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破译奥秘大世界丛书:破译神奇人体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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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奇人异事(12)

开始时,人们以为她不喜欢照相,因此没有照片。后来,她告诉人们,她照过许多像。虽然说每次给她拍照时,她会昏厥过去,但为了解决证件上照片的需要,也想为自己留下些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她还是比较乐意照相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拿不到自己的照片。她去问摄影师,摄影师告诉她:底片上没有您的影像。

后来,阿尔及利亚一些高级摄影师听到了这个消息,便专门把她邀到城里,拿出最好的相机,挑选最好的胶卷,分别在室内、室外、灯光下、日光下给她照了许多像。而且为了郑重起见,还让她和别人合了影。

当这些技术高超的摄影师们满怀信心地在暗室里冲洗底片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单人照底片上没有留下任何影子,只留下一块黑迹;她与别人合影的底片,别人的影像清清楚楚,唯独没有她的影像,在她所站的地方,留下的还是一块黑迹!

因此,摄影师们茫然了。随之而来的科学家们只能表示不可思议,只好等待科学技术去揭开这个谜了。

毒人

在大千世界里,有些人的体内有剧毒,可他自己并不受毒素的伤害,却能毒害别的生物。他们是一些有毒的人。

美国匹慈堡有一个叫格兰的工人。一天,他去上夜班,被草丛里的一条响尾蛇咬了一口。响尾蛇是一种毒性非常强的毒蛇,可格兰却跟没事儿一样,而那条咬人的响尾蛇,没爬多远就死了。消息传开之后,人们对格兰的血液进行了化验,发现血里含有氰化物,所以才把响尾蛇毒死的。学者们推测,由于格兰在工作中经常跟有剧毒的氰化物打交道,日久天长,他可能对氰化物产生了适应性,身体里也蓄积了大量有毒物质。任何动物咬了他,都有可能中毒而死。如果格兰咬了别人或别的动物,挨咬的也可能性命难保。

在印度北方,有个中年人不幸被一条毒蛇缠住,他怎么弄也甩不掉,还是让毒蛇咬伤了脚。当过路人帮他把蛇从腿上拉开的时候,这条毒蛇当场死了。原来,这个中年人经常服用大麻,这条蛇是被此人体内含有的大麻毒素毒死的。

更让人惊奇的是,现在还有些人专吃毒蛇。他们可不是把毒蛇打死,经过剥皮、洗净,弄熟了再吃,而是生吞下去。南非的克鲁格斯多普有个专门靠生吞毒蛇为生的人,名叫列支维,加伦尼。在医生的监视下,他能把活生生的毒蛇吞下去,让围观的人惊叹不已。据说,他每星期至少要3次吞食各种各样的毒蛇,医生和科学家们认为,加伦尼的体内可能含有一种抗毒素,毒蛇的毒素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南非的另一个耍蛇人,不但能生吞毒蛇,还能产生毒素。有一次跟人斗殴,他咬了人一口,使那人中毒身亡。

这些“毒人”和不怕毒蛇咬的人令人惊叹。但对其中的奥秘,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弄清楚,仍是不解之谜。

隐形的日本男人

说到人类消失事件,这在日本并不稀奇。

1927年夏天,发生了一起轰动日本的事件;在南太平洋的澳大利亚沿岸,采集珍珠的日本潜水员们接二连三地潜入海底以后就下落不明。

这年夏天,日本的一艘满载珍珠的珍珠采集船沉没了,有关部门决定将沉船里的珍珠打捞上来,他们迅速派出了船只驶往出事地点。一到目的地,船长身先士卒,率先套上潜水服,潜入海里。过了一会儿,船长拉了拉联络用的保险绳,发出“往上拉!往上拉!”的信号。船员们赶紧收起绳索,一看,全部目瞪口呆了:拉上来的只有一条保险绳和一顶船长戴的帽子,船长却不见了!其他的船员慌忙潜入海底搜寻,结果毫无线索,船长神秘地失踪了。

