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晟华回眸一看良姒远去,双手自然的靠在身后,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精心为本王安排了一个美貌宫娥,是****呢还是试探?嗯?”
花玉罗怔了怔,看着宫晟华那眼睛,是猜不透的颜色,他?究竟在想什么?花玉罗也附和着笑道:“大王,您想多了。玉罗这么做是想让大王从过去的悲伤中好转过来,仅此而已。”
宫晟华走近她,微微俯身贴到玉罗耳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宫晟华的声音很冷,玉罗心中一股寒气串流,她尽量压住恐慌,大方的笑了笑:“当然知道,玉罗所说的都是真言,大王莫非怀疑臣的忠心?”
“那就好。记得把燕衣送到太平殿来。”宫晟华冷呵一声,负手离开了尚司殿,花玉罗紧张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她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这味道还残留着宫晟华的气息。都说伴君如伴虎,那这伴狼就相当于玩命,刚刚只差一点,宫晟华就找个理由要了她的命。
“你终于放下了她,本来应该高兴的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花玉罗在心间嘀咕着,明明自己策划了一切就是希望有这种结果,偏偏有了结果,并不称心如意。
燕衣出城一边办公事,一边办私事,办完了正事就和随信颠鸾倒凤,一翻云雨风事之后计划着下一步当如何?燕玉委屈的说:“将军,燕衣试过千种方法,怎知那大王还是不动心。”
“别急,我看大祭司不像省油的灯,她一定还有法子。”随信慢条斯理的回答着。
“燕衣不是急,而是…想快点帮助将军完成大业。”
随信挑起她的下颚,阴邪的笑道:“我果真没有白疼你。”
“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尚司殿,千万不要让花玉罗起疑。”随信又一翻叮嘱。
燕衣穿上衣服,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便回到夜狼城。良姒守在城楼之上多时,好不容易见着了燕衣,就急切的朝她奔去,行色匆忙,燕色以为是自己的什么事被她发现了,看样子来势汹汹,燕衣站在原地哆嗦着。
燕衣穿上衣服,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便回到夜狼城。良姒守在城楼之上多时,好不容易见着了燕衣,就急切的朝她奔去,行色匆忙,燕色以为是自己的什么事被她发现了,看样子来势汹汹,燕衣站在原地哆嗦着。
“良祭司……”
“可找到你了,怎么出城这么久?”良姒疾步走来,喘息还未稳定,但因事情紧急,她也只好切入正题,这燕衣出城这么久,害她守在这里等了多时,受了委屈,心中自然不悦。
“我,我…我这不是替大祭司办事了吗?事情复杂才耽误了。”燕衣心虚,回答的有些拖拉。
良姒也没闲工夫跟她清账,没好