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勒简单明了的结论以前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一结论明显抨击了埃及学领域广泛认为人面狮身像是由卡夫拉在公元前2500年建造的这一观点。韦斯特在读到施瓦勒的这段话之后便认识到施瓦勒从地质学角度提供了一条探索的途径。从这条途径出发就可以“真正地证实,早在古埃及王朝文明以及其他所有已知的人类文明的数千年以前,可能已经存在过另一个文明期,或许其规模比后来的都大”。
韦斯特说,要是能证实人面狮身像受过水浸这一点,便会推翻所有世人已接受的人类文明编年史,也会迫使我们对支撑整个现代教育的“历史过程”的种种假设重新定论,并迫使我们去面对由此而引起的激烈争论。然而,从石刻古迹上很难发现问题……
韦斯特对从考古学角度得出的结论之理解是正确的。如果人面狮身像表面的一切变化部位能证明是水浸的结果,而不是像埃及学家们一直认为的是风沙吹蚀的结果,那么,已经建立起来的编年史就要面临被推翻的危险。要理解这种推断,只要牢记下面这两点就够了:首先要记住,远古的埃及的气候并非像今天这样始终都异常干燥;另外一点就是,比起一些人认定的人面狮身像“背景建筑群”的理论,韦斯特和施瓦勒提出的人面狮身像侵蚀模式更加完善优秀。韦斯特和施瓦勒提出的人面狮身像的这个变化特征,是基沙遗址的某些古迹所不具备的。这种变化特征的提示清楚地告诉我们,只有部分建筑是在同一时期建成的。但这是哪一个时期呢?
韦斯特最初认为理论上不排除人面狮身像受过浸蚀的可能,因为大家早就一致认为,过去埃及曾多次受到海水和尼罗河特大洪水的困扰。就在不那么遥远的古代还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洪灾,人们认为这是最近一次冰季冰川融化而造成的。一般人认为,最后一次冰季的时间是在公元前10500年前后,而尼罗河周期性的大洪水就发生在这之后。在公元前10000年前后发生的那次大洪水是最后一次。因此可以推断,如果人面狮身像受过水浸,那它一定是在洪水发生之前建成的。
从“理论上”看,韦斯特的这种推断确是站得住脚。可是,正如韦斯特后来所承认的,实际上人面狮身像所受到的不同一般的腐蚀作用并非是洪水引起的。他后来认为问题是人面狮身像的脖颈以下已经腐蚀得很厉害。如果这种腐蚀是由水引起的,那就是说,在整个尼罗河流域至少有60英尺(1英尺=30.48厘米)深的洪水。很难想象发生这样大的洪水会是什么样的景象。这种假设如果成立则更糟,因为人面狮身像堤道的另一端,即所谓的丧葬庙里面的石灰质岩心石,也已经受到浸蚀。这就是说,洪水已爬到金字塔的底座,也就是,有160英尺高的洪水。
埃及政府采纳了西方一些埃及学家的建议,自1993年开始禁止在人面狮身像周围一带进行任何地质学或地震学研究工作。这项决定实在不可思议,因为斯科克的研究结果已产生了重大影响。更不可思议的是,斯科克独创论点尚未遇到有凭有据的公开挑战。这位波士顿地质学家几年来顶住了来自同行的一次又一次的抨击,多次成功地捍卫了自己的论点。斯科克坚持认为,人面狮身像表面以及壕坑内壁独特的侵蚀模式(人面狮身像壕坑内壁布满了很深的竖直裂缝和高高低低的平的坑凹),成了“石灰质古迹在历经数千年雨水之后会受到何等侵蚀程度的一个有教育意义的典型例证一”。斯科克进一步说,如果用我们已经了解的基沙一带的古代气候背景去分析雨水浸蚀的观点,那就可以充分证明“伟大的人面狮身像的历史要比传统认为的公元前2500年早得多,我只是跟着科学在走,科学告诉我这一结论,人面狮身像的历史比以前认为的要早得多。”
斯科克自然尚未证明人面狮身像属于公元前7000年~前5000年,韦斯特尚未证明他认为的更早的历史时期.传统埃及学也尚未证明人面狮身像到底是否属于卡夫拉王朝和公元前2500年的那个时代。换句话说,目前尚无可能用任何合乎情理的标准来给这一独特古迹的确切归属和历史下最后的定论。人面狮身像之谜仍未解开。