类似悲剧以后又连续发生了多起,地点都在这一海域。据1937年8月7日的澳大利亚《星期日泰晤士报》报道:在达尔文市附近海面,一名叫松本正夫的日本采珠潜水员潜入水中作业,不久他发出往上拉保险索的信号,当人们把绳索拉上来时,只有潜水帽、潜水服护胸和盛放海蚌的篮子,惟独不见潜水员松本正夫。

潜水员为什么老在这个水域失踪呢?如果遇到鲨鱼等凶悍的鱼类袭击,现场必然会留下种种痕迹。是不是那里的海底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魔爪呢?人们不知道。

这是1929年2月的事了。住在福岛县伊达郡东汤野村的坂田竹次郎(当时45岁),与村人一起组团到伊势神宫旅行,也就是所谓的进香。

他们一行有162人。他们首先到长野的善光寺参拜,14日时,才又转往伊势,一路都平安无事。到了伊势神宫,大伙在外宫参拜后,便排成纵队,大家有说有笑的鱼贯入内,可是就在前往内宫的途中,坂田先生一声不响地消失了。

这实在太严重了。

当时的伊势神宫与现在不同,由外宫到内宫的路上,两旁尽是一片田圃,视野相当好。想要找个藏身之外,简直不可能。但是,尽管同行的村人怎么找,就是追寻不着坂田的踪迹。

领队只好联络伊势的警方与神宫的管理员,开始竭尽全能的探索,然而终究是无功而返。

旅行团一行败兴而归后,领队再度通过神宫的警察,将坂田50张照片分送各地,进行大规模的搜索,可是依然毫无线索,整个事件也犹如坠入迷宫。

由此可知的是,坂田也是当着众多村人的面突然消失的。

这与美国的“兰克事件”不是如出一辙吗?

据一位当时与饭田同行的村人说:

“当天,我们大伙正在外宫观赏祭神的乐舞,就当活动达到高潮时,坂田表示想上大号,于是便独自走到外面,至于在哪里方便就不得而知。或许他玷污了神院引起神怒,遭到天谴而被神抓走吧!”

虽然村人说得头头是道,但是现代的人却很难相信遭天谴而被神抓走之事。

至于在二次世界大战后,也有奇怪的例子。

那是1956年10月10日早上的事。地点是日本乌取仓吉市的大谷填,出事人为大森早箕(男性)。

大森当时是45岁。他拥有水田与旱田各5000平方米,还有4头牛及许多鸡。

另外,大森也兼做山木的买卖,衣食不虞匮乏,更不曾向人借过钱。

出事那天早上,大森带牛出去放牧。放牧地大约是距离他家东北方100米之处。

大森的妻子——君子也是个勤劳的农妇,她一早就忙着割草。而长子寿荣则在帮父亲把牛赶到放牧地的草原后,又回到母亲身旁帮忙割草。

就在那时,大森穿过竹林茂密的小道对着妻子说:“快点割草啊!”

说完便走到旁边去。

寿荣割了一阵子后,暂时休息并把头抬起,他看到父亲站在50米前的桑田一角。当时,旁边有个戴大草帽的人,两个人似乎在交谈。

大森的太太也看到这幅情景。只不过那个戴着大草帽的人到底是谁,他们母子都不清楚。

又过了一阵子,当君子再度休息抬起头时,已经看不见大森的人影了。

就这样,大森便从世界永远消失了。

当时他的太太并不特别在意。因为那天早上大森曾告诉她“我要到木材工厂办点事。”

所以君子认为大森可能到工厂去了。

只是,连公事包与钱包都没带就出门,这一点倒令她有些纳闷。

过了傍晚,到了晚上,大森依然没有回来。这时,他的家人开始感到不安了。村子里的人得知后,也开始议论纷纷。

“大森可能被神带走了。”

“现在哪有这回事,别胡说八道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整个村子,并引起很大的骚动。为了慎重起见,村人甚至到附近山上找了三天三夜,可是却是音讯渺茫。

当地的仓吉警察局则认为,大森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不告而别的。

为此,警方还试图暗中调查大森的日常情况,然而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大森曾在太平洋战争中成为苏俄人俘虏,一直到1949年7月,才被释放回国。

