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颜欢并没有睡好,早上很早便起了,在院子里连起了功来。他催着周身上下的真气运作,伴着虎拳打的阵阵有声。
才刚刚学了些韩乔的吐息运气的方法,他的颜虎拳别已经拜托了昔日的痛苦,轻松打到了七式,才气竭而停下了出拳。
颜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想到自己昨天还只是打出三式颜虎拳,才刚刚过了一天变一下子突破了七式。若不是丹田内的真气不足,想必已经可以打到九式了。
“少爷,夫人叫您快些用餐,早些便上路。”说话的颜欢的侍女香儿,她自小就和颜欢一起长大,只比颜欢年长两岁,长得也少有些姿色甚得颜欢的喜爱。
颜欢看到是香儿便挤出了个微笑,然后快步走向餐厅。
餐厅里杨氏和颜卿早已做好了位置,就在等着颜欢。颜欢见父亲母亲已经坐好,赶忙说道:“父亲母亲,是孩儿不好,练功忘了时间,请父亲母亲责罚孩儿吧。”
颜卿看了看儿子没有说话,母亲杨氏赶忙上前拉着儿子坐下,说道:“不打紧,我欢快些吃,此去凌岚宗山高路远,多吃些才好。”
吃过饭,颜卿夫妇二人便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门外。车队和行李颜卿早已安排妥当,母亲杨氏还有些不放心将香儿拉来,让她一路上服侍颜欢。
母亲自然最懂儿子,知道颜欢不喜欢这门婚事,便让香儿随他去也算得一种安慰。
颜欢看到香儿同行脸微微一红,想着母亲已经猜到了他对香儿的意思,嘴里尴尬的说着:“谢过母亲。”
杨氏说完后,颜卿也嘱咐了几句,便催促着颜欢启程。
虽然被人左右婚姻让颜欢心情颇为不爽,但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离开他们的管束也让颜欢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感。想到此处,他看了看和自己同车独处的香儿脸上不自主的又红透了。
香儿看到异样的颜欢以为他生病了,赶忙过来体恤一番,可这样的举动更让未经事的颜欢胡思乱想一通。
就在此时,颜欢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低语着,像是在说着:“我把东西放在你的右手边了。”
右手边,颜欢猛然一惊,右手不自觉的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了东西,像是块硬物。
颜欢赶忙拿起端详起来,他定睛一看是块黑色的小牌牌,上面铭刻着两个字“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