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为了自身的健康,人们有必要改变嗜盐的饮食习惯,不致因追求美味而陷入具有潜在危险性的过量盐的包围之中。
人为什么能自己醒来
小时候,人总是贪睡,早上老是起不了床,总要妈妈推着、摇着,才能半闭着眼、打着呵欠,不情愿地起身穿衣。
等到长大一点,多半能自己醒来,一睁眼,正好是上学的时间。遇到考试或者学校要去什么地方玩,人会特别来劲,天不亮就醒,一醒就起床,根本用不着人催。
可是,为什么入睡着了会自己醒来,而且醒得不早不晚,恰到好处?
你的体内装着一只“钟”
对上面提出的那个问题,科学家并没有完全弄清楚,只是推想,在每个人的身体内部,可能装着一只“钟”!
天,总是白天亮,晚上黑。这一亮一黑,人们说,这是白昼与黑夜的交替,也可以称它是昼夜的节律变化。变化的关键是什么?当然是光。所以“光”对生命起着作用。
光照不只是决定人的醒与睡;人的血压、脉搏、呼吸,甚至连体内化学物质的制造等等,总共大约有100多个项目,都随着太阳的起落而变化着。
动物也是这样。就说耗子吧,它们体内的一切变化,总跟光有联系。太阳升起,它入睡;夜幕降临,它就清醒。
也许你会说,要是把人整天关在黑屋子里,一点光也不透,是不是体内这种昼夜变化的节律就没有了呢?
科学家确实做了这样的试验。结果,体内各种变化依然如故,只是醒的时间要晚一点,比如本来应该每天早上7点钟醒来,可能要推迟到八九点才醒。
所以,科学家认为,地球上的白天与黑夜,决定了人体内各种活动的昼夜变化。这种有规律的变动,就像钟表一样,昼夜不停地轮转着。于是科学家形象地说,人的体内装着一只“钟”,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生物钟”。
进一步的追查
也许有人会问,“生物钟”装在人体的哪个地方?
科学家做了进一步的研究。
他们找来老鼠和其他动物,把它们的脑子分别加以损毁,看看损毁到哪些部位,会改变动物的昼夜节律。
结果是当动物的下丘脑受到损毁时,这个昼夜变化的节律就打乱了。平时该睡的时候,它们不睡;不该睡时候,又偏偏呼呼大睡;而且睡的时间很短。一句话,平时的信息时间,全乱了套!所以,有人认为,下丘脑是专管睡与醒的部门。
通过实验,科学家还发现,在下丘脑的下方,有一个管理视觉的中心,它和下丘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似乎是它先感觉到昼夜光照的变化,然后把消息告诉给下丘脑,下丘脑得到消息,就发布命令:天亮了,该起床了!
科学家虽是这么说,但确切的关系,特别是人的醒来,究竟由谁在管,听谁的指挥,还都是个谜。
也许有人会想:醒不醒的,有什么关系呀!科学家弄不清楚,就不去费事了吧,不是更省心了吗!
科学家之所以要弄清楚睡和醒的关系,是因为不少疾病,把该有的正常昼夜节律变化搞乱了,结果该睡的时候睡不着,该醒的时候也醒不了,这不是很麻烦吗!如果我们能掌握大脑控制醒和睡的规律,说不定世界上就没有睡不着(也就是失眠)的苦恼,可能也不再发生长睡不醒的意外,你说这该有多好!
