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两岸在后半夜,纷纷飘落起小雨。林依茹开车在公路上飞驶,车轮碾过湮邈的岁月。在细雨蒙蒙中,林伊茹把汽车停在一处别墅前。他在走进别墅时,望着宽敞的客厅惊讶起来。看来林依茹嫁给一个大款还是很划算的,象这样的别墅,在美国也是中产阶级才能买得起。
上百万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真让人羡慕……”过去,林依茹在电话中,可没对张森说过这一切。她只说老公是个生意人。
“真的么?”她站在张森面前腻声道:“我这里算什么,我表姐的别墅那才叫豪华。”
张森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困惑道:“真的。”
林伊茹在张森身边坐下,她把细腻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问:“你说实话,在美国你想我吗?”
“你这句话,问我八百遍了。想你……经常的想起我们高中读书的时候。那时,我们还在启蒙时期……”张森使用了一个中性词,他不想对林伊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太太有更多的抱怨。他在客厅看到林依茹和徐凯的婚照时,心里象装满了一筐酸葡萄……
张森坐在沙发上感到浑身不自在。
在黄昏般的灯光下,林伊茹像过去那样很坦然地脱去外衣,解去扣着的镶着黑色花边的乳罩。林伊茹丰满的胸部高耸着,肆意,招摇……张森认为现在的林伊茹比过去更加性感。
张森咽着口水说:“我们才分别几年,你变化真大。”
林伊茹歪着脸,盯着张森问:“你是说我的胸部,还是屁股?”
张森被林伊茹直截了当的话震慑了。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汇,对答。他过了一会儿,想想说:“你的生活,看来比我想象的充实。”
“当然啦。”
林伊茹坐在张森的大腿上说:“这些年广州的变化太大啦……就爱情而言,可以说是在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女人拥有了越来越多的财富,这成了新时代最重要的标志。生活富裕有钱花。”
张森一下飞机,就注意到这一点。女人们来去匆匆,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张森很钦佩那些开着跑车的漂亮女人。他想,她们不是**就是“二奶”。可惜他错了。
“巾帼不让须眉。”
张森细细品味着林依茹的话。林伊茹的胸部起伏着,诱惑他的想象力。女人走进浪漫的婚姻也很不错。张森在迈阿密的一所信息学院毕业后,找了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因为一个“意外”,他必须离开美国。他尽量不去想在美国的那些烦心事。张森也不想让林伊茹看到自己的颓丧。
人还希望什么呢?怀里抱着一个有钱时髦的女人,林伊茹的身体在召唤着他……
物质在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
啊,生活!这就是张森想象中生活,现实中的**就和握手一样方便。林依茹在他的怀里变得百般妩媚,她焕发了,张森对未来的憧憬。张森不在乎林伊茹已是另一男人的女人!张森仍和高中时那样狂热的喜欢她!他们疯狂的**,林伊茹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妙龄时期。
黑夜,宁静。空调不断送来,阵阵凉爽的风。
林伊茹看着张森在微笑。她的臀部在灯光下,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同时,她也在欣赏张森在自己身上的娴熟表现。张森也成熟了,他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再是过去那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张森使林伊茹的血液沸腾,全身抽搐…… 直到清晨,林伊茹对张森的热情才逐渐消退。
张森把**之火,燃烧到了她灵魂的深处。
张森起床后,林伊茹还赖在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床上,她瞪大眼睛望着张森问:“你在美国有女人没有?”
“必须回答么?”
林依茹肯定的说:“对,你要坦白交代!”
张森嘿嘿一笑,敷衍过去,他忙改了话题,问:“现在,咱们班的高中同学都在干什么?”
林伊茹冲着张森说:“你在回避我的话!你还和以前一样,象个狡猾的狐狸。算了,我也不问你了。你又不是去美国出家当和尚。我想你,这么多年也不会安分。”
林伊茹说着点燃了一支香烟,吸着。她打开话匣子说:“咱们班可是不得了,你走了这几年,出息了很多人。有两个考上北大、清华的,还有读了研究生的……有大学毕业,当了公务员的。最多还是经商做生意的。你说也怪了,凡是考上大学读了几年书,毕业经商都在给别人打工。而高中毕业就做生意的,大小都当上老板了。”
张森笑笑:“这也是实情,我真后悔,家里花那么多钱让我去美国读书。那些智力投资的钱,也够我开个公司了。还是你爸妈有远见,让你卖了几年的服装,你现在已经有一家自己的服装店。你又嫁给一个大老板,房子是房子,车子是车子,票子是票子,这有多实惠。象我,连老婆也嫁给了别人!哼,下辈子我也当个女人算了!”
林依茹往烟缸中磕着烟灰,看向张森说:“去你的!我这是躺在小狗怀里了!”
