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凤清歌已经来到了秦久远的病床前,被凝聚了一点灵魂力的手掌精确的掌握好力道然后在秦久远的背后连拍了几下,又是几口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的惨白无色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是想要谋杀吗?沈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试图谋杀我的父亲吗?”秦忠厉声呵斥,沈翰林此时已经是眉头深锁,如果眼前这三个人换做是自己的子女,估计自己巴掌早就扇上去了,按理说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级知识分子,可是素质怎么都竟然低成了这个样子呢?
“你们三个,都不要在说了,清歌是能救你父亲病的人!”沈翰林气急说道,他这话也说的不够明白,如果他直接说凤清歌是医生或许还更直接一点,可是偏偏她说了一句清歌是能救秦久远病的人,这话是在听来有些暧昧,秦家三个子女是愤怒至极,竟也全然不顾忌沈翰林和司马长迁的地位,怒喝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老糊涂了?”
别说秦久远,就是沈翰林和司马长迁,这会儿都被他的三个子女气的快要吐血了!
秦汉立即冲着门外吼道:“你们都给我进来!”
他叫的正是之前跟在他后面过来的那几个年轻人,门被推开了,年轻人都冲了进来,幸亏沈翰林反应快,及时叫来了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帮忙,这才勉强将他们给拦了下来,秦家三个子女见医院的人都如此袒护那个女孩,更是气愤到不行,秦汉更是扬言,一定会请世界上最好的律师给他们打官司,他一定要告倒这家医院!
听到这话,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门都露出了为难之色,而此时,凤清歌已经是全身心的投入动了对秦久远的医治之中,意外来的如此突然,打乱了她原先想要分步医治秦久远的想法,而现在因为她怀孕的缘故,灵魂力消耗的更加明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面露出苍白之色,脸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秦家三个子女见凤清歌将手放在自己父亲胸口的心脏位置,好像是在施展什么巫术似的,想起之前父亲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们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猜测,难道,这个女孩子是什么妖女不成?
秦汉冲着自己的一个助手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让对方出去报警,就说这里有一个邪教组织的女人,关于华夏最近冒出的一个叫做全能教的邪教组织,国外媒体的报道相对要比国内的更多一点,而邪教的成员正是现在华夏全力打击的对象。
他的那名助手悄悄的走了出去,出了房间,立刻拨打了110的报警电话!
宁城出现了全能教组织成员,这则报警电话引起了公安系统高层的震惊,而且这名邪教组织这会儿还在医院祸害人命,立即纠集警员,出动。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凤清歌忽然觉得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隐痛,迫使她不得不停止了对秦久远的终极救治,不过,至少现在是性命无碍,可秦久远也并未醒过来。
怀孕对她的身体影响似乎不小,凤清歌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她将之前凝固的注意力全部收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病房内的气氛那可是剑拔弩张,“你们在干什么?”
“清歌,秦老怎么样?”沈翰林第一时间问道,凤清歌摇摇头,“目前没什么大碍,可是如果再有人刺激他,那后果可不就是我所能预料的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冷冽的视线如腊月的寒风冷冷的从秦老大的三个子女脸上划过,“沈老,今天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再来看望秦老!”
沈翰林点点头,心疼的看着凤清歌,谁都能看的出来这会儿凤清歌的脸色不太好。
走出医院大楼,凤清歌就朝着停车场走去,西门逸辰就在停车场等她!
从医院大楼到停车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因为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凤清歌走的极慢,可是,就在她快要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整齐有致的脚步声,“警察同志,就是她,就是她对我们家的那位来老爷子用了妖术!”
说话的这人可不是正是秦汉之前让之报警的那名手下,这片区分局的中队长一见凤清歌,果然是妖女的潜质,长着一副魅惑人心的样子,来之前他已经了解过来,这报警的来头可不是不小,如果他办好了这件事情,升职加薪那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这个妖女给围起来!”中队长张全厉呵一声,凤清歌拧了拧眉头,神色冷峻,这会儿她的身体不是特别舒服,这几十名警员动起手来胜算不大,而且,可能还会影响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这点小事,她又不想惊动林中健,如果为这么一点小事都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话,那么她凤清歌还真是白混了!
就在凤清歌拧眉沉思之际,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惊闻有声音传过来,众人齐齐回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健硕而且长相帅气的男人正用雄鹰一般危险的眼神在瞪着他们。
“你是谁?没看见警察办案吗?识趣一点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们将你一起带都警察局!”张全声色俱厉的指着西门逸辰,西门逸辰鹰眸之间射出的危险寒芒瞬间变冷,张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有一道残影掠过,然后就感觉胸口被狠狠踢中了一脚,接着在他的四周传来一阵呻吟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张全所带来的警员全部倒地呻吟,西门逸辰冷冷的扫过一眼他们,然后拉着凤清歌的手,神色淡定的朝着他们停车的方向走去,在他们的身后,传来张全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你们给我站住,给我站住!”
“在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他的警告声音对西门逸辰和凤清歌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就在他从腰间掏出配枪准备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一道银光突然从前面飞来,击中他的手腕,割断了他的手筋,鲜血迸出,喷溅四周,看到那艳红刺目的血,张安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