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纪实中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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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说(44)

你应当知道,我们一分到这个班级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当时,我一直不敢正面向你表达,一是怕影响你的发展,影响你的学生管理工作;二是怕你不能接受我对你的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是爱你的。现在不同了,我要走了,我家里为了我大学毕业后安排工作方便,特地为我又选择了一所好的大学。家里告诉我说,我可以再带一个同学一起转走,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毕业后我们可以一起留在一所好的城市工作、生活。

希望你能够给我回信!

——一直爱你的哲儿。

##年##月##日

10.漂亮的花朵

大鹏当时看这封信时,心里很复杂、很不舒服、很矛盾、很难受。大鹏心里更明白,如果跟着赫哲走,他怎么对得起班主任春萍老师,到另一个大学能否再当上班长,更是一个难以预料的现实问题。

另外,他曾向春萍老师发过誓,大学四年内要做她的情人,而且是她唯一的情人。可看着一直爱着自己的女孩赫哲这样安排自己,大鹏不知怎样回答好。他第二天就去找班主任春萍老师,他想知道春萍老师对他说的话是否有效。

“大学期间,如果我们始终保持情人关系,我保证大学毕业后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工作,而且保证把你安排在兴凯湖大学校党委机关工作”。

哲儿:我知道你深深地爱着我,可我不想伤害你富有年轻朝气的心,你不了解我在“黑夜”里都做了些什么。请你原谅,我的性格,为官的本性,虚荣心决定了我不能接受你对我爱的请求,我想自创属于我自己的天地,干自己的一番事业。

爱你的鹏儿

##年##月##日

而春萍一直想着大鹏年轻的心和健壮的身体。赫哲临走出校门的时候,鹏贺没有来送她,她本来就不想看到他。那个时候,大鹏也不想看到她,他一想起春萍老师对他说过的话,他就陶醉在那富有少妇柔情的怀抱里,她难以忘记他们的夜晚是那么的快乐。

这种感觉,大鹏难以忘记,他不想走了,他想继续和他的风骚少妇老师继续......

赫哲离开兴凯湖大学后,大鹏一直想一个问题,以后是否再和她联系,他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很少情侣是一次可以分手成功的。两个情侣在一起的时间愈久,互相爱的时间愈长,愈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做出分开的决定。如果一次便成功分手,那说明他们并不相爱,或者深爱对方。分手难以一次成功的原因之一,是习惯很容易便提出分手。

自从大鹏去问班主任春萍老师能否实现诺言为他毕业后安排工作时,班主任春萍老师就对大鹏与她的情人关系产生了怀疑。

说起L级中文班班长大鹏与班主任春萍老师的情人关系还得从大一那年开始。

大一那年,大鹏可算是L级中文班的美男子。

在兴凯湖大学能够找到像他那样帅气的小伙子是很难找的。他到兴凯湖大学报到那天,接待他的正是班主任春萍老师,当时春萍老师就对他的印象感觉很不错,那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亲密的接触。后来,大鹏为了当上兴凯湖大学L级中文班的班长,他在军训的时候表现又很突出,经常关心班级同学们的生活琐事,有什么事都向班主任春萍老师“报告”,同学们当时送他一个外号叫“太监”。

大鹏不敢再看和多想,他怕。他这时的心里总感觉有点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终究怕什么,他却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于是,他的身体主动地向前挪了一小步,可又停住了。一种恐惧感遍布他的全身。他明白了自己下一步想干什么,他更明白,干完那种事后,他会遇到怎样的“骂名”。他不知道怎样面对舆论,他更不知道怎样面对那些爱自己的女孩们,他矛盾的心里一直得不到解脱,可他内心却有种喜悦,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干完事后,除了春萍老师和自己外,别人一无所知,只要封住大家的嘴,一切舆论都将烟消云散,他不想多想了。他们足足对视了几分钟,最后,春萍又开口了。这回她的举动和语言越来越温和了。大鹏?老师说话你听吗?春萍说。如果你说得正确,我一定会听;如果你说得错误,我就不听。我一定要指出,请老师原谅。

当时,大鹏还有点不好意思,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趴在了春萍老师那肉感的胸脯上。她逼迫他做着各种动作,千般地作践。她顺着他也乱叫着。他们开始了,他趴在了她的身上,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开始了呻吟……

从此,大鹏得到了他想要的能在L级中文班当稳班长的位置。

11.柔软更坚定

不管怎样,L级中文班的同学们都这么认为,有机会,我一定入党,入党是我们上大学的追求,更是热爱祖国和人民的具体表现。

L级中文班班长大鹏与班主任春萍的特殊关系一直被同学们猜疑着。大鹏没事的时候就往班主任春萍老师办公室跑,不是汇报这个就是汇报那个,他成了班主任春萍老师的“红人”,班级其他班干部都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兴凯湖大学对大专生封闭式学生管理制度照样实施着,一直没有改变。L级中文班内部分歧一直进行着。