张森很无奈的说:“我们这是在偷情。我象个偷吃灯油的老鼠,等你家老公回来,我还得溜号、滚蛋!你瞧,我上了这么多学,房无一间,地无一垅。广州的大姑娘,谁肯嫁给我?”
林依茹呵呵一笑:“那你就当个马仔……”
张森说:“我本来就是马仔!”
林伊茹继续挤兑说:“我不是指的去公司打工。”
他问:“我不去公司打工,那还去那儿打工?”
她继续涮着他说:“你没听说过,给女人打工?当个小白脸让富婆包了!”
张森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好哇!你敢拿我寻乐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说着就把手在林伊茹白皙的大腿,挺翘的臀部间搔弄着。
张森见林伊茹在床上滚着,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林依茹慌乱起来:“你要做什么?”
张森说:“想吻你……”
林伊茹极力抗拒着说:“不……”张森不管林伊茹如何挣扎,他都不让对方挣脱出来。张森低着头嘴发狠的在林伊茹的身上,霸道的狂吻起来。
林伊茹发出一阵阵低吟,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引起颤动。
卧室里,又掀起一阵兴奋的尖叫声……
林依茹抚摸着身上的细皮嫩肉……她已经很疲倦了。
中午,林伊茹和张森只在客厅吃了包方便面。上午,九点多。徐凯来了电话,说他明天回来。谢天谢地!徐凯总算没提前回来,如果他们被堵在床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林伊茹和徐凯结婚以后,她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尽管她在婚前比较放荡。她见张森从美国回来,难以自持。其实,林伊茹也是想利用张森对丈夫进行报复。男人都不老实。徐凯有几次从外地出差回来,林伊茹都感到他性机能明显减退,按时髦的话说是——疲软。老公象是刚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男人在性方面,休想把林伊茹骗了。
林伊茹有一次还在徐凯的内裤中,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头发。她认为这种事不值得吵架。男人就是吃爱腥的猫,自己气得要死要活,他照样不会改。
平时,林伊茹有自己的服装店,每月到几家服装厂看看货,交了定金,服装厂就会送货上店。林伊茹还雇了几名外来妹。她一天不忙不累的也能挣不少钱。林伊茹自认为有进货的眼光,在这方面她很少走眼。她只要了解服装流行的趋势,这就足够了。
林伊茹有女人的直觉,她有经营服装的天才!但林伊茹对徐凯的生意就不懂了,她觉得也没必要知道。徐凯的公司是搞机电设备的,说俗了就是摩托车配件。他们各忙个的生意,相安无事。林伊茹很少去徐凯的公司。林伊茹觉得自己到了老公的公司,那些风骚的女孩会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管他呢,林依茹有自己的打算。她想,在生孩子以前,一定找一个情人报复一下,这个爱吃腥的猫!做梦也没想到,张森突然的从美国回来。张森过去也经常和她通电话,但他回来没有什么预兆。这让林伊茹很奇怪。
林伊茹躺在张森的胳膊上用很好奇、疑惑的眼神问:“你在美国有那么高的收入,也有了绿卡,你为什么还回广州?”
“我吗?哎,说来你也不会信。他妈的美国!”张森愤愤的骂道:“在美国的事儿,我谁都没敢告诉……他妈的!不过呢,可别太认真了。”
林伊茹象一条温顺的小狗,拉过枕头垫在胸前。
张森说:“美国有股新思潮,想推翻达尔文所谓的什么进化论。他们认为猴子变成人那是骗人的鬼话。”
她仰起头说:“有意思,我喜欢听。你快点说下去。”
张森坐在床上的枕头上,点了一只香烟,说道:“我也接受了这种新思潮,但我并不认为是达尔文是愚昧无知,才导致了他把一群猴子编排成了人类的祖先。这显然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不过,我并不认为达尔文是有意欺世盗名。那的确也不是他的错。假如,达尔文生活在今天,也许会写一篇,啊,上帝原来真的存在!不过,我信奉的上帝是来自T空间的外星人。我相信,是他们创造了我们的世界……”
林依茹也赞同说:“对,你说的没错!我也看了一本杂志,上面也是你的这个观点。只是上面没说上帝是来自T空间的外星人,但上帝肯定是外星人。我记不得那个外国人的名字了,他说,我们人类是和外星人杂交的结果。”
“他叫特劳斯。”
“对,就是叫什么劳斯的。”
“哎,你说了半天,你还没讲为什么回来呢?”