人类为什么变成今天的模样
人类不愧为万物之灵长,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不断征服自然,终于成为地球的主人,也进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任何生物的形态都与其生存的环境有关。人所以是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这种样子最适合于人在地球的自然条件下生存。
从鲸鱼到蚂蚁,各种动物体积大小的差异达到1000万倍之多,人的体积恰在最有利的适中位置上。如果人有恐龙那么大,未必比现在更有力量,因为那样身体的能量大部分都要消耗在维持庞大的肌肉系统上,大脑就不可能发达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如果像兔子那么小,人体又会没有足够体力和速度去抵御一般走兽的侵袭,人这个物种很可能早就被灭绝了。大自然赋予人一个近似圆形的头颅,脑子就装载在颅壳里。脑是人最宝贵也是最娇嫩的器官,用什么样的颅壳能最好地容纳和保护好“一碰就坏”的脑呢?唯有圆的颅壳才合乎要求。因为只有圆形的容器才具备体积最小、容量最大而最坚固的特点。
人的脸庞不论是瓜子脸还是娃娃脸都那么丰富、秀气,不像一般动物尖嘴缩腮的样子。这是因为人有丰富的表情肌,充填在颅骨的下半部构成了人所特有的头形。表情是人类独有的功能,表情肌能够表达大脑的某些思维活动,因而也是人类智慧的象征。
人的五官都集中在头部而不是分散到别的什么地方,这固然是由于人站立时头部位置最高,便于观察周围事物所致,但更重要的是它必须尽量靠近大脑,才能最快地传递信息。以眼来说,眼实际上是脑的延伸,在胚胎时期脑组织伸出一对突起穿出颅孔外面最后形成眼球。眼球紧贴在大脑额叶下方,离大脑的视觉中枢神经很近。神经传递信息是需要时间的,眼与脑距离近,传递信息所费的时间相对地也短,这就便于人迅速调整行为活动,如看见危险能躲避,看见食物能获取。显然,人作出反应愈快生存能力也就愈强。如果眼球远离头部,反应势必缓慢多了。
我们脸的中部是那个漂亮的鼻子。鼻子为什么不和脸齐平而要冒着容易被碰痛的风险高高隆起?又为什么要有两个而不是一个朝下的鼻孔?鼻孔朝下是为了雨水流不进去而分泌物能淌出来。至于鼻子伸出前方,则是为了方便凑近要闻的物品以及加长空气进入体内的过道,使干冷的空气在两条过道里得到充分的加温和湿润,肺叶就不致受凉。这点在寒带地区特别重要,所以北欧等寒带的人鼻梁特别高,鼻子也较长。热带非洲的人鼻子就不需要那么突出,他们的鼻子比较扁塌。
眉毛有将汗水引走不致流进眼里的作用。眉毛是体毛的一部分,人的远祖猿人遍身都有长毛,起到御寒作用。随着人类的进化,人不再需要依赖天然“皮大衣”来保暖了,所以大部分体毛现已退化殆尽,但也依然保留着有用的一部分。除眉毛外,头发可以遮挡烈日烤晒以免大脑受热过度,天冷时也可保温;腋毛等可以减轻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摩擦。
但是人体今天的样子又决不是永恒的“最佳模式”。外界自然条件在变化,人也必须不断改变形体性状才能继续生存和发展。就说人的手吧,大拇指和其他四个手指的方向并不一致,这和大多数动物不同。大拇指偏向一边使我们能握持劳动工具,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手(掌)的模式,但它很可能还会变化。没有人能断言人手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其他器官的变化也是如此。
未来的人是什么模样
几十万年乃至更长的时间后,我们的后代将是什么模样呢?
在漫长的岁月里,人类在不断地同自然斗争的同时,自己的躯体也不断得到完善。从古猿的四肢爬行到人的直立行走,从古猿的遍身密布的粗毛到人的细疏的汗毛,从古猿干皱、粗糙的脸到人秀润、精美的面孔……这些都是大自然的“风雨”在人体上打下的“烙印”,是时间老人在人体上留下的人类文明史。
肯定地说,未来的人类文明更会辉煌无比。到那时,人们不必为可怖的痼疾而呻吟,不必为糊口的三餐付出巨大的体力,也不必对着明月发出“不知天上宫阙”的感慨……那么这些在未来人的躯体上会有什么样的映现呢?
