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还是欧阳姐姐会打比方。这骂人啊,都不带脏的。”施荣华一听,连连笑着夸起了欧阳荣华来。
“是啊是啊”宋储媛见此,也赶忙开口附和了起来“能跟欧阳姐姐结实,是嫔妾的福气儿。”
“欧阳姐姐,您说,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发展?”施荣华不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便朝着欧阳荣华问道“舞贤妃恩宠正浓,却没有子嗣作为依靠。皇后娘娘虽然失宠,可后宫里的孩子都是他的。
再加上那个韵贵嫔!别看她一副不争的模样儿,现下也跟着舞贤妃分到了不少恩宠。虽说都是皇后娘娘的人,可嫔妾看啊,她跟舞贤妃更亲近些才是。”
“是啊”宋储媛听言,也赶忙应道“前些日子欧阳姐姐您不是吩咐嫔妾,让嫔妾多给舞贤妃娘娘送点东西吗?嫔妾打听了,咱们送去的东西,舞贤妃原封不动的收入了库存,连看都没能看上一眼。若想搭上她,想必是难。”
“呵”欧阳荣华听言,讽刺笑道“既然搭不上,那便不搭。今日她瞧不上咱们,明日便有她哭的是时候儿。花无百日红,舞贤妃如今再得宠,年纪也摆在这儿。她啊,离年老色衰的时日不远了!”
说罢,欧阳荣华苍诳的笑了笑,继续道“咱们的皇上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你们瞧瞧坤宁宫那一位便知道了!曾经她一枝独秀,宠冠六宫,如今是什么滋味儿,不用言说你我也能明了。”
“可不是?”宋储媛听言,接了话茬“当初皇后娘娘得宠的时候儿,想必是死都无法预料到自己会有今日。”
说罢,又听她言“其实方才嫔妾想过了,不管是舞贤妃娘娘还是皇后娘娘,到了最后都未必能比得上欧阳姐姐您。这舞贤妃是舞姬出身,没有子嗣。皇后娘娘虽然有孩子,但也没有显赫的家族可做依靠。
慕容家被流放边疆的事儿,不管是否存在冤情,这在天下人眼里都是犯了罪。光凭着这一点,皇后娘娘便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嗯,说的有道理。”施荣华跟宋储媛一般,马屁拍得格外响亮“论家世,不管是翊坤宫还是坤宁宫,都比不上欧阳姐姐。至于孩子,来日方长。现下宫中入了那么多的新秀,且各个儿都年轻貌美。谁知道哪一日,这肚子便有动静了呢?”
说罢,又微微担忧“只是……欧阳姐姐得多留意安嫔。她的恩宠与家世,可不输给姐姐您呢。”
“安嫔算什么?”施荣华的话音方落,宋储媛便道“听闻安嫔的性格沉静,与当年的慎贵妃极其相似。这种性格不讨喜,再过些时日她必定失宠!嫔妾可听说了,当年慎贵妃之所以深居高位,除了她的家世好以外,还有一个是她在入宫前便已经是皇上的侧妃。
皇上顾念旧情,才让她有此位分!实际上啊,那慎贵妃并不得恩宠!既然安嫔与她那个姑母这般相似,总有一日会走了她姑母的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