“不说也罢。后来,我到了一个网络公司……”张森靠在软帮床头上,继续说:“……起初,还真以为是玛丽看上我了……他妈的那个骚货,她是在利用我!要不是到了这家倒霉的公司。我随便到个什么鬼公司,也不至于跑回来。”
“哈,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央求她呀?呵呵,玛丽这名字满好听的!”林依茹挖苦他说。
张森看着林依茹叹息了一声,他光着屁股下床,趿拉上地上那双不合脚的拖鞋跑到卫生间,他撒了泡尿回来又说:“你哪里知道,我们那个公司出了谋杀。所以,我跑回来了……”
“太恐怖了!”
“你不会和谋杀有什么关系吧?”
“这怎么说呢,总之,我是搞软件开发的……”林依茹见张森吞吞吐吐的不想说。林伊茹突然想起地问张森说:“哇!你和那个美国妞肯定有关系?你不会有艾滋病吧?我跟你在一起,可真有些后悔了!严格的说,你是个美国人。”
“这你放心,我有健康卡。我是经常检查身体的。”
柳秋妹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客厅里的光线,骤然暗下来。米黄色的窗帘,使客厅的光线在白天总给她一种黄昏的感觉。窗帘,是结婚时她从批发市场买来的。柳秋妹的父母反对她和雷飞的婚姻。理由是雷飞家里的条件太差,他父亲在雷飞读高中那年病逝,他妈病退后,在一个街道办事处帮忙。雷飞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虽然,柳秋妹父母在广州算不得大款,可父母从商店做起,几年下来,也发展成了一家小公司。
柳秋妹父母见女儿和雷飞结婚,他们磨破了嘴皮也起作用。她妈对柳秋妹嚷道:“就为是高中的老同学!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将来的孩子想。谁还找象他这样困难户?”她父母哪知道女儿和雷飞恋爱很长时间了,从高中到工作,几年过去了,他们的爱情象是一场马拉松。
柳秋妹固执的说:“用钱衡量感情,能幸福吗?我就不信男人穷了,就要打光棍!谁说我们要孩子了?现在时兴丁克家庭,我要的是两人世界!”
“好,你就丁克吧。你结婚。我也不去!”
柳秋妹和雷飞结婚和家里闹僵了。老爸觉得独生女结婚,一分钱不给也说不过去。他背着她妈给女儿几万块钱。柳秋妹接过钱哭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好歹,还是把这里装修了。几万块钱,象夏天的几滴雨,还没怎么着就干了!
柳秋妹生平第一次为钱而发愁。
柳秋妹从房子装修开始,就意识到将来要过简朴日子,好在什么事情也由柳秋妹说了算。房子装修以后,他们就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结婚前,他们才在客厅里摆上了电视。他们又从家具批发市场,买回来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在床上还加上了一个厚厚的床垫。
柳秋妹幸福地躺在,这个属于情感所依的空间。
柳秋妹结婚那天,她爸爸妈妈还是去了。他们夫妻先后参加过林容儿和林伊茹的婚礼。他们几个人都是高中时的同学,他们婚礼是无法和老同学的婚礼相提并论。也多亏有几位老同学的参加,他们才组织起一个像样的车队。在结婚的宴会上,柳秋妹喝了很多酒。她居然地把新郎喝丢了!她甚至忘记自己是如何回的家。酒醒了,柳秋妹才发现躺在黑暗中,她翻身按亮了床头灯,见雷飞就睡在身边,老公也醉了!
柳秋妹用力拍打雷飞的屁股,她可没舍得打丈夫的脸:“雷飞!醒醒……” 雷飞睁开眼睛,一阵傻笑:“他妈的,我也喝多了……” 他迟疑了一下,很快恢复了理智。他双手猛地捧住柳秋妹的脸拼命的吻起来。
柳秋妹挣脱丈夫说:“你急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哪。”她提起身上被揉皱的白色婚纱说:“看,你把我的婚沙都弄脏啦!” 她嚷着帮丈夫脱掉身上的西服。雷飞仍在傻笑着,好一会儿才说:“婚礼,绝对的成功!岳父大人也喝多了。”
雷飞觉得今天才被柳秋妹的父母承认,他得来柳秋妹好不容易!他很清楚柳秋妹很爱自己,不然,她不会和家里闹到这步田地。他说完伸手帮妻子脱去婚沙,摘掉胸前的乳罩,手不停地抚摩那个肉球……一会儿,他吸吮起来。
柳秋妹和丈夫**以后,问雷飞说:“你能一辈子,这样对我好吗?”
雷飞象婴儿那样放开嘴里叼着的乳头,说“会的。不然,让天打雷劈!”
“我只是随便问你,又没让你对天发誓!在大喜的日子,说这话多不吉利。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等我们钱攒够了,先买一套房子。然后,生孩子,最好生个龙凤胎。一儿一女。”
雷飞头脑虽还被酒精侵袭的晕沉,他欣赏着妻子的胸部,坚定地说:“好好。这辈子我听你的,让我往东,我不往西,让我打狗,我不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