴甫洛夫的研究表明,任何一个细胞如果处于单调的、千篇一律的刺激物的影响下,那它必然会因被刺激物质的衰竭或超限而转向抑制状态。其他一些心理学家在研究人的注意力、记忆、智力活动时发现,在处于积极活动和连续刺激状态下的大脑的某些部位中,在一定时间内会周期性地出现和加剧抑制过程,可以说是出现了一种解救式的睡眠状态。美国神经生理学家赫勃认为,当人们感受某一物体时,大脑中的某一细胞簇就会立即兴奋起来,仿佛要出任这一物体的“代表”。但当某一物体长期作用于我们时,记录这物体的那条神经链就出现了疲劳,因此就会导致对某一现象、物体、人的情感态度的周期性变换。这种心理上的反应使得恋人、配偶之间出现彼此厌倦、烦感,甚至冷落的现象,这些都属于人的正常生理现象,无需大惊小怪,更不必横加指责。

再比如爱情发展本身所起的变化。爱情之初都是浪漫的,其特点是当事人处于一种高度兴奋、激动和狂热之中,对异性的神秘感、好奇心、探求欲都会使爱情显得美妙、神奇、浪漫。但是热恋期间的精神和情绪所处的这种非常状况,不可能永久地保持下去。因为人脑的有关区域不可能无休止地在同一强度上连续工作,它们会疲劳,并需要停顿和休息。美国心理学家在大规模调查和分析的基础上,得出结论:一对恋人或配偶间的浪漫爱情只能持续六个月至三年。这以后,无论双方怎样努力,爱情都不可能再恢复到原来的热烈程度。如果想再拥有一次全新的浪漫爱情,只能和另一个异性进行。性的活动也随之变化:性交次数明显减少、拥抱、接吻、相互爱抚变得可有可无。

这就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人们,不能渴求爱情会永远保持新鲜的颜色,就像一把艳丽的阳伞,经过风吹日晒,雾浴雨淋,总要退色、老化、变质。爱情,也需要不断地变换、更新。

其实,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因为男女双方有了新人以后才会出现厌旧弃旧的问题。而是由于对旧恋人、原配偶产生了极大的厌倦,以致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所以出现了分手、离异或分居等所谓喜新厌旧的事。

如果单单从这个意义上说:爱情是无法补救的,即使能够破镜重圆,也会留下永远的遗憾,无论怎样也不是原来的那种爱情了。一旦有了新的契机,可能马上就会再度陷入危机,甚至归于结束。

人是感情复杂的高级动物。爱情,在一对男女之间产生、发展,也可以发生转换、以至消失。谁也不能要求一个人一生只能爱一个人。但是在一桩婚姻里,除了爱情,还有责任。婚姻双方都有责任维系和不断升华二人之间的那份感情,那份爱。这是人区别于普通动物的地方。不过,这份责任毕竟只是道德范畴的事情,人们无法用法律去界定。

当今时代,是各种桑拿按摩的广告灯箱大放光彩,爱情之火却渐渐熄灭的时代;是五颜六色的包治各类性病的帖子满天飞,高雅浪漫的情书愈来愈少的时代;是言情小说、爱情诗集几乎绝迹,印度的神油、美国的“Double Love”套、日本的助性剂“爱之液”、中国的春药泛滥的时代。赤裸裸的钱肉交易,明明白白的利欲交换,使得饮食男女们再也懒得说爱,不屑说爱。见面三五分钟,就直奔主题,完成程序:上床一性交一付钱一走人。

如果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嫖客还有可能产生一点爱情的话,像《霍小玉传》中的李益与歌妓霍小玉,《卖油郎独占花魁》中的秦钟与妓女美娘,《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李甲与名妓杜十娘,《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唐寅与官妓秋香等,都曾有过回肠荡气的情爱发生,而现今卖淫女与狎妓者之间则绝不可能产生出感天动地的爱情。道德很简单,他们都不需要爱情!时下有句男女都接受的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有钱的男人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爱人;女人变坏之后,就会只认金钱,不认别的什么,包括爱情。

