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赶孙幽悠走,那她就要在这个家里站主要的位置,顺便也帮她的女儿争取,她要让世人知道,她白凤云和女儿妍妍是被迎进孙家,而孙幽悠是自己回来,谁更受孙耀文的欢迎可想而知。
“这不好吧!咱们自己家的事,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孙耀文有些为难,办一个和婚礼一样的欢迎会,这确实不妥,铺张浪费不说,就他现在的名声想请到那么多的人,根本不可能。
幽悠才是孙氏的继承人,他只是替太子临朝,尤其幽悠还登报和他断了父女关系,他现在说话没了以前管用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人来巴结他。
“你刚刚还说什么条件都答应的。”白凤云一把推开他,愤愤的指控,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
“云儿,你想想,咱们自己家的事,自己庆贺就成了,何必拉上不相干的人。”孙耀文急切的解释,他是真的爱屋及乌,把她的一双儿女当成家人。
白凤云一想,孙耀文说的也在理,她要是再闹很肯能会适得其反,于是她说:“好吧,咱们今晚自己欢迎妍妍回来。”
得到她的同意,孙耀文心里别提多高兴,揽过白凤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轻轻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直哄的白凤云娇笑不止。
冷烨站在楼梯口,见到客厅相拥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他们的对话他听的清楚,母亲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他和妹妹,孙耀文也切实对母亲很好,这让他很是纠结,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间接逼死他父亲的人,现在却拥在一起,也结了婚,成了相互扶持的伴,他知道母亲是真的爱孙耀文,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父亲的仇,母亲的爱,要怎么去兼顾。
他无心打扰,也不想再看,刚准备转身,余光看见李嫂站在餐厅的门口,一个劲的冲他招手,冷烨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原来是吃饭的时间到了。
李嫂不想打扰客厅的两人,对他招手,是叫他下楼吃饭。
冷烨对李嫂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
李嫂见冷烨看表,还以为冷烨看懂了她的手势,没想到冷烨点了点头又转身走了,一时搞不清楚他到底懂没懂自己的意思。
冷烨走到孙幽悠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直接打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来到床边,见孙大小姐还在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完全没有一点警戒心,看着她的睡颜,冷烨冷厉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柔和。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冷烨拽了拽被子,巧合的是孙幽悠抱着被子的手松开,冷烨这一拽,被子居然上道的滑到了床下,安静的躺在地上。
冷烨赫然愣住,看着眼前美景直了眼。
孙幽悠侧躺身着,因为睡姿不是很好,多动的原因,睡裙已经爬到了腰际,露出里面的内在美,小可爱勉强遮住那片诱人的春光,修长的美腿相互交叠,当真是一副睡美人图画。
冷烨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气窜动,口有点干,喉结滚动,他努力勉强压制住。
孙幽悠觉得冷,小手下意识的抓被子,手一阵摸索,没有,美腿伸出,勾了勾,也没有,孙幽悠睁开眼眸,坐起身。
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对于冷烨来说是多么的煎熬,同样也是极大的诱惑,他必须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扑向她的冲动。
阅人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有让人发疯的本钱。
孙幽悠揉了揉眼眸,惺忪的眼眸对上冷烨深不见底的眸子,孙幽悠先是一愣,随即尖叫一声,跳下床抓起被子裹着自己,眼神戒备的盯着冷烨。
他怎么在她的房间里,还有,他来了多久?
无数的问题纠结在脑海,见孙幽悠的动作,冷烨冷冷一笑,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惋惜,都为一个原因,美景被厚厚的被子遮住。
“现在才知道遮,不觉得晚吗?”冷烨讽刺一笑,往前走了两步。
“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出去。”孙幽悠因冷烨的靠近小手抓紧了被子,这家伙脾气有多不好,她早就领教过。
昨天已经过去,他又恢复了她认识的冷烨,她仇人的儿子。
“遮什么,你没穿衣的样子我都见过,现在遮掩又为哪庄?”冷烨眉头挑的老高,冷艳的脸上尽了鄙夷之色。
“既然见过,那就收起你那下流的目光,我看了恶心。”孙幽悠反击回去,她不断的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冷烨,是那个和她相看两生厌的冷烨,她的那个大哥哥已经不在了,十年前她被迫出国的时候就死了,现在的人是冷烨,也只会是冷烨。
“恶心……”低沉的嗓音没一点温度,冷烨面色倏然冰冷,在孙幽悠还未反应之际抓过她,冰冷的唇瓣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两唇相接的一刻,孙幽悠脑中警铃大作,很快反应过来,顾不得身上的被子滑落,双手推据着冷烨的胸膛,摇着头想躲开他的吻,他吻她不是因为爱,只是想惩罚她,这样的吻她不要。
感觉到孙幽悠的动作,冷烨在心里冷笑,环在她腰上的手,改抓住她的双手反钳至她背后,收紧手臂,让她身子更加贴近他的。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悬殊,无论孙幽悠如何的挣扎,都躲不开冷烨强势的吻,反而弄的自己痛,唇上被肆掠的痛,手腕被钳制的痛,都不容忽视,不用看她都知道手腕肯定淤青了。
半响,冷烨慢慢的放开孙幽悠,妖娆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刚的美好。
孙幽悠抬腿就向着冷烨踢去,冷烨大手轻松的钳住她踢来的腿,另一只手还极富挑逗的在她修长的腿上轻抚而过。“刚刚还乐在其中,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难怪人们常说,婊子最无情。”
话落冷烨自己都愣住了,他不是想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她房间的目的只是叫她下楼吃饭,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孙幽悠气极,不是因冷烨的话,而是自己居然没踢中他,在法国生活十年,朋友们为了她的安全,硬是逼着她去跆拳道馆走了近两个月,教练别的没教她,专教了她一套踢人的腿法,她虽不是太懂精髓,但踢人还没失过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