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幽悠故作为难的想了想。“理论上如此,感情上也如此,但是身体上就很难说,你也知道,欲望这玩意儿很奇妙,往往来得令人猝不及防,太过压抑会欲火焚身,我孙幽悠做人的标准,宁可死道友,也不死贫道。”
“是吗?”冷烨眸中阴寒掠过,孙幽悠目光怔了,她也知道,再刺激他下去,自己就很难脱身了。
“既然你嫌弃本大小姐,本大小姐也不是那种非要霸王硬上弓人,拜拜!”孙幽悠起身,故意矫揉造作的拉了拉被他扯乱的衣服,迈步准备离开。
“我是嫌你脏,但是洗干净后还是可以勉强接受。”两人过招这些天,冷烨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本来不想把她怎么,可他就要敲碎她洞察一切的自信力。
孙幽悠惊呼一声,冷烨将她横抱走,大步朝浴室走去。
浴室,冷烨直接拉她到花洒下,仿佛是故意装她,没用温水,直接用冷水。
还好快要入夏,冲凉水澡也不觉得冷。
身上的布料紧贴在她着,婀娜的身姿,无不透着诱惑,冲击着冷烨的感官,一股莫名的冲动袭击而来。
“怪不得你没有女人,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孙幽悠压抑着内心的畏惧,朝冷烨眨了眨双眸,媚眼含春,勾魂摄魄。
海藻般的头发被打湿,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她脸颊上滑出一条痕迹。
“哼!怜香惜玉也要看是谁?”冷烨冷哼一声,嘴角满是讥诮。“而你不配。”
“是吗?”孙幽悠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坦白说,冷烨长得很好看,冷艳的五官无比精致,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心动,脱了鞋去倒追他,只是他千好万好,对她来说有一样不好,他是白凤云的儿子,是她仇人的儿子,这就是致命的坏处。
倏地,孙幽悠好似有些迷茫,不知不觉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庞,轻轻抚挲。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贴上他脸的一瞬间,冷烨只觉他的意志力要崩溃了。
布料的撕碎声在浴室遽然响起,冷烨直接将她压在冰冷的墙上……
孙幽悠有挣扎,但是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孙幽悠只是没想到,她的第一次被他强夺走,第二次又是被他强夺走,其间只隔几个小时。
冷烨也弄不懂自己,身体在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崩溃,他不去想事后,只想顺着自己的身体。
将昨夜受的屈辱,全发泄在孙幽悠身上。
其实,孙幽悠很悲,昨夜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冷烨却将自己当成受害者。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沉,两人从浴室回到床上。
黑暗的房间里,空气中飘浮着奢靡的味道,激情后,冷烨从孙幽悠身上起身,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盒东西丢给她,赤着身走向浴室。
孙幽悠一愣,冷眼看着药盒,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连避孕药都买好了,还是他早就有准备,看来他的私生活也不是那么见得人,孙幽悠转动着药盒,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孙大小姐,不识中文吗?”回眸,冷烨嘴角扬起桀骜冷笑。“事后药,你没资格怀我的孩子。”
“哼!”孙幽悠不屑冷哼一声。“本小姐才不屑怀上你的种。”
“如此最好。”说完,冷烨进了浴室。
孙幽悠望着浴室紧闭的房间,握住药盒的手紧攥,无论在何时,她孙幽悠绝不向任何人示弱低头,将药盒打开,里面只装着一板药,孙幽悠没有丝毫犹豫,全掰了下来,几颗药干吞进肚子里。
苦涩的药味,让孙幽悠皱起眉头,她最怕苦了。
孙幽悠本想下床找水喝,还没起身,肚子传来一阵剧痛,额头冷汗淋淋。
冷烨走出浴室,落入眼中便是孙幽悠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时不时从她嘴里飘然出压抑不住的痛吟声。
起初,冷烨误以为她是故意的,没打算管她,任何她装下去,当余光瞄见地上的药盒和那旁边……
冷烨一个箭步,捡起地上的东西,看着床上打滚的孙幽悠。“药呢?”
说明书上说只服用一粒,她居然全服了。
医院,孙幽悠将脸埋进枕头里,她没脸见人了,事后药服用过度被送进医院洗胃,这要是被海燕知道,一定会笑死她。
“现在当起缩头乌龟,你服药的时候有考虑过后果吗?”冷烨语气不好,孙幽悠的死活与他无关,但绝对不能死在他的床上,更何况还是在交欢后。
后悔吗?他不知道,只知道清醒过后,理智回笼,他的身体背叛了雪儿,第一次他是被下药,情有可原,那么这次呢?
“冷烨,你给我滚,少在我面前幸灾乐祸,我成这样,全是被你所赐,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我滚。”孙幽悠抓起枕头朝冷烨砸去,如果不是他,她会落到这步田地吗?
“是我让你全服下的吗?”冷烨挑眉,早知道她不知感激,他就该冷眼旁观。
“难道不是吗?药不是你给我的吗?不是你要我服下的吗?”面对孙幽悠无理取闹的问题,冷烨不想跟她扯下去。
这时候孙耀文跟白凤云来医院了,门一开,孙耀文来到孙幽悠床边,急切的问道:“幽悠,你没事吧?”
“真让你们失望了,死不了,带着你那个老情人给我滚。”孙幽悠本就在气头上,见孙耀文跟白凤云一起来,更是怒不可遏。
“幽悠。”在白凤云撒泼之前,孙耀文出声喝斥,然后安慰白凤云。“小云,幽悠不懂事,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他是来看女儿的,不想跟女儿吵架,他不让小云跟来,小云坚持要来。
“小孩子?”白凤云一把推开孙耀文,指着床上的孙幽悠。“快满十九岁了,还是小孩子吗?什么叫老情人,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九岁成年了,说话知道轻重了。”
孙耀文也知道,孙幽悠那句老情人,说得有点过了。“幽悠,跟你白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