例一、Y先生硕士毕业,经常出国,在一家大公司供职,发了点小财之后,就上了时尚性爱的快车。姑娘三天两头换,头次见面寒暄,第二次就拥抱接吻,第三次便行床第之欢。有时可以在同一时期与几位女孩周旋,只要别撞车。反正女孩也感到没吃亏,吃喝玩乐也让Y先生吐了些“血”破了些“财”,Y先生则认为这是花钱买笑。如此男女交往,虽无爱情可言,但却是双方情愿,又何乐不为之?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会将自己当成摇钱树。也有一些女孩的确想寻找一位自己爱,也爱自己的先生结婚,但她们的误区在于把爱情的基点依旧放在了钱上,总希望嫁给一个款爷,穿金戴银,过阔太太般的生活。

例二、C小姐1.75米的身高,亭亭玉立,参加了模特队,国内国外风光了几年,T字台上尽显风流,一场下来也有数千元的收入。一位硕士生苦苦追求,C小姐却嫌这人太土,挣不了大钱,拒绝了这位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为她捧场的某外商。这位阔老对C小姐可谓一见钟情,虽阔老“爱”过的女孩如过江之鲫,但模特还是第一个。C小姐也觉得这位阔老腰缠万贯,出手大方,气度不凡,财貌两全,于是二人迅速坠入情网,游山玩水,天上地下,海吃豪饮,一掷千金,出入星级酒店,动辄豪华轿车,俨然一对富豪加靓女,只怨今世此生相识太晚。

然而,好景不长。金钱筑起的爱情城堡实在无法长久。不出月余,阔老原形毕露,对C小姐拳脚相加,直打得她鼻青脸肿,寻死觅活,初逢时的浪漫荡然无存。在这场钱与色的爱情交易中,C小姐成了阔老“始乱终弃”的一件物品。当C小姐脸上、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时,阔老却早已移情他处,去“爱”别的女孩子。C小姐本想去爱,爱得潇洒、浪漫、富有一点,最终是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让姓“钱”的爱情着着实实地戏弄了一番。

例三、一位在南方发了大财的L君是这样理解男女爱情的:爱不爱都无所谓,只要有钱,什么都会有。他的身边常常围着许多青春妙龄的女孩子,他就这样与她们交往、厮混,像走马灯一样。L君说:“这样好,花钱买感情,一次性消费,减去了那些情场纠葛,节约了时间,延长了生命。”在他结识了D小姐以后,也曾有过海誓山盟,可当他发现D小姐真的准备嫁给他时,他马上就开始逃避,和另外的女孩打得火热,另择新欢。L君不相信爱情,他只相信金钱,只要有钱,就不愁没有女人。

在开着600型超豪华奔驰卧车,衣袋里装着各种金卡、钻石卡、贵宾卡,出入于全封闭的“皇家俱乐部”、星级酒店,保镖、小秘前呼后拥,有着自己的豪华别墅,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的“成功人士”和“单身贵族”那里,爱情已褪尽了最后的一丝红晕,露出的只是肉欲。

故事1:爱情姓什么?

某县委书记王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到底与多少女人上过床,肯定是记不清楚了,王也不想记住,他追求的是对女人肉体的享受。为了这种享受,王可以不择手段地追逐女人,把她们一个个收藏起来,不去考虑任何后果;为了这种享受,王利用自己的地位,想方设法搜括钱财,以满足这些女人的索取。以致在王任职的地方,人们背地给他取个外号,叫“王老财”。

王是怎么成为这样的?

光彩的过去

那年春节前夕,照例要进行全市卫生大检查,王带着几个人微服私访,偏偏一脚踏进了不起眼的“仙居酒楼”,看到的是头上苍蝇飞,地下蟑螂爬,张张餐桌一片狼藉。王皱着眉头,当即叫来店老板训斥并且要重重罚款。这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笑吟吟地走过来说:“首长,请到包厢休息吧。”顿时,王的眼睛定格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和柔美动人的身上,她多么像王已去世的初恋情人啊!王禁不住地带着一行检查团坐进了包厢。不到一刻钟,她笑容可掬地再请王复查卫生,店里早已窗明几净,地面光可鉴人,厨房也旧貌换新,加上她甜甜一口一个“请”字,王满意地点点头,趁机握住她柔柔的玉手,对她夸赞了一番。老板介绍说她叫阿芹。

