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帆憋红了脸,燕菲问:“这个你有没想到过?”
左帆艰难的说:“你谋杀……亲……夫……”
他一边说话,他的手一边抚上了燕菲的腰,轻轻一勾,她只觉得痒的出奇,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一笑,手也没了力气,左帆趁机抓住了她的手,再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燕菲怒:“左帆,你个流氓!”
“我只对你耍流氓。”左帆轻声说,下一刻,他的唇又吻上了她的脸。
丫的,她怎么会碰上这种男人!又或者说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天到晚想这种事情?
“你不是说不会免强人做这种事情吗?”燕菲将头撇到一边说。
“那也是要看人的,你不要忘了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左帆的声音有些低沉而嘶哑,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这个缺根筋的女人居然敢踢他那里,如果不给她一点惩罚她只怕是要飞上天了!
“我才踢了你,你行不行啊?”燕菲有些鄙夷的问,心里却在思索如何脱身,丫的,这个混蛋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压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丫的,他看起来很瘦,怎么会那么重!
“行不行,试了就知道!”左帆冷哼一声:“我保证让你明天起不了床!”他的话里有些暧昧。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这种事不关行或者不行,而是有关男人的自尊和骄傲……
燕菲的脸不由的红了,丫的,变态就是变态,永远也别指望他会变成正常人!
左帆微微一笑,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到你这个年纪还能保留第一次实在是个奇迹……”说完,他轻轻吻上了她的锁骨,牙齿轻合,轻轻的咬了她一口。
“这年头******并不值钱,多少次都能是处女,我不过是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余下的话她咽进了肚子里,一阵战栗传来,燕菲忍不住有些发抖……
左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又轻轻的咬过她的耳垂,大手也顺着她腰往她的私密处摸去。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的嘴巴会撒谎,可是你的身体却不会撒谎,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你的反应,总是和男人上床的女人身体是不会这么敏感的。”
“再说了,”左帆轻轻的说:“是不是处女一试就知道……”
靠!流氓啊流氓!这混蛋真的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到了这个时候,燕菲终于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不是一般的调情高手,他每一个动作,都能挑动她的神经,她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在男女之事的面前,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就算她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也只是知道而已,根本就没有一点实战经验,最重要的是,她唯一的那一次经验还是和他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她被人下药的情况下。
她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她想对他耍流氓,女人在耍浪氓这一方面,永远也赶不上男人……
他很轻易的就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需求,纵然此时她真的很讨厌他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喜欢,而且是很喜欢,她知道她的身体起了反应……
她不禁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左帆微微一笑,这个倔强的女人也会有这样无措的时候,实在是难得,他喜欢这样的她,他的唇密密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温柔而缠绵……
燕菲被他压在身下的腿不知道该往哪里踢,到处乱动,一脚踢倒了放蜡烛的凳子,蜡烛掉在被单上,点燃了被单,小小蜡烛发挥着星星之火可以撩原的美德,将被单的一角烧了起来,紧接着再烧到了褥子,帐蓬的面积本来就很小,左帆的脚就在褥子的边上……
左帆的眼里满是喜悦,他喜欢这样的燕菲,这样子的她才算是一个真正可爱的女人。可是下一刻,却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他微微一愣,整个帐蓬好像亮了很多,紧接着脚上一股刺痛传来,他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帐蓬里跳动的火苗。
“该死的!”左帆低骂,心不甘情不愿意却又极快的从燕菲的身上爬了起来,将身上的火扑灭后抓起旁边的一件衣衫就去灭火,而他显然也低估了火苗的威力,一股浓烟袭来,呛了他一鼻子,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眼睛也眯了起来。紧接着浓烟消失,火苗被成了大火!
左帆被烟一熏一呛,心里的欲望消失的干干净净。
燕菲见到眼前的情况,先是一愣,紧接着回过神来,迅速的爬了起来,她见左帆拿衣服灭火,在旁骂:“你是个猪啊!有你这样灭火的吗?”
