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开始发出一丝娇嗔,宫晟华抱着她推到一根柱子下,用力的将玉罗顶柱子上,拼命的亲吻,慢慢的再对上她的唇,一寸一寸的添过掠过,玉罗配合的很好,与他的舌头起舞交融,慢慢缠绵。
宫晟华用力撕开玉罗的衣领,露出她那雪白的香肩。晟华从上亲吻而来。
半睁半开的眼睛,他似乎看到了玉罗锁骨处的一朵桃花,此时的他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可是那朵桃花他认得。
最后,他一把将玉罗抱起,打横着抱到床榻,火急火急的将玉罗的衣服扒个干净,脱不掉的他直接撕碎,衣服飞的满地都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晟华才睡下,花玉罗身上青瘀痕痕,全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夜都没合过眼,到了快天亮的时侯,她才整理着地上的衣服悄悄离去。床上只留下沉睡的宫晟华,玉罗望着天空,昏昏的天空欲明欲暗。
天大亮,宫晟华的毒解了,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兴许是昨晚上耗费精力太多。他起床,脚伸到榻下穿鞋,结果没看到,他低下头在床脚下找了找,好不容易掏出鞋子,意外的是,居然还拉出一块沾了血迹的白布条。
这白布条是玉罗破处时流下的血,他茫然的望着床前,边角处还有一些被撕碎的衣服,这颜色跟花玉罗穿的一样。
忽然间,他觉得头有点痛,昨晚上的记忆模糊的掠过,他想了想,感觉昨晚上是在做梦。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宫晟华疑惑之时,殿外便传来慌张的呼喊声。
宫晟华将那沾了血的布条放在枕下,穿了件衣服便走出来,一个身穿盔甲的狼将士跪在门前。宫晟华见他神色慌张,便问。
“出什么事了?”
“回大王,随信大将军领着征南大军守在夜狼城外。”小将士拱手说着。
“喔?莫非是他们已将青城灭了?”晟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以这么乐观的以为。
小将士脸色一沉,声音细的跟蚊子叫一般:“不是。”
“大王……。”远处传来玉罗的声音,她今日没有穿带正统的宫装,一身利落的打扮十分精神,她身后还跟着良姒,两人疾步朝着晟华走来。
“大王,随信叛变了。他领着的征南大军没有和青城蛇族交战,而是在东南之境扎营练兵,计划着今日之事。”玉罗走到晟华面前,说话时的气息尚未稳定。
当宫晟华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大变,他气得脸上青一块绿一块,双眼就快要喷出火球来。他望向远处的城门,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果然叛变了。昔日先王在时,千般重用于他,没想到,他野心脖脖打着我的算盘。今日本王就灭了他,永绝后患!”
玉罗锁眉,心有忧疾,连忙阻止:“不可。”
她话峰一转,又道:“大王,您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出城迎战的事还是让玉罗去吧。”
这时,一边的良姒和地上的小将士也同声说道:“大王,就让大祭司出城迎战吧。”
宫晟华望着玉罗,那些漆黑的眸子,看到她就想起昨晚上的那一场梦,想着自己将她掠夺的连渣都不剩,他就有点尴尬。
可在玉罗眼里,昨晚上她将自己送给了晟华,虽然不是很温柔,但毕竟是跟自己最爱的男人做那事。就算现在她战死了也不会再有遗憾。再说了,出城迎战,也是一种爱他的方式。
宫晟华最后点头答应了,花玉罗立马前往城门。良姒也跟了过去;身后还跟着一个蹑手蹑脚的燕衣,她等了四十七天,终于等到随信返城。
玉罗站在城楼上,往下一看,这征南大军还真是强大,最前排是狼族,后方的是其它族类组城的军队,他们的队伍列的很整齐,一望无边无迹,可想,这征南大军得多少人。这样看去,除了天上是白色的,地上全是黑压压的一片。
打先锋的军队后方是随信,他站在一座用木头搭建的台子,上面还盖了块墨色帆布,帆布上面写着‘随信’两个字,周边还有些奇怪的图形。
花玉罗再回头看看夜狼城,里面的兵力明显弱过于随信大军,她心中轻叹了一声:“夜狼城的兵将所剩无几,这随信又把狼城三分之二的兵力握在手中,如果要打,一比二…恐怕胜算不多。”
“那怎么办?”良姒在一边焦急问道。
玉罗丛容的望着底下的随信大军,她心中有底,就算是死,也要保护晟华。她再看看良姒那担心的表情,露出一丝令人放心的笑容。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随信。”
良姒能看到玉罗这么有把握的说,心中的沉石轻了许多,再望望城下叫嚣的随信大军,他们现在的士气高涨,玉罗也不敢轻易发兵,只能先守着。
一天过去了,随信好像耐不住性子,城中的燕衣与他里应外合,将城中的军中大计传了出去。刚好良姒撞上了她,看到燕衣鬼鬼祟祟便问。
“燕衣,现在两军就要对战了,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燕衣强装镇定,可毕竟做了亏心事,说话时不尽利落:“我…我…我这是来看看军中阵式。”
“又不要你上战场指挥,看军阵做何?”良姒平时就讨厌妖里妖气的燕衣,现在看到她在这里,便是有些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