王自己也不曾想到,这次酒店里的偶然邂逅,竟会从此改变了他辉煌的人生,让他堕落成死囚犯。他出生在一个偏僻闭塞的山区,小时候赤着一双脚牵一条牛外出放牧,缺衣少吃。为了不重蹈父辈们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苦难生活,他勤奋好学,在中学读书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同学们钦佩他的才学,亲切地叫他“秀才”。班主任老师格外喜欢他,为有他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感到骄傲,并料定王必有出息。

王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公社当文书。长期的农村工作,使王养成了一种与农村、大地一样朴实的感情。在那些日子里,王经常穿一双胶草鞋,戴一顶草帽,深入田间地头和农民聊生产,拉家常,交朋友。王勤奋朴素的作风,博得了群众的一片赞扬声。在王29岁当上镇长的那年,他和青梅竹马且能在县里排上佳丽的芳结了婚,并有三个子女。在仕途上,他也一帆风顺,那年3月,年仅37岁的王当上了县委副书记。第二年,组织上保送王到省党校脱产进修,毕业后,调任县委书记。

由于王盼望新的攀升,加上这十几年来自己在仕途上有起有落,他在生活作风上一直比较严谨,从未在女色上犯过什么错误。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眼见进一步提升已日渐无望,他心中不由充满了失落感。这些年,家中虽然和睦,儿女也已长大成人,可他与妻子之间却早已过得平静如水,加上妻子患有糖尿病,人未老色先衰,整日里病病恹恹,看上去老了10岁。多年来,妻子大多数时间呆在家里,更让王感到与她没有了什么共同语言,谈话不协调,心态不协调,情趣不协调,最终导致了性的需求也不协调。而那个低眉含笑的阿芹正是在这当口闯入了王的心扉。

初尝情人的滋味

阿芹那含笑的眼睛,粉红色的瓜子脸总是浮现在王的眼前。一个周末的黄昏,王独自去仙居酒楼看望阿芹,她娇柔地把王带进包房,王一把关上门抱起她转了三圈,逗得她“咯咯咯”大笑。王也仿佛回到了青春时代,重新燃烧起爱情的欲火。阿芹告诉王,她来自大别山穷困地区,兄弟姐妹六人,她是老大,父母疾病缠身家里穷困潦倒,她在酒店拼命地干活,只指望靠微薄的收入支撑全家的生活。她低垂着头含着眼泪,怜香惜玉之情泛上王的心头,她那忧郁的眼睛更让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王拥抱着她说:“你能给我青春,给了我力量,你就像我初恋的情人,我爱你。”他们就这样相恋了。

一个星期后,他们相约在县招街所一间僻静而又豪华的房间里,颠鸾倒风。完事后,阿芹忧心忡忡地掏出一封乡下来信,泪水汪汪地对王说:“我的好男人,我父母病重住院了,破房子也快要倒榻。你得想办法借给我5万元。”王一时怔住了,王就任县委书记不久,除了工资,哪有5万元来讨好怀中的小美人?颇有心计的阿芹却给王开了窍,她说:“你不是县委书记吗?”就这一句话,使王顿然醒悟,王终于明白有官位就该有权,有权就该有金钱,有金钱就该有一切,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原来就是王办公桌里那颗圆圆的橡皮图章。于是,王把党和人民给予的权力商品化和私有化,不择手段大肆卖官鬻爵,送多少钱给多大官,分不清良善也想不到德才,起作用的只有两样东西“金钱”和“女人”。

王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不愿意抛弃妻子,这于情理不容,于名声也不好听。但他又太想采野花,要享乐,要别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要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这一切都需要钱来铺垫。大权在握的他拉点钱自然不会遇上很大的麻烦。

