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素墨的心像是被刀狠狠扎了一下,痛的她膝盖发软,噗通跪在了地上。
“哥……”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地面,心底的痛让她几乎窒息过去。
“哥,你怎么了?”
“是牛大叔……他下午来你家找你,然后就和沙赫哥哥闹开了……”张晓雯抽泣着回答。
“晓雯,小素墨还是个孩子,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张婆娘喝住张晓雯,转身将沙素墨抱在怀中,拖离床前。
“你张伯已经去请大夫了,晚些就能到……你先随我回家,咱们等一会再来看你哥……”
“你们都出去!”沙素墨蓦然甩开张婆娘。
“什么?”
“出去!”
沙素墨歇斯底里一声怒吼,猛地转身将所有人都推了出去。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
她拖过桌子,将房门死死顶上。
看着昏迷的沙赫,沙素墨擦去眼泪,沉沉呼吸之后,取出了金针。
“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治好……牛猎户!看来我对你儿子的惩罚……有些轻了……”
洗净双手,沙素墨抓住沙赫左腿,缓缓沉稳的将断骨复位。
拆下一块床板,折断,当做支架,为沙赫固定好断处,这才找来血生花,捣碎了敷上他的创面。
血生花是一种普通的止血草药,每个人的家里都有这东西。
但是没有人知道,血生花新鲜的草汁和根茎花瓣混在一起敷伤口,效果会更好。
“哥,你先忍着,明天一早,我就去丛林里给你采新鲜的血生花……”
处理好伤口,沙素墨才有时间去试探他的脉络。
一试之下,她黛眉紧蹙
“哥哥也中毒了?”
沙赫的体内,玄气乱窜,一股若有似无的浅脉跳动着。
“是暹罗骨和灼心草……”
灼心草药性刚烈凶猛,服用者会有种火烧般的烧炙感觉。
它和暹罗骨一阴一阳,本是两种极端的药草,如今融于一身,必然会互相较劲。
这样一来,服用者会享受冰雪两重天的待遇,身体忽冷忽热。
冷,冷如寒冰。
热,犹如火烧。
“看来下毒之人对我还算不错,没有让我享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以她的体格,估计受上那么两次,也就一命呜呼了。
“本来我还想着等哥哥的伤势好一些,我再逆气上行,破开阻塞的血脉,如今看来,事不宜迟了。”
她体内的毒源已经消失,可余毒还在。
要想解毒,只有两个方法。
第一,以药解毒。
但是药材的寻找需要时间和机缘,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第二,就是根据医草诀上的记载,以金针封住俑会穴,再依次封闭俑会穴到丹田的十八处****,就可引得血脉逆流,气劲反冲,从而破开她身体堵塞的经脉。
苏摩被丢到孤儿院的门口,襁褓里除了她的出生日期之外,还有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