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太谦虚了。依儿臣看,也只有母后能向皇上求情。皇上本是应允关三弟几日便放出来,可现在毫无放三弟出天牢的打算。我去向皇上请安,想请他放了三弟,他却避而不见。儿臣希望母后能向皇上求情,皇上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或许会网开一面,早日放三弟出天牢。”独孤允情急之下,抓住叶盛夏的小手。
“看看,还说你没目的。本宫重申一次,以后这种事别来找本宫。本宫虽没啥大志,但不代表本宫心胸很宽广。谁待本宫好,本宫记在心里,谁待本宫不好,本宫记仇一辈子。”叶盛夏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慢慢躺下:“吃饱了犯困,本宫继续过猪一样的生活,睡觉!老二,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慢走不送。”
“母后……”独孤允还想游说,叶盛夏索性艰难地背转了身子。
她是伤患,需要好好养病。
她只是一颗棋子,他们利用完了可以扔下,她也可以回复清静。
或许以后她可以一边吃斋念佛,一边大块剁颐地过日子。
叶盛夏闭上眼不到半刻钟,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醒时,便不见独孤允的身影,她也松了一口气。
时间就在叶盛夏吃吃睡睡的日子中悠然渡过。
独孤允时不时会到凤清宫与她聊天解闷,似知道她不愿再理会俗事,便绝口不提关于独孤月的事。
半月时间过去,叶盛夏的伤势因为静心调养,好得很快,不只能下榻走路,而且加大步伐也不会再牵动伤口。
叶盛夏欢喜得紧,正想跑几步试试,回眸却见独孤允倚在门边,直直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她快步迎上前,在看到独孤允阴鸷的神情时,笑意便僵在了唇畔。
“怎么了?”叶盛夏轻声问道。
“想找母后喝酒。”独孤允像变戏法似的,自身后掏出一只纹刻花鸟鱼虫图腾的精致小酒壶,递到叶盛夏跟前。
“闷酒越喝越苦,算了吧,本宫不会喝酒。”叶盛夏推开酒壶。
能影响独孤允情绪的人,除了他的两个兄弟,也就是初雪那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