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中,我很多不解之处,但我再也不会向他请教,一般都是自己慢慢摸索,实在不解的就用自己的运剑方式去弥补其中的缺撼。
在我的伤势复原之后,雨儿的身体也慢慢调理过来。
自从柳沁那日当了众人的面宣布我是夜公子,而不是夜哥儿后,殷寿对我再也不敢小瞧,该我的翻倍分例,一样不敢少地送了过来,连衣物日用品之类,若是我不喜退回去的,也会另折了银子给我。我便将银子多多拿给负责小厨房的主事,让他每日亲将最好的汤菜送我房中来。这虽是破例了,但料他们想到有冤无处伸的宝哥儿兰哥儿,也没谁敢说话了。
我又一次见到了宝剑比嘴说话有用的定例。
我看雨儿醒来后只是怯怯的,连看都不大敢看我,料想必是那两个男人给她造成的身心伤害太大,又怕我会责怪或轻视,心头一定很是郁闷,遂将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要了她。
她的身体依旧青涩而稚嫩,却很努力地回应着我,随时窥探着我的脸色,分明希望让我感到快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子欢好,那种生理的冲动和愉悦让我有些无法承受,未免用力大了。雨儿却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微笑着努力迎合我,让我更是怜惜。
到底,害了她的人,是我啊,现在反而是她觉得对不住我一样。
我叹息着,轻轻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雨儿,那件事只是一个噩梦,把它忘了,好不好?你只需要记得,你是夜的女人,就够了。”
雨儿哽咽道:“公子不嫌弃我么?”
我苦笑,我嫌弃她什么呢?
我也曾被柳沁强辱过,吃足了苦头;雨儿那么稚嫩的身躯,给那么两个人糟蹋,自然更是不知要缠绕她多久的噩梦了。
“只要雨儿长胖些,天天泡茶给公子喝,公子就不会嫌弃你。”我温柔地微笑着,抚着她清秀的面庞。
雨儿听话地点头着,痴醉般瞧着我的面庞。
也许,我真的长得很好看,才能让柳沁只想着占我便宜,雨儿也这般痴迷。
而我,只想通过不断练剑,或者,设法掌握更多人的生死,以让自己变得强大,能够报仇,然后在这浑噩世间立足,也就够了。
苦笑着,闭上眼睛由她贪看着,渐渐入梦。
后来,我在外间另设了一个床榻,我在床上练功时便让她睡外面,若是睡觉,则让她睡到我身畔,再没有让她回下人房中。
柳沁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日教我练剑时显然心不在焉,竟把前日教过我的重又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