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玉骨扇“啪”的一声就合上了,很好,这是又回到前世的待遇了。尤青啊,我没有得罪你啊,你怎么就学会武植那一招了。难道你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对付武植我可能不行,但对付尤青我还是有方法的。我对拦截我的人道:“去请王爷过来一趟,就说我如今伤好了,可以服侍他了。”
男人嘛,不就好女人温香软玉的体贴服侍嘛,活了两世,我若是还不领悟其中精髓,我都白做女人了。
下人狐疑的看我一眼,不敢违抗,去向尤青汇报了。
过了一会儿,下人回来了,一脸的不善,他冷着脸道:“王爷正忙着呢,和瓶儿夫人正在作画呢!”
我咬了咬牙,这尤青什么时候被李瓶儿迷到神魂颠倒的地步了?莫不是从未尝试过女人,第一次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得想个更好的办法,见一见尤青才行,他总是这样避我不见,也说不过去啊?
当晚,我就装病,说自己不慎跌倒,伤口裂开了,求见王爷一面。我就不信,我是他新娶的夫人,他能冷硬心肠到置我于不顾的地步?
在床上凄凄楚楚的躺了一夜,那人还是未来……连使女都开始抹眼泪,为我不值了。“夫人,若论美貌、气质,您是最好的,整个汴京城都找不到您这样的妙人儿,怎么王爷就不来看你一眼呢?”
“他不管我死活,岂不更好。我自有办法!”心想,我若是病死了,被人抬出去随手一埋,岂不更好?我就永远的离开这个大院子了!
我写了个药方,给使女,让她托哪个下人出门办事的时候顺便帮我配回来。这是一方假死的药,可以让自己心脉骤停、呼吸阻断,样貌犹如新死之人。我就想炸死一番,看看尤青的反应,最差能见他一面,最好能将我盖了草席抬出去草草埋了。
使女如愿带回来我需要的药材,我按照配方比照配好,让使女煎熬了。喝药前交代她道:“若是有什么事王爷怪罪下来,你把药方交予他……”
这是尤青亲自传我的药方,旁人见了还以为是治疗女子痛经的药方,其实不然。我与他阳谷县一同出诊的日子,那般美好,他许会念旧情吧?
喝下药,我的心跳骤停、呼吸阻断,唯有思想是清醒的。使女从不知这药会吃死人,想起了我的话,便哭着去求尤青来见我。尤青终于来了!
尤青停在我的上方,两指试了试我的呼吸,冰冷道:“去请大夫来!”
然后,他跺到庞春梅曾经坐过的椅子上,指着药方问使女。“她当时怎么说,你一字不漏的说来。”
“夫人说,如果王爷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就把此方交予王爷。”使女流着泪跪在地上,惊吓的浑身发抖。
很快的,大夫来了,量我的脉搏,大夫的手一抖,惊道:“夫人已经去了,都断气好几个时辰了……”
尤青站起,将方子丢给大夫,清冷道:“方子上写的什么?治的什么病?”
大夫一道道念出药材,最后颤声道:“是妇人普通调经的药材,并无不妥啊!”
尤青这才怒道:“不可能,这其中定有诈,好好看着夫人,就是她烂掉臭掉,也不许挪动她半分!”
尤青拂袖而走。我就这样“死”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我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