校学生会、校团委的学生工作艰难地维持着。兴凯湖大学党委对中文班几名骨干的政治考察已经到了成熟阶段了。按照原则,班干部思想成熟后可以申请加入党组织。可兴凯湖大学党委临时决定在中文班学生党员选拔上只给一个名额,而且私下找到班主任春萍老师商定人选。

无疑,春萍把名额给了班长大鹏。

青年学子谁都有追求,追求真理是他们的共同目标,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他们的共同心愿。何况,L级中文班在团支部书记鹏贺的倡导下,同学们都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班主任春萍直接把党票给了班长大鹏,没有经过选举和推荐,这在班级同学们眼里,谁也不痛快。特别是团支部书记鹏贺的意见最大,他处处干扰党票程序,他还曾经单独找过班主任春萍老师闹过情绪。按同学们的道理说,这次党票应该归属鹏贺的,因为,他为班级所做的贡献最多、最大、最好。

在那次党票竞争过程中,班主任春萍老师对团支部书记鹏贺的安抚是,“你在这次党员评比中应该得到党票,可是大鹏是学校党委临时决定的,希望你能够理解,下次,你一定能够入党,我会极力推荐你的。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把工作做好。”

鹏贺并没有表态,第二天,春萍老师找他进行了一翻谈话。“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处境,按照以往惯例,各个班级第一个入党的肯定是班级的班长。春萍老师首先说了第一句话。”我也理解这样的事例,可我觉得,在党票名额选定上,我还是坚持民主选举。鹏贺说。

民主选举,我肯定会举行的,但需要你配合,我求你把你那帮哥们、姐们等朋友们都拉拢过来,一起选举大鹏。春萍说。

我只能管住我自己的嘴,别人我管不住,我也不能这样做。我觉得民主是大家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民主是不应该讲条件的。鹏贺说。

这时,春萍老师死盯盯地看着鹏贺,她很生气,可又没有别的办法。这时候的她甚不得一脚把鹏贺踢出门外去,想到刚才鹏贺说的话,春萍又稳定了心神。她不说话了。

鹏贺对春萍怀着怎样的心里是一清二楚。其实,鹏贺早就明白,班主任春萍和大鹏进行了数次肮脏的交易。

鹏贺知道,班主任春萍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是怕班级同学产生波动,希望鹏贺能够维持班级良好的和谐新秩序,创造良好的学习氛围。为了班级的工作,为了同学们的利益,鹏贺没有再说什么,原则上同意了,可他又保留了自己的想法。

据说,那次大鹏入党,班级没有一个人敢与他竞争的,因为,他有着特别的关系,同学们都知道。那次大鹏入党,按照常理说,学校党委组织部应当派人到班级对大鹏进行考核,可一切都没有进行,大鹏私下填写了入党材料,就等着一年以后准备转正了。

在L级中文班,除了班长大鹏有班主任春萍老师做后台外,团支部书记鹏贺更有诗友T教授做后盾。那次入党,如果鹏贺找到T教授帮忙,鹏贺会比大鹏早日成为预备党员的,鹏贺想靠自己的本领竞争,但最后失败,可鹏贺并不后悔,并不灰心,他知道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班级宣传委员九儿的母亲与兴凯湖大学王副书记是同学关系,她在那次党员竞选中如果竞选也能够获胜,可她没有那么做,她在等待机会,一次很好的机会。

大鹏成为预备党员后,兴凯湖大学L级中文班的同学们照常争夺着自己的利益。班长大鹏与班主任春萍照常维持着情人关系。团支部书记鹏贺照常与T教授研究学问和努力创作新的文学作品。

兴凯湖大学封闭式学生管理机制始终不变,这一点兴凯湖大学领导是模糊的,没有人举报。校区的领导为了对中专生进行很好的管理,就一直没有改变原有机制。最后导致大专生与中专生矛盾越来越激烈。

L级中文班的大多数学生对这一管理制度非常不满意。他们始终想办法改变这一方式,总想到兴凯湖大学沐浴大学阳光,他们不断地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在L级中文班大一下学期,M市师范学院来了一批实习学生,分到L级中文班的是一位年轻帅气的男老师。他负责教中文班体育课,他的到来给L级中文班的学生们带来了对真正大学生活的更加向往和强烈追求的愿望。他一有机会就给L级中文班的大学生们讲真正大学的真正生活是怎样的丰富多彩,特别是开放式教学的益处和“窗外文化”的诱惑。

“窗外文化”严重地刺激了L级中文班的全体同学,他们更加向往兴凯湖大学校园生活,他们更加早日想尝到“窗外文化”的滋味。

实习生男教师在校实习时间长了,也对校区学生管理有意见了,按照原则,实习教师应当得到在校园里的自由,可是他没有得到,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受到学校统一封闭管制。

这天,L级中文班班长大鹏回家探亲,班级主事的就要听团支部书记鹏贺了。鹏贺对班级管理早就失去了兴趣,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尽快找机会离开校区,到兴凯湖大学本部去施展才华,感受太阳的温暖。

