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维尔,大殿里没水了,你这里还有吗?”沙皇一伸懒腰,擦了擦眼睛,当他再次看到面前这个人是锤石不是希维尔时,心里就开始阵阵发慌。
锤石心中的“特色物品”找上门了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他回去。锤石甩着钩子向沙皇扔去,毫无防备的沙皇就这样被勾进了房间,锤石把门一锁,转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沙皇,嘿嘿笑了起来。娑娜向后退了两步,爬到锐雯床上。
沙皇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冷汗一直在冒,说话都有些颤抖:“你……想干什么?”
“啊?不干嘛呀~”锤石从身上取下钩子把沙皇绑起来:“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身体结构……明明是只鸡,怎么可能长着人腿呢?”
“啊!!护驾!护驾啊!”沙皇被绑得动弹不得,锤石觉得这鸡太吵了,就去旁边的衣柜找了件比较小的衣服塞进沙皇的嘴里。
娑娜捂住嘴,另一只手半遮住眼睛,锤石拿的衣服是希维尔的……内衣。
沙皇直接晕了过去,锤石拍了拍沙皇的脸,眨巴着眼睛:“晕了?……这就好办了~先脱了这只鸡的裤子~”
娑娜一个激灵跳到锤石面前拦住锤石:不可以,如果被希维尔看到了会被骂的。
“啊?这样啊,那怎么办?”锤石把钩子从沙皇身上拿下来。
娑娜指着门外:把他送出去。
“好哒!”锤石扛着沙皇,打开门走回圣殿,圣殿内空荡荡的,锤石把他重新扔回宝座上:“搞定!”
希维尔和亚索吃完饭后并没有一点回去的意思,拖着亚索到处逛,亚索倒有些不耐烦,一直跟希维尔说自己要回去看看锤石锐雯和娑娜。
“好吧,回恕瑞玛大殿,我叫几个人给你们准备睡觉的房间和生活用品。”希维尔也没再要亚索陪她逛街了。
“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亚索疑惑的望着希维尔。
“这个……我们恕瑞玛是一个和平有爱的地方嘛,照顾子民是我应该做的~”
“……我又不是恕瑞玛人。”
“只要不是坏人,来了恕瑞玛就都是一家人了。”
“……你们恕瑞玛真好。”亚索长叹一口气,帽檐掩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艾欧尼亚也是和平的城邦,但却缺乏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阳光撒在希维尔的脸上,仿佛即将迎接胜利的女神,看不出任何心机和悲伤,相比之下,亚索的过去只是胜利下的阴影。
“嘿!媳妇儿!我把它送回原来的地方了!”锤石把手举过头顶。
娑娜微微一笑,给锐雯重新盖了一下被子,心却始终平定不下来。
漫长的等待后,希维尔和亚索回到了房间,让希维尔感到奇怪的是,她出门明明把门反锁了,现在锁却是开的。
“喂!”希维尔扫了一眼屋内,锤石等人都还在房内,她上前敲了一下锤石的额头:“外面的锁为什么是打开的?”
“昂……这个……”锤石摸着头,把钩子稍稍往身后挪动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锁坏了,被风吹走的吧~”
希维尔一把把锤石拖出门来,不顾形象的把锤石压地上:“跟我说实话!你个怪物!!”
“我……”锤石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直打哆嗦,如果它是人类,早就眼泪汪汪了。
亚索轻叹一口气,看了看正在床上躺着的锐雯,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抚过她的发梢。
娑娜看着他俩和在门外打闹的锤石,只好回避,到门外去劝架。
锐雯的眉宇间有了一丝动静,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在床沿斜坐着的亚索。
亚索忽然间转头,不敢直视锐雯。
房间并不大,门边窗前照射进来的阳光在他的帽檐上滚动,一颗六棱角的深蓝宝石仿佛一块凝固的水,光线在水里流动,两束双分发贴在额前,本来的棕褐色硬生生的被照成了金黄。
“亚索……”
“嗯…”
“你这身衣服真好看。”
“嗯…”
“好好休息吧。”
“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吧,谢谢你救我。”
“你是诺克萨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