基于这点,有人便猜测在出事当时,一定有某种理由,才使得大森被前苏联的间谍除去性命。可是这毕竟都是臆测而已,事实上并无证据可寻。

就这样,大森身穿工作服,身上没带一点钱,在自家附近的桑田一角,从此失去了踪迹。

尽管仓吉地方的警察极力搜索,仍是徒劳无功,直到今天,依然没有一点大森的消息。

下面还有一个例子,由于冗不及述,这里就仅简单的介绍。

那是1960年13月30日的事。当天,服务于东京涩谷区某小学的高谷久司先生,搭飞机到达伊豆的八丈岛,并投宿于机场附近三根地区的旅馆——东京馆。

他向旅馆订了三天的房间,并且也买了回程的机票。

高谷先生在旅馆用完餐后,便穿起外套,背着相机,带着折叠伞,告诉旅馆的人,“我要去爬三原山(也叫东山)”。

就从东京馆出发了。那时已是下午两点。

到了三点多,在不动瀑布附近,高谷与在岛上经营制材业的石井熊雄擦身而过。

这里离山脚约有一公里的路程。

石井先生当时带着两个孩子,从山上采完过年装饰用的花,正在回家途中。当他们擦身而过时,他问他:

“来爬山的吗?相当辛苦哟!”

高谷先生则回答:“是啊!”

话说完,高谷先生便不停地往上走,这个时候,是高谷留在世上的最后身影。

接到高谷先生行踪不明之通知后,八丈町警察便商请最后与高谷打过照面的石井熊雄当向导。

然后就以他们擦身而过的山路为中心,动员了警方、消防队员、教职员团体以及岛上的居民约700余人,在三原山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一般而言,若因意外事故而死,现场至少该留有一些遗物或草丛被踏过的痕迹,可是警方却一无所获。

而高谷留在东京馆的蓝色旅行袋,放有盥洗用具、照相用的暴光表、笔记本、内衣裤、一本书、保险证以及一张飞机票等等。

至于在八丈岛这个地方,仅仅是战后,除了高谷先生之外,据说还消失了好几个人。

高谷事件后,过了两年,也就是1962年5月3日的夜里,发生了一桩事件。地点是在北海道矾谷郡的兰越町。当事人为当地港叶小学的校长——海老名礼太先生,他是从自己家里突然消失的。

海老名校长当时是55岁。

这位校长是曾经出过《粉红色手掌》诗集、以及《抓蜻蜒的兵队》等童谣的著名诗人,由于是知名人物,因此引起极大的震撼。

关于这件消失事件,因为是堂堂一名小学校长无故消失,实在很难让人理解,所以,东京的一家大报社也特地派记者实地了解。

不仅经过彻底的调查,甚至还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汇成特刊发行。不过,消失的海老名礼太校长还是从此没再出现过。

另外,同年的5月18日,继诗人校长在北海道离奇消失后,又发生另一件消失案件。

这一次是在东京的下町,地点为江东区深川越中岛二之九的“美好庄”公寓。住在这栋公寓的是当时29岁的五十岚司先生一家。当天早上,五十岚司跟两岁的女儿晴美以及妻子道子道别后,便带着愉快的笑容出门。

五十岚是大和计程车行的司机。车型为小型日产车青鸟,车号为52567。说到大和的商标,在东京市内几乎人尽皆知。在大都会的车阵中,开着青鸟到处穿梭的五十岚,竟然连车带人下落不明。

管区的深川警察局印了3万多张广告单,分送全国各地的警察单位,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同年的5月10日,佐在东京都世田谷区的公务员中尺政雄的长于英一(当时20岁,是东京工业大学的二年级学生),也在早上9点半左右在工业大学的校园内消失了。

另外,1963年1月18日早上,在东京都品川区经营米店的齐藤音平先生之三女敬子(当时18岁),离家前曾对家人说:

“今天轮到我值日,必须早一点去。”

就带着早餐出门了,可是却在离家不久,同样也无故消失了。

敬子是神田车站附近一家同西产业股份有限公司的员工。

当天,敬子是穿着白底红花纹的外套,里头是白色毛衣和咖啡色的裙子。这也是她留在人世的最后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