谁是新大陆的发现者
哥伦布究竟是哪国人?几乎所有的教科书都写道“哥伦布生于意大利城市热那亚”。但在历史学家看来,这还是一个谜。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历史学家认为哥伦布不是意大利人,而是西班牙马略卡岛人,只是长期以来人们一直把他同生于意大利热那亚的另一个叫哥伦布的商人弄混了。委内瑞拉历史学家考古尔马诺·内克塔里奥·马利亚对此做了专门研究,他长期从事历史教学和研究工作,是委内瑞拉国内历史研究院第一流的学者。从1964年起他担任委内瑞拉驻西班牙大使馆的文化参赞,负责历史事务。借此有利条件,他深入研究了哥伦布的生平,试图揭示发现新大陆的真假哥伦布之谜。1978年4月19日,他在马德里“西班牙美洲合作中心”发表了题为《美洲发现者哥伦布是西班牙的犹太人》的演讲,他借此提出许多新观点:
1.哥伦布是西班牙人,出生地要么是马略卡岛的赫诺瓦,要么是费拉尼特斯。
2.哥伦布原名胡安,姓“哥伦布”,是鸽子的意思,是西班牙利阿里群岛上一个古老的姓,来自犹太人家庭的祖姓。
3.哥伦布只会讲西班牙语,根本不懂意大利语。
4.意大利热那亚的哥伦布生于1451年,他只在地中海从事商业航运。
航海家哥伦布总结以上四点,这位历史学家断言发现新大陆的是西班牙的“克里斯托瓦尔·哥伦布”,不是意大利的“克里斯长福尔·哥伦布”。同时他还提出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即第一个踏上美洲大陆的西班牙人并不是克里斯托瓦尔·哥伦布,而是另一个西班牙人阿隆索·桑切斯·德韦尔瓦。此人在大约1481年登上了美洲大陆,但在返航中病死在哥伦布家里。哥伦布的家当时在马德伊拉斯群岛的桑托港,桑切斯临死前把全部航行资料交给哥伦布。哥伦布10年后便进行了那次著名的航行,由此成为新大陆的“发现者”。现在,内克塔里奥的说法还未得到公认,究竟谁是发现新大陆的真正的哥伦布,还在争论之中。
难解“水晶之恋”
公元1927年,人们在中美洲洪都拉斯玛雅神庙中发现了水晶头颅,这如“北京人”化石的发现一样轰动了整个世界,至此,无数科学考察人员的“水晶之恋”也从此拉开了帷幕。虽然人们对玛雅文化中种种不可理解的成就早有所闻,但这个头颅更令世人震惊。这是一个用水晶雕成的女人的头颅,高12.7厘米,重5.2千克,大小如同真人头。传说,这个水晶头颅具有神奇的力量,是玛雅神庙中求神占卜的重要用具。专家们通过对头颅表面及其内部结构的研究,确定其为玛雅时代遗留下来的文物,历史非常悠久。
水晶头颅更令研究者们困惑的是这颗水晶人头雕刻得非常逼真,外观与内部结构都与现代人的颅骨骨骼构造完全相符。隐藏在基底的棱镜和眼窝里用手工琢磨的透镜片组合在一起,发出炫目的亮光,其工艺水平之高令现代人也自叹不如。我们知道,近代光学产生于17世纪,而人类准确地认识自己的骨骼结构更是18世纪解剖学兴起以后的事。而这个水晶头颅是在非常了解人体骨骼构造和光学原理的基础上雕刻成的,那么,1000多年前的玛雅人是怎样掌握这些高深的解剖学和光学知识的呢?
另外,水晶即石英晶体,它的硬度非常高,仅次于钻石(金刚石)和刚玉,即使是现代人要雕琢这样的水晶制品,也只能使用金刚钻等现代工具才能完成。而1000多年前的玛雅人甚至还不懂得炼铁,他们又是使用什么样的工具加工这个水晶头颅的呢?难道他们早已掌握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某种技术?
从这个奇异的水晶头颅来看,也许玛雅人掌握的科学技术,是我们现代人所无法想象的。但他们又是怎样获得这些科学技术的呢?这就更是谜中之谜了。
纳斯卡文明之谜
众所周知,埃及、巴比伦、印度、中国这四大文明古国都诞生在物阜民丰的地区,可是谁又能想象出在地球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也同样存在着可与七大奇迹相媲美的奇观呢?
