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汽车的鸣笛声传入了我的耳中。
一听到车声,我就立马把祖宗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
走出屋子,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半靠在一辆路虎越野车上,用她那奇怪的目光死命的看着我。
“那个,妈——不要老是看我呀!我很不好意思的。”自从上次亲眼目睹了男女之事后,我总是感觉自己的青春期到了,一和漂亮的女性目光相对自己的心脏就要受不了了。
“呦呦!怎么,我的小落落害羞了?哎,青春期到了呀——!”母亲离开车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抓起了我的右手看了看,说:“这就是那个符号了吗?还蛮帅气的呀!”
我的妈妈既然会嫁给我的爸爸,那么她肯定是很了解的我的爸爸的。根据我爸爸所说,我们雨家和我妈妈的于家,都为驱鬼世家。所以,对于这些东西,我的妈妈还是懂的。
”嗯。都是因为这个,爸他才会——”
一想起我右手上的符号,我总会和我父亲的死连接在一起,一想起父亲因我而死,我的内心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悲。
正当我的内心悲哀时,我感觉到了我的头顶一沉。抬起头,看着那双保养极好的手,说:”那个,妈,我好歹都12岁了。不要老用安慰小孩的方法安慰我!“
”嘻嘻,心情好了就可以了。走,你妈我带你去外公家。”
说着,我就被母亲带进了车内。一坐到车内,一双半指作战手套和一条绷带被母亲直接扔给了我,“小落,你把右手上的那个挡起来吧。”
明白了自己右手上的东西是不可以给人看的后,我很自觉的缠上了绷带,带上了手套。不过,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好奇怪呀。整只右手都被绷带给缠住了,而且,还戴着一双手套。
说真的,我完全不明白手套的作用,明明用绷带挡住不就好了吗。
“那个,妈,绷带的作用我能理解。但是——这个手套有什么用呀?”
母亲转过头,一脸正经的看着我,说:“这样不是更帅吗!”
更帅——!?
于是,我认真的看了看我的右手,仔细的欣赏了一番后,发觉其实还真的蛮帅的。怪异中带着一丝的潇洒,潇洒中又带着一丝的帅气。
我的意识就这样被我的右手给吸走了。
“那个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母亲一脸的无语的说道。
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我,下意识的看向车窗外,发现,我好像已经到了大城市了。可是,从山区到城市不应该有好几个小时吗?难道我光看自己的右手看了几个小时?
“那个——该不会是到了吧?”我问道。
母亲点了点头,说:“你认为呢?”
“到了吧!”
“没错。”
难道我是一个自恋的人吗?不对呀,我记得我的父亲说我是一个谦虚的人呀!可是,如果我是谦虚的人,会看自己的右手看几个小时吗?
在那一瞬间,我对自己的人格产生了怀疑。
在母亲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我外公的居住地,是只有土豪才住的起的盛天小区。
“那个,妈,为什么你和爸都样是跳大神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这不是我的鄙视,而是,看不起!
你妈的,同样的工作,同样是骗人的,为什么母亲家就比我家还要有钱!不过,反正以后都是我的,我也不急呀。
“你们雨家不是自作聪明的在几百年前搬到了农村里吗,而我们于家顺应时代的发展,依靠几千年的底蕴在一线城市打拼。所以,双方的差距就这么大了。”母亲解释道。
“那为什么妈你还会和我把结婚呀?这不就是**丝配白富美吗?”我托着下巴,凝重的问道。
“这个——谁教你这些词语的。”
“过年来外公家里时,我看城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哎——好好地一朵花,就这样插在了牛粪中。真是**丝配白富美什么什么的。”
这时,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心碎的声音,接着,母亲向那刚刚去世的父亲道歉道:“呜呜呜,老公啊,真是对不起呀,我对不起你的在天之灵呀。早知道城里的东西会对小落有这么深的影响,我就不带他来玩了。”
“妈,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母亲在说什么,我没有兴趣去了解,我只关心自己感兴趣的。
母亲抬起头45°仰望着那被天花板挡住的天空,说:”曾今的我正值花样年华,可没想,有一天我和朋友去KTV唱歌,结果遇上了正在KTV打工的你爸。然后,我们就彼此的相爱了.“
这——说的这么含糊干嘛。不就是你在KTV喝酒喝醉了,然后不小心遇到了正在KTV打工的我爸吗,最后,喝醉的你就和老爹那啥了嘛。
不要以为我猜不出来呀!
看着母亲那如韩剧般的回忆杀,我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那个——小落,你为什么要用那种骗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注意到了我目光后的母亲,也不自觉开始躲避我那如看待骗子一样的目光。
”有问题!妈,你只是不小心在喝醉酒后擦抢走火了吧!说的跟韩剧里的一样,什么外公的阻扰呀,意外的绝症呀,不要给我编出来呀!”
“呃——小落,这该不会也是你看电视看出来的吧?”母亲怀疑道。
对于光看电视就能猜到母亲说的是谎话,我可是十分的自豪的,“对呀,我就是上次来看电视时学到的。”
然后,母亲又变成了和刚才一样的样子。
“哎——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妈妈呀!”母亲的小孩子气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不过,在一天内见到这么多次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能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吧。
这样想着的我打算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母亲。
最后,我们就在闲聊中到了外公的家里。
一打开房门,一阵烟熏火燎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内也是如发大火一样,充满了许多呛人的气体。
“那个,外公,你又在练什么功呀。”我朝屋内喊道。至于为什么要喊,那是因为屋内的气味实在太重了,我没有一丝想进去的念头。
“******。”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透过四散的烟雾,从屋内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