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现在是穷光蛋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左帆定定的看着她问,他的眼里有一抹淡淡的害怕,而他也没有掩饰,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是真实的。
燕菲轻轻的捶了几下他的胸口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虽然是个财迷,但是品德却没有问题。”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左帆的眼里有了一丝感动,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说:“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应该算得上是患难夫妻了……”
“如果一个女人只能共富贵而不能共患难,那女人也一定不爱你。”燕菲嘟着嘴说。
她的嘴巴嘟起来的时候很可爱,粉粉嫩嫩,虽然因为那一次大出血嘴唇显得有些苍白,可是在左帆的眼里,却是充满了诱惑,这一段时间忙忙碌碌,他都没有好好的亲过她了。
而她的话却打动了的他的心魂,她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看起来没个正形,总是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也能感觉得出她对他的依赖,可是她平时很少会告诉他,她爱他!
左帆的心里升起浓浓的暖意,自从上次见到浑身是血的她之后,他更加清楚的知道她在他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也知道他对她的爱是那么的浓烈,如果那一次她真的出了事情,他实在是难以想像后果……
那是一种用灵魂去爱的爱情,是真正的心心相印!
而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纵然五年前他深爱着秦红叶,和她分开时他也曾感到过痛苦,可是他的心里很清楚的知道,那种痛和这一次燕菲出事时的痛是完全不一样的!
看着她粉粉嫩嫩的唇,他只觉得小腹一热,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冲动。身随心动,他俯下腰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一如以前的甘甜和美好。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雅淡香,让他有了深深的迷恋,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大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燕菲极喜欢他的味道,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点点霸道和温暖向她袭来,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霸道,也习惯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她的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的语言都写满了她喜欢这个吻。只是她身上的气息涌动,将身体贴向左帆的时候,她的伤口却痛了起来。
左帆很快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松开她的唇,睁着一双已满是欲望的眼睛有些沙哑的问:“怎么呢?不舒服吗?”
“嗯!”燕菲回答:“伤口还有一些痛!”
左帆伸手将她外衣的扣子解开,再缓缓的将她的裤子拉开,那个一寸多长的伤口便露在了他的面前,伤口已经愈合,那条疤痕却还是粉红色,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睛里刹那间一片冰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伤口,虽然在医院里护士替她换药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去看。
他的欲望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条伤痕,心里的恨意深重,却又知道那一件事情因为失去了宝宝在她的心里是个禁忌,他没有提起报仇的事情,却满是心疼的轻轻拥着她说:“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些!”
燕菲淡淡一笑,轻轻附在他的耳边说:“还好,其实我也想你。”
左帆愣了一下,明白她话里的想是什么意思,旋即笑了起来:“难得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燕菲的脸微微一红:“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我不过是给你一个台阶下罢了!你倒是很懂得顺竿爬!”她见左帆还在笑,又接着问:“公司的事情才说了一半,你不会是想又打马虎眼了吧?”
“不会!”左帆说:“其实公司里也就那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燕菲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又想岔开话题,但是你好歹也得告诉我你为什么怀疑这一次的事情是傅铭传做的。”
左帆微微一怔,看着她问:“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情是傅铭传做的?”
“你和陈志远的眼神告诉了我,你们怀疑是他。”燕菲看着他说:“我和傅铭传认识这么多年……首先声明,我不是替他说话,而是陈述事实。”
如果不说清楚的话,这家伙一会只怕又要吃醋。
左帆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燕菲又接着说:“我和傅铭传认识已经有八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他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像放火这么阴狠的手段他是用不出来的!而且你也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就算他千方百计想要打垮你,也绝不可能会伤害我……而秦红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对我一直以来都是带着些仇视的,所以我倒更宁愿相信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老婆,你的心里还是有傅铭传的位置啊!”左帆有些酸酸的说。
“是的,是有他的位置,可能这一辈子都会替他在我的心里留一个位置,只是这个位置和爱情无关,我上次在凯悦的时候就曾说过,在我的心里他就是哥哥。”燕菲看着左帆说。
左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后说:“他或许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傅飞鹰却做的出来。”一说到傅飞鹰,左帆眼里寒霜浓浓,他的手还摸在燕菲的伤疤上,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怜惜。
燕菲愣了一下问:“傅飞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左帆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有时候很聪明,也很精明,可是还有的时候却很单纯。”他见燕菲皱着眉,他又说:“你不要不服气,你或许不知道傅飞鹰的背景,可是我却知道,你知道他的第一桶金是怎么赚来的吗?”
燕菲摇了摇头,左帆接着说:“他的第一桶金是他借钱包了一政府的一个工程,那个工程是疏通河道,政府原以为那条河道里全是泥巴,没想到挖出来的全是河沙,他当时把那些沙全部卖了,赚了几十万,又从政府那里领了一笔不扉的工程款……”
“这些经历没问题啊!”燕菲皱着眉头说。
左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说:“听起来是没有问题,可是如果你知道那个工程是他和人一起合作的,而那个人做到一半在挖沙的时候突然掉进河里,你就会觉得有问题了。”
燕菲愣了一下问:“你的意思是他把合伙人杀了,想一个人独吞那一笔钱?”
左帆点了点头说:“而他后续发迹的事情,更是让人吃惊,凡是他想做的案子,就一定能做的下来,凡是拒绝的他的那些人要么莫名其妙的失踪,要么家里出大事,而他对竞争对手的手段更是残忍,有实力的他拉拢,没实力的直接将别人赶走。而等他有实力了之后,又将原本的那些合作伙伴全部挤走,将人挤走也就算了,还经常弄得别人家破人亡。”
靠!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的人?
燕菲皱着眉说:“可是这些事情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着去了!”左帆笑着说:“所以那些有钱人的背后都有一些不太光彩的过去,而那些人有钱之后,又想尽办法将那些不光彩的过去全部遮盖起来。所以人们看到的都是他们光鲜的一面,而那些阴暗的一面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那你呢?”燕菲问。
“我?”左帆淡淡的说:“用傅铭传的话说明凯的发展史就是我的血泪史,我也用了一些手段,那些手段也不太光彩,但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死过人。而明凯能发展到今天,用得更多的却是努力的工作。”
燕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认识左帆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他看起来凶悍的很,其实却有一颗善良的心。
左帆轻轻的搂着她说:“其实商场上的黑暗远比你看到的多,有一些是明着的规则,可是桌底下还有更多的规则。”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又说:“如果说这一次的事情,我们表面上看到的是秦红叶和欧哲想要害你,可是我前几天去警局去询问欧哲的情况时,那个替秦红叶做鉴定的医生也在场,他说秦红叶的精神状态虽然有问题,可是却不会那样攻击人。”
燕菲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左帆,他接着说:“我当时问了那个医生,会不会有什么药物会刺激人的情绪,医生说不排除那个可能。”
燕菲回想起那天晚上见到秦红叶的样子,猛的想起秦红叶那天向她攻击时眼神明显不对,以及她拿着凳子向秦红叶打过去的时候,秦红叶蹲在地上的样子,如果是真的疯子的话,那个时候她的反击应该更加能激起秦红叶的怒气,秦红叶应该是拿着凳子反击过来,而不是蹲在地上。
她咬着唇说:“你的意思是那天有人给秦红叶下了药,刺激着她的神经,再加上那一天刚好秦玉良跳楼,所以她才会有那么疯狂的举动,所以才会跑到别墅里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