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沁显然有意利用我自己的挣扎惩罚我,越是挣扎得凶,他的冲撞越激烈,几乎要将我半个身体推向榻外,却因脚被铁镣锁着,无法更向前,只有上半身悬在半空,头部更是支撑不住,随着柳沁的推送,一下一下,都磕到了石子的地面。
我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而我的身下,已有大片温热流淌,我知道一定流血了,而且流得很多。
不断叠加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疯狂冲击,终于要将我逼得疯了。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我后来才知道,人体有失去意识这种用于保护自己的方法,已经算是仁慈了。
柳沁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把我这种天赋的权利也取消了。
我被一盆冰水当头倾下,生生激醒。
勉强睁开眼,已见到柳沁面无表情盯着我,轻柔地问:“舒服么?”
我打了个寒噤,没有说话,倔强地别过脸去,却已看到从石榻上流下的冰水,淡淡嫣红。
柳沁哼了一声,已爬上榻,继续进击。
那种继续绽开于新鲜裂开的肌肉上的疼痛,更是难以忍受,我牙齿打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
有了开端,下一串的痛苦呻吟同样忍不住地从口中吐出。
是的,凭我再坚韧的性格,也忍不住了。
由人体和人体扭缠冲击造成的疼痛,远比日复一日的枝条毒打更是可怕。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
这种欢好,真的有所谓的快乐吗?
我的手指因疼痛不断用力往冰冷坚硬的石榻上抠,已抠得指甲全部浮起,十指俱是鲜血淋漓。
我不知道柳沁到底要了几次,也不记得我到底晕过去几次。
只知道在第四次或第五次给冰水泼醒时,天已经亮了。
温暖的阳光从头顶的小窗折射进来,耀于我对面的床上,我却感觉不出一丝的温暖。
“柳大哥,放过我吧……”我觉得我自己已经被揉得碎了,周身如散了一般,麻木得没有一丝力气,却更显得某处几近凄厉的痛楚。
柳沁阴沉着脸,嘿然道:“你这算是求饶么?”
我知道死很可怕,自尊很重要,而我的骄傲同样不容践踏。
但这一刻,我承认我已被彻底击溃。
我早被柳沁践踏到最污浊的污泥中,无法爬起。
“是,我求饶。”我木然道:“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觉得我已经给折腾得快要死了。可我知道,用这种方式,以我的体力以及柳沁的技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我几乎给逼到了求死不能!
而柳沁终于脸色好看了些,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轻笑道:“我早说过,我会教会你什么是求饶!”
他将我的身体挪一挪,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挑了眉问道:“那么,现在该你选了,你是决定自己入地狱,还是那个叶纤痕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