他的下属县工业局某副局长,觉得名片上的“副”字太刺眼,就在一次酒足饭饱之后,面红耳赤地对王说:“老兄,你把我的‘副’字去掉吧!我给你钱。”王笑了笑没有表态。不久,副局长送给王3万元钱,王一纸委任状使其登上了局长的宝座。王心里想,权力就是商品,就是金钱,权力向来就是交易的筹码,我用权力替你办事,你就得给我送礼物,这是天经地义的。受贿的大门一打开,就一发不可收了。金钱已经迷住了王的心窃,什么法纪观念,什么党性原则都忘得一干二净。责任感和使命感淡化了,私欲却越来越膨胀。该县域内××集团公司董事长罗想弃商而步人官场,弄个官职风光风光,王一不问此辈能力如何,二不问品德怎样,当讨论时有人提出:“罗生活作风不好。”王一听就生气地把茶杯往会议桌上用力地一放,绷紧脸严厉地说:“瞎说,他早已患了阳萎症。”人家就不敢说话了。王大笔一挥就使这位董事长摇身一变成了县企业委副主任、市长助理、市政协副主席。自然,这轻轻松松的一投桃,就使罗感恩戴德地送给王30万元,一手交钱一手交官,王将手中的权力当作赚钱的工具。

王除了公开地卖官赚钱,还私下侵吞回扣。张伟是个大老板,他筹备建一个大规模的企业,但万事皆备独缺周转资金,他打了一张报告给王,要求贷款300万元。经过儿轮的讨价还价,王批准贷款,但须扣除15万元的好处费。张明知王宰人太狠,也只得忍痛同意。于是,这15万元就流入了王的腰包。从此,经过王手的贷款,王都要提取好处费10%。还有一次,皇冠贸易公司经理邹得知王手里有一项总投资1200万元的大工程,马上提承包并许诺付回扣80万元,王觉得太少不同意,加价到160万元。当工程完成后看到邹送钱太慢,就连连打电话催问。之后,这位经理想耍花招,只送到100万元便想搪塞过去,王便隔三岔五地用电话召见这位赖账者,借口自己要买房子、买家具,送女儿出国读书,向对方屡屡“借款”。结果零打碎敲,连人民币带外币捞进了162万元的回扣。

有权、有钱使王“猎”取女人也得心应手,王开始有滋有味地品尝各种女人。

飞来金丝鸟

莉25岁,相貌姣美,加上念过大学,颇有点自命不凡。上海外贸学院毕业后,她不满足于学校分配的单位,便辞职到绣衣厂当秘书。王陷入了她粉红色的陷阱中不能自拔,对她百般恩爱。王经常带她到高级度假村游玩,请她吃山珍海味,逛豪华舞厅,把当地高档消费场所统统都吃喝玩乐遍。此外,王还经常趁出国的机会,给她买高档时装、化妆品、金银首饰、名贵皮鞋等物品,以博取她的欢心。为了让她清闲自然地享受,更担心她被其他男人粘住,王就让她辞去工作,住进了自己花20万元精心装修的别墅里当了金丝鸟。从此,王就有了两个家,一个与妻子合法的家,一个与莉非法的家。对合法的家,王常常可以从工作上找借口不回去或少回去;对非法的家,王倒是常常光顾。

第二年,县文化局举办艺术节,王刚在门口的签到簿上签了名,一群记者就蜂拥而上,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有的伸过话筒要求现场采访,忙乱中王几乎跌倒。但王却被一双柔软的手稳稳地扶住了,王转过头来,却见是一名美轮绝色的礼仪小姐。王被她那含情脉脉的秋波扫射得浑身燥热,开幕式结束后,王在众目睽睽中由她热情地陪伴着走向自己的汽车。自从看到她,王明白自己离不开她了。

三天后,王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王书记哎,我就是在艺术节上扶你一把的安妮。我下岗半年啦,那天是受人委托当礼仪小姐的,求你帮我安置个工作吧!”她的话像一阵阵甜甜的蜜浆流入了王的心扉。王马上约她到华侨宾馆,王对她说:“重新上岗可以,每月工资2000元,工作是为我定期按摩。”因为她下岗后,成天出入舞厅酒吧,是个非常开放的女人,虽然她是个23岁的未婚姑娘,实际上已打胎二三次了。当王提出要求按摩时,她自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当场就为王进行了全方位服务。