科学家们为我们描述了未来人的形象。
“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上,长着30余米高的树木,树上伏着一个怪物。这怪物脸似人类,但浑身呈鳞片状,布满红色脉管,尾巴上还有一个大脉管。当黎明来临时,他便张开鳞片吸收热量。吸足热量后,他便从树上飘落下来,用尾巴上的管子汲取湖水里的蓝绿色藻类。”这是英国古人类学家狄克森在他的著作《人类之后》里勾勒的50万年后未来人的生活图。狄克森认为人类正在走向衰退。他说,由于未来环境严重污染,那时地球上只有抗污性很强的植物存在,这成了人类的食粮。人类由于体质衰退,成了树栖动物。狄克森这种悲观的人类进化论,并不为多数人所接受。
疾病之间也会相克吗
人们知道,一个人得了一种病,又得另一种病,病情往往会加重,但事实上却并不都是这样。
1982年,在美国的一家医院里,一个患晚期胃癌的病人,因胃壁受到细菌感染而突发高烧,病人几乎完全失去治疗的信心,无奈地等待死神的降临。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过了不久,病人的烧退了,炎症消失了,病理检查证实他身上已没有癌细胞,胃癌就这样奇迹般地好了。
1987年,法国一个患有低丙种球蛋白血症(一种罕见的免疫系统疾病)的男人,又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人们都以为这位不幸的病人,再经受这么一次“雪上加霜”的摧残,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这位病人,在被艾滋病毒感染之后,其病情却日渐好转,以至身体免疫系统得到恢复。
有关这种病病相克的奇妙现象已得到医学家们的重视,他们还发现了许多病病相克的现象。比如:患震颤麻痹(又称“帕金森氏症”)的人不大容易得癌症;镰形细胞贫血症患者不容易得疟疾;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血癌)患者,如果后来又得了病毒性肝炎,其平均寿命反而比没有得病毒性肝炎的来得长;每年患一到数次感冒的人比极少患感冒的人更不容易得癌症等等。
疾病之间为什么会相克呢?
目前,科学家们对这一问题还没找出一个十分清楚的答案。不过,这种奇妙的现象肯定与人体免疫防卫系统有密切关系。比如,对癌症来说,它能抑制体内的免疫系统,使之处于“休克”状态,然后乘机发展、扩散。要是人体同时发生了第二种疾病,就会解除免疫系统的“休克”状态,于是免疫系统就会对癌症发起进攻,就可能“打败”癌细胞。
由此可见,人们关于“破罐儿经得住摔,病鬼儿命根长”的说法也有一定道理。平时疾病缠身的人,由于其机体不断受到病原物的刺激,使分泌功能得以促进和加强,充分调动了体内免疫力的“积极性”,因而寿命反而更长。
这种病病相克的现象,也为治疗疾病,特别是一些顽症、绝症提供了新的思路。比如,有人从癌症病人发热后,癌症消失的现象中得到启示,创造了“癌症加热疗法”,即用电热褥把癌症病人包裹起来,通电加热,人为地提高体温,以杀死体内的癌细胞。也有人设想用“生一次小病治一种大病”的治疗方案。我们相信,科学家对病病相克现象不断深入的研究,将造福于人类。
司机为什么会看见“幽灵”