她的话才说完,就被烟呛的咳嗽了起来,眼睛也被熏的睁不开了,她想也不想,抓起身边的包包就往帐蓬外冲去。
她才一冲出帐蓬,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觉得好一点,然后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左帆那个笨蛋还在帐蓬里!
她长叹了一口气,低骂了声:“笨蛋!”就又冲进了帐蓬,左帆被烟熏倒在地,眼睛似乎看不见,在地上乱摸,她想也不想一把抓起他的手就把他拖了出去。
她一边拖一边骂:“左帆,你属大象的啊,这么重!”
左帆被烟呛的脑袋也有些迷糊了,听到她的话却还是回了她一句:“我属马,不属大象!”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离开了帐蓬,左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燕菲拍了拍他的脸说:“看来你还没有被烟熏傻!还知道你自己属马!”
火已烧的很大,整个帐蓬已成了一片火海。
左帆揉了揉眼睛说:“是啊,还没有傻,要是成了傻子又怎么能给你性福!”
丫的,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想着那件事情,她实在是佩服他!
燕菲朝他的胸口打了一拳:“我看你和傻子没什么区别!”
左帆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气呼呼的看着燕菲:“你的脚乱踢踢什么啊!差点把我们烧死!”
靠!也不知道是谁错在先!
燕菲怒吼:“凶什么凶,你如果不用强会有这种事情吗?死流氓!”丫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火刚才只怕她又要被这个变态得逞了。
“我和自己的老婆亲热有什么错?”左帆大声问。
丫的,整天就只会说这句话。
燕菲懒得理他,拿着包包开始清理东西,还好她把她的手提包抢了出来,她忙打开包包一看,那些粉红的毛主席还好好的躺在里面,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没这些钱真不知道该如何回C市,可是两人装衣服的行礼包却留在了帐蓬内,此时只怕已成了一堆灰烬。
左帆见到她的举动后说:“真是不折不扣的财迷,才一脱险就开始数钱。”
燕菲微笑:“你不喜欢钱是吧?那你自己想办法回C市吧!”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的钱包已经葬身火海,看他怎么回C市。
左帆愣了一下,旋即淡淡的说:“我又不是没有在一个陌生地方身无分文生活的经历。”
“那么祝贺你能有再次得到体验这种经历的机会。”燕菲笑的很迷人。
左帆听到她的话后,眼里先是一阵阴郁,紧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燕菲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双眼盯着他看:“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左帆好不容易止住笑后说:“只是觉得人生实在是充满了惊喜,前一刻还在和你缠绵,后一刻我就一无所有!”
“神经病!”燕菲低骂,只过了一秒钟后她似乎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回过头去看他,他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整张脸都写满了哀伤。
他的轮廓很立体,在夜色之中如同雕像,借着茫茫的夜色更显得苍凉。
正在此时,牧民赶来了,燕菲向他们借了两件毡衣,扔了一件给左帆,自己穿上一件坐在帐蓬边上,明月高悬头顶,天空中点缀着几颗星星,看起来有些寂寥有些冷清。
左帆自说了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草原的夜晚很冷,披着毡衣的她还觉得寒意刺骨,而左帆只穿着一件T恤,那件毡衣还躺在他的身旁。
燕菲叹了口气:“真没见过比你更别扭的人!”她一边说一边于心不忍的将毡衣披到了他的身上。
左帆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大手一伸将她捞进了他的怀里,燕菲正欲推开,他低低的说:“我冷!”
靠!冷不会把毡衣披上啊!再说了你冷不冷关她屁事!
燕菲心里在骂,却看到他有些哀伤的眼神,心里又一软,抱就抱吧,反正抱一下她也不会少一块肉。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这在这片寂静而幽深的草原的夜里,寒气远比她想像中的更重,而左帆看起来虽然很冷,可是他的身体却很暖和,温暖的如同火炉……
两人一直没有再说话,可是气氛却又莫名的温暖而协调起来,明月当空,清风拂来,一对年青的男女相拥而眠,浪漫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