雯雯是体校的毕业生,被分配到乡下小学当体育老师,通过王母亲的关系找到王的办公室,转弯抹角算起来,她还是王远房的侄女。因她男朋友分配在县城工作,她要求王把她调到县城当老师,王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和十分丰腴的青春躯体,早已动了心,王就把她提出的要求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第二天,王将分管文教的副县长找来,要求他将这件事抓紧时间办妥。于是,从县教育局到雯雯所在乡下小学快速运动,为能给雯雯安排一个好位置,教育局决定将教育局办公室分管人事的同志调离。因为分管人事档案,最好要有个党员身份,而她是一般群众。当办事人将此事汇报给王,王说:“不是党员就发展入党嘛。”

当王告诉雯雯的调动工作之事后,她没有欣喜若狂,反而十分犹豫,她说:“我是学体育的,那地方高人太多,知识分子成堆,我不合适。”王拍了拍她的肩膀亲切地对她说:“想去哪里,尽管说。”她瞅了王一眼说:“让我去县委办公室当文书吧!”王就把她调到自己的身边,她成了王的贴心秘书,但她的男朋友受不了别的讥笑与她分手了,王于是独占了她。从此,雯雯在王权翼庇护下,开始在仕途上跳跃式进步。在短短一年半时间内,她连升4级。上班后不久,她便被安排在县委办公室,任命为科员;几个月后,她又被破格提升为副主任科员、秘书科副科长、秘书科科长。

王还周到地提醒雯雯,要想日后继续发展,她的中专文凭就太不过硬了。于是,1996年7月份,她以人民币5000元的价格,弄来了一套北京××大学的相关学生档案资料和一本××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的《毕业证书》。王让她将买来的假档案资料填写后,亲手交到县委组织部干部科。从此,雯雯由一个体校毕业的中专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名牌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的大专生。王不仅使她在政治上突飞猛进,在经济上,王对她更是不吝财物,一掷于金。她也对王体贴入微,隔三岔五买西洋参、壮阳酒、大补膏给王滋补身体;她有时也会去王家探望躺在病塌上的“第一夫人”,像亲姐妹似的握住王妻子的双手说着悄悄话。

王东窗事发后,雯雯悔恨交加,认为这一切都是她所引起的,她多次要求到监狱探望王,却遭到了王的拒绝,王觉得自己对不住她。当第一审法院判王死刑时,旁观者有的义愤填膺,有的沉默叹息,有的拍手称快,惟独雯雯泪流满面。王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死有余辜,而雯雯一定要王提出上诉,其目的是延长王的生命时间,王也只好同意了。

虚伪的保护色

王是一个佯装清廉的伪君子,从不穿名牌高档新潮的衣服。在常人眼里他是一个正派的廉洁干部,他曾经在反腐倡廉的动员大会上振振有词地说:“我从不用手中的权力谋取私利,一贯遵守党纪国法,秉公办事,做到三不贪(即不贪权、不贪钱、不贪色)。各级党员干部要好好运用人民赋予的权力,牢固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洁身自好,对腐败分子绝不手软,腐败不除,国无安宁!王讲得有声有色,并向组织上缴了红宝石、翡翠等拒贿礼品。这的确在众多县委干部和基层群众中留下过好印象。单是不吸烟、不喝酒这一点,就博得了专以美酒名烟攻关的人由衷的感叹。此外,在参观开会、剪彩、考察之类的活动中,王也绝不参加什么大吃大喝。

王曾经到经济效益不错的中外合资企业检查工作,中午该企业经理安排两桌丰盛的午宴招待他们一行人。他却不屑一顾开车就走,惹得随行人员及司机很有怨言。他便叫汽车停在路边,买了十来个快餐盒饭端给众人。有人到王家里拜访,进了灶间,无意中打开碗橱也是些平平常常的菜肴,他们惊诧地问王的妻子,妻子却说:“我跟老王30年了,逢年过节,也就是弄些家常菜,他一直生活很俭朴。”