在日本各地,经常可以听司机说深夜开车遇到过“幽灵”,这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是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的一个例子。一个夏夜,司机森重像往日一样驾驶着卡车从仓库林立的东京浜松町湾岸边出发。森重是一名老练的卡车司机,专门行驶在东京一名古屋线上,10多年来从未出现过事故,他每周4次往返在这条公路上。这天大约刚过午夜12点30分,天上稀稀拉拉地下起雨来,一路上车辆稀少。2点20分过山北后,卡车驶入小山町川前凿开的山路,往前左拐弯后再有六七千米就将到御殿场高速公路的出入口。可是车刚一拐弯,突然前面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飞快地由左向右穿行,正在急驶的森重一看情况不好,立即跌下制动器,由于车速太快,车还是滑行了一段,猛地撞在公路旁为防止车辆坠落的护栏上。这时森重心里十分紧张,肯定自己是压了人。从驾驶室下来时,他两腿打颤,迈着蹒跚的脚步折回到刚才女子出现的地方,可是那里并不见那女子的踪影。
东名高速公路的这个地段,历来是事故的多发地区,而且事故都发生在凌晨2~3点,正好集中在午夜的时候。有不少司机说见到了“幽灵”,甚至在公路干线巡逻的警察中也有人目击到这类现象。
精神病院的精神分析医生日向野春总认为这种事故显然是司机的意识降低所致,他推断是人处在发困状态(一种脑的活动降低,临入眠前的状态)的缘故。他与日本公路干线安全研究所所长加藤正明一起,曾在司机的头上安装电极,进行脑波调查的实验。对12名受验的司机,分别进行单人时驾驶4~5次,多人时驾驶10次的试验行车。结果,确实发生撞上护栏的事故。再看那时他们的脑波正陷于发困状态,即出东京,深夜2点左右来到离御殿场高速公路出人口还有六七千米的拐弯处的司机,刚好脑的活动处在降低的节奏。
现在,已经清楚事故的原因是司机打瞌睡开车,但是他们看到“幽灵”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据日向野春总的说法,有所谓“看到幽灵的条件”首先是地理的条件,连续单调的视觉刺激后,突然来到开阔的场所,则会出现“幽灵”。离开凿开山路的拐弯地点,恰恰是那种典型。再如像古时候在露天深处的井边或桥边;近代,在长走廊尽头的播音室、医院的手术室、高层建筑里楼梯的休息平台等均符合这个条件,同时还伴随着对空间的恐惧感。此外,还有所谓缩短视觉的下雨的气象条件。
其次,每个人的脑的状态也很重要。脑的功能低落时,容易出现“幻觉”。一般的脑功能降低是在肉体疲乏时,或者赶上睡意向人袭来的周期。“幽灵”深夜出现,与看到的人受睡意袭来的时间带有很深的关系。再者,司机习惯驾驶而缺乏紧张感时也要注意。当然欲看见“幽灵”,除了那些条件外,还有外在诱发因素,例如柳枝的摇摆、灯笼之类的东西发光等外在的刺激。加之周围不是完全一片漆黑,因此,也不能忽视心理状况,如心里潜在地存在着出现什么的恐怖感。所谓恐怖,有极强的迎合性,所以,即使风吹柳枝,或寺院的钟发出嗡嗡的响声,也会引起幻想。
如果各项条件具备的话,你也可能会遇到“幽灵”出现。当然,这些条件涉及到地理环境、时间、气象、人的身体状况等多种因素,并非是人人都能赶上这样的机会,所以,不像做恶梦那样,每个人在一生中总能体验到。
最难解释的梦游症
他并不觉得在深夜走出家门,可人们却曾见他在街头徘徊;她只知自己躺在床上,可邻居们清楚地见她在打水、扫地。
梦游——睡眠中的无意识行为,是千百年来最难解释的一种睡眠现象。
传说法国大作家伏尔泰的一位朋友,他会夜间起床,穿好衣服,有礼貌地向根本不存在的“舞伴”鞠一躬,然后跳起舞来,舞毕又脱衣回到床上。
维也纳的一位主妇会在熟睡中去大街购买东西。英国的一位农民会在熟睡中把兽医请到家中来给牛治病。印度的潘达特·拉姆拉哈被认为是最著名的梦游者之一,他曾经在一条崎岖的小道上步行了16英里,而他自己还没意识到离开过床铺。还有报道说,有位医学院学生,常常深夜去解剖室啃咬尸体的鼻子,然后再回到宿舍酣睡。有一次“作案”时被人“擒获”,才知他是个梦游者。还有位女生,三更半夜独自到解剖室尸体旁复习功课,可她自己却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