那一段时间的班级晚间自习课就像一锅粥,热闹得不可形容,没有一时肃静。鹏贺看在眼里,高兴在心上。在一次晚自习上,他拿出早已与他的几个哥们商量好的请愿书,走到班级的前面向大家郑重地鞠了一大躬说:

同学们:我知道大家现在的心情,我作为班级的团支部书记,我必须对大家负起责任,现在机会到了,就在眼前。

我私下与班委会和团支部的班干部都商议好了,我们应当集体到兴凯湖大学本部找z校长去请愿,请求大学校长把我们调回兴凯湖大学本部学习、生活,达到我们的目的,真正感受到大学生活。

同学们听鹏贺这么一说,大多数人的心情都不安起来,都激动起来,也有一部分人沉默寡言。

有的说:“团支书说得对,我们早就应该到大学本部去学习。来报到那一天,我们就不应当到这破校区,而且还和中专生一样待遇,这太不公平。”

又有一位同学说:“我前天在水房放水的时候。还从水龙头里头放出蚯蚓来了呢,放到校区领导那里去,校领导什么也没有说,之后就不理我了。你们说,这难道是大学校园里应该发生的故事吗!”这位同学的发言更蛊惑了同学们的情绪。

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到兴凯湖大学本部去请愿,要求到大学本部去学习生活,实现他们伟大的“学生政治”报复。

鹏贺看到机会成熟了,而且达到了高潮,心里暗暗高兴。

他用手势压住同学们喧闹的阵势,对大家说:“你们想到大学本部学习的愿望,我比你们还强烈,可是我们得有一个合理周密的详细计划,这样才能叫兴凯湖大学的校领导满意。”

这时,鹏贺早安排好的几个哥们齐声说:“我们大家都听你的指挥,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鹏贺看到机会终于成熟了,而且到了火候,他按照请愿的原则叫大多数同学在请愿书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又按照程序,他忙前忙后做着同学们不敢做的一些“违法”程序。

L级中文班“造反”发生的第二天,班长大鹏从老家回到学校,听“亲信”告密说,班级在团支部书记鹏贺的鼓动下进行了一次与系里的对抗,而且马上就要到兴凯湖大学本部去请愿了,要掉回本部了。

大鹏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吓傻了。他现在正在面临着党票的考核阶段,他管理的班级不能出现任何一点差错,可是现在班级出现了这么一件大事,他能不害怕吗,可怎么办,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因为,整个班级已经在团支部书记鹏贺的控制下,都想到兴凯湖大学本部请愿去了。大鹏看到这一不可收拾的惨状,他连夜来到春萍家里......

12.痛真没什么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春萍老师就急忙找团支部书记鹏贺谈话,可怎么谈他们也谈不到一块去,因为这时候的鹏贺对班主任春萍是有意见的,而且意见很大,无法形容。面对着鹏贺安排的学生站在班级门口阻止任何老师到班级讲课的蛮横态度,班主任春萍老师别无他法,只能看着结果,等待着团支部书记鹏贺受到学校领导的处分。

春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电话汇报了在外地考察学习的北校区领导班子,学校领导指示,要求想尽一切办法阻止L级中文班“造反”继续延续状态,可春萍无法阻止。北校区L级中文班所在的系临时做出决定,叫上学校的保安在路上拦截上访的L级中文班的学生。可他们在路上只堵住了团支部书记鹏贺一人。这是鹏贺特意安排的,他已经料到了北校区领导会有此一举行动。他事先安排同学们从小路超近路以最快的速度向兴凯湖大学本部出发。没有别的办法,北校区保安也只能与鹏贺一同到兴凯湖大学本部论理。到了兴凯湖大学本部,谁出面到大学校长办公室谈判是一个很复杂的“政治问题”。后来决定,由班长大鹏带领鹏贺的两个亲信来找校长谈判,这样大家都感到很公平。其实,大鹏是有自己想法的,如果谈判成功,同学们都会把功劳记在他身上,如果失败了,兴凯湖大学北校区领导及春萍会感谢他的,他们会认为,是大鹏阻止了“造反”。

鹏贺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在外面等待好消息,他想得到“群众”的支持,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也是他最大的武器。谈判是件很难办成的事,按照原则,兴凯湖大学T校长首先问L级中文班班长大鹏并同时听取汇报情况。可T校长却实用了相反策略,他首先与鹏贺的两个亲信攀谈了起来,而且很和谐。结果,大鹏在大学T校长面前并没有得到什么“眼福”。能够有这样的结局,也是鹏贺事先想到的。

谈判结果,大学T校长同意把L级中文班在大二开学第一学期调回大学本部。系领导面对这一情况张口无言,只能看着事态发展变化。班长大鹏看着自己没能够得到功劳,更加憎恨团支部书记鹏贺。

班主任春萍老师看着班级全体同学在团支部书记鹏贺的鼓动下造反,成功回到大学本部,他觉得自己好像再没有脸面在兴凯湖大学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