在秘鲁共和国西南沿海伊卡省的东南隅,有一座名叫纳斯卡的小镇。这座小镇稀稀疏疏地散居着近百户人家,他们祖祖辈辈以捕鱼为生,过着一种“无论魏晋,乃不知有汉”的恬淡生活。
这座小镇的东面,是绵延巍峨的安第斯山脉。在它们之间,横亘着一片广袤的荒原,面积约有250平方千米,当地人称做纳斯卡荒原。自古以来,在这片不毛之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赭色沙石,因此,这里寸草不生,鸟兽难栖,人迹罕至,被称为“鬼地”。
20世纪中叶的一个夏季,一支秘鲁国家考古队辗转来到纳斯卡荒原。他们在茫无涯际的荒原上考察了好几天,一路所见除了沙石还是沙石,毫无半点收获。他们一个个疲惫不堪,眼看着食品一天天减少,又寻觅不到水源,加上正逢七月流火的日子,他们全都口干舌燥,心灰意冷,失去了继续考察下去的信心。
一天,晚霞灿烂,落日的余晖给纳斯卡荒原罩上了一层神秘庄重的色彩。当考古队员们坐下来休息时,大家三三两两地仰卧在光滑的岩石上。其中有一名队员出于职业习惯,无意地随手扒开眼前零零碎碎的乱石。突然,他眼前一亮:石头底下隐藏着一条显然经过人工挖成的“沟槽”。他的惊呼声把其他人从昏昏欲睡中唤醒了过来,大家再细细察看:“沟槽”里竟填塞着无数像生锈的铁块一样的石子。
这一偶然发现,使考古队顿时意识到这将是一次不虚此行的行动,从而激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和热情。他们把干渴和疲劳置于脑后,立即紧张地投入到艰难而有序的发掘工作中去。经过大规模的深入发掘,考古队发现这些“沟槽”的深度一般为0.9米,而宽度却不一样,有的宽度只有15厘米,有的却达20米,尤其令考古队员不可思议的是:“沟槽”的形状和走向十分奇特,有的舒展飘逸,有的短促顿挫,有的回环宛转,更有的似乎直通天际,真是鬼斧神工,难以捉摸。
这些“沟槽”是什么时候由谁挖成的?起初,考古学家把这些“沟槽”称为“一个不知为何建造的巨大而玄妙的工程”。后来,考古学家决定乘飞机对纳斯卡荒原进行空中摄影和观察。当他们从高空向下俯瞰时,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使他们瞠目结舌:荒原上的“沟槽”不是原先猜测中的灌溉渠道,也不是地表的裂沟,而是一幅幅绵亘无垠的图画。这些画的每一根线条,都是把荒原表面的阳砾石挖开后形成的。其中一些“沟槽”所组成的线条,平直而有规则,构成大大小小的三角形、长方形、梯形、平行四边形和螺旋形之类的几何图案,好像是经过数学家精心的计算才开挖的,极具匠心。例如:有的三角形图案大至几千米,而图案设计的角度却很精确,误差仅仅在一分米之内;有的图案呈星状,线条向四面八方放射,透出天女散花的韵味;有些纵横交错的线条好似今天的机场跑道和标志线的图案,跑道的宽窄和长短不一,有的长达2500米,有的500米左右,都很笔直,并且转角交叉处,都棱角分明,严密紧扣。这些跑道在越过峡谷或横贯小丘时,方向也丝毫不变。有些跑道旁每隔约500米就有一处残存的类似哨所或瞭望台的废墟。更令人惊奇的是:荒原图案有许多是动物、植物以及人的形象。例如,有一个人形,只有一头和两手,一手长了5个手指,另一手却只长了4个手指,画长约50米,是一个典型的印第安人的轮廓。动植物图案的大小不一,大多在15~300米之间,最大的占地5千米。从拍摄的照片上看,这些形象惟妙惟肖,非常逼真,可称得上是一位画家的杰作。有些恰似蜥蜴、蜂鸟、鸭子、鲸;有些又宛若长爪狗、蜘蛛、鹦鹉、苍鹰;还有些极像海草、仙人掌、花朵。其中有一只猴子的形象足足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它的一个巴掌就有12米宽,看起来活灵活现,风趣盎然。另有一只大鹏的翼长约50米,鸟身长达300米,远远望去,恰似扶摇直上于飓风中,轻盈飞舞,又如海中的巨大漩涡,飞流而上,缓缓升腾。还有一幅章鱼的图案,腹下插着一把锋利的长刀,甚至可以想象出章鱼悲痛欲绝的情状。荒原图案的大部分图形是单线勾勒的,线条从不交叉,人们可以把任何一处作为起点,沿着线走去,决不会碰上重叠的路途。这些栩栩如生的图像,极为精确地每隔一定距离就重复出现,巨大的动物图案都是一再出现的全等图形,同类图案都完全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俨然是用同一模具制造出来的同一图案。由于图案的面积太大、线条又简洁,因此人们在地面上很难一时看出图上是些什么东西,只有从空中向下俯瞰或者航空摄影,才能清晰地分辨出它们是镶刻在荒原上的一幅幅巨画,的确使人心驰神往,美不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