他贪财,但自己生活过得紧巴巴,却甘愿在女人身上一掷千金。他愿意嗅闻各种花一般女人的芬芳,却不与结发妻子分手。因为他还得要个后院,毕竟他是官员而不是商人。

故事2:欲望挡不住

鹏不到40岁就和老婆分床了。

从外表看,鹏不是那种欲望很强的男人。他形体较单薄,举止斯文,脸上黄皮寡瘦,不似眼下许多发了的款们那样肥身大肚,红光满面。

鹏经营着一家打印社和一家舞厅。两处各有一位女助手打理。生意上的事他不让老婆插手。

老婆不是市里人,来自一个小县城。

许多年前,鹏去那个小县城出差。晚饭后从招待年出来散步,一眼就盯上了路边一家小院里正洗衣服的女子。那女子长相清纯,鹏认定她是处女。以前鹏接触的几个女孩,到要谈婚论嫁时,却发现她们全都不是处女,结果鹏一个也没要。

鹏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处女,这样,方可保证鹏的后代是纯种。

鹏这时在国营单位做办事员。

大城市的国营大企业的办事员,在小县城当然有吸引力。鹏托县城的来往单位替他牵线搭桥,那清纯女孩的家里当然求之不得。

鹏的家里不同意,不愿鹏找一个没城市户口的女孩做老婆,那样将来面临的麻烦会很多。

鹏一气之下同家里断绝了关系,硬是把那女孩娶来做了老婆。那年鹏27岁,老婆21岁。

鹏从家里搬出来,自己在城郊租了房子。这一步也决定了鹏今后的人生。

老婆没有工作,鹏在国营的那点工资养不了家。鹏先租了门面房开一问小打字室,由老婆照应,他每天下了班再来主持。

打字室渐渐有了起色,老婆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到老婆已不能再照应时,鹏就把老婆打发回了娘家,自己也不再去上班,直到单位将其除名,甚至还得到了一笔除名费。

小孩生下来,鹏请了一个小保姆照顾老婆,打字室这边,鹏也请了帮手。

鹏请的这个帮手,丰乳细腰肥臀,用鹏的话说,是“风尘女子”,鹏用她来满足自己的性需要。

其实,鹏对自己的老婆,性的兴趣一直不大。

老婆盒骨窄小,胸部平坦,勾不起鹏的兴趣,鹏只用她来传宗接代。

直到鹏同老婆分床,他老婆一直是面黄肌瘦,用鹏的朋友的话说,是面有菜色,分明没得到过性的满足。

确实,老婆的身体一直令鹏不感兴趣。倒是丰乳肥臀的风尘女子,让鹏迷恋不已。

鹏把打字室慢慢发展成打印社,之后又开舞厅,让鹏上心的都是这种类型的女人。鹏宁可把自己也弄得面有菜色,也不愿跟老婆同床。

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鹏与老婆分床而居是因为两人身体都不好,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

鹏对丰乳肥臀型的女人,有一种疯狂的嗜好,见到她们,鹏无法克制自己占有的欲望,想方设法也要达到目的。为此,鹏在这类女人身上花了不少冤枉钱。但对老婆那类平板型的女人,鹏怎么也调动不起胃口。

鹏开舞厅本身事出偶然。

鹏的打印社业务量可观,手里有了钱,鹏便爱上歌厅坐一坐,喝喝茶,听听歌,找陪坐的小姐聊聊天,放松一下自己。

去得熟了,就同一位小姐有了关系。这位小姐便怂恿鹏开一问歌厅,她可以带一些同伴来坐台。鹏本已动心,恰好这时有家饭店的舞厅对外发包,饭店经理是鹏的朋友,鹏不费劲就承包了舞厅,那位小姐自然成了鹏在舞厅的助手。

鹏的助手要的是钱,鹏拿钱买她们的身子,双方情愿,谁也不欠谁。鹏不怕她们不干,这样的女人多得是,光舞女们就有一大把,谁不乐意干了,马上有人顶上。

鹏也不怕他的老婆知道。其实他老婆早就知道,知道了也没办法。她离开了鹏,只有再回到那个小县城去。40岁的女人,再找人,又能怎么样?从鹏身上,她知道自己提不起男人的兴趣,她也死了再找男人的心。

对鹏来说,老婆是一回事,老婆代表家,代表家族的延续,而丰乳肥臀的女人们代表欲,鹏在她们身上,可以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鹏是欲望很强的那类男人,他选择的生活方式给他带来了发泄的方便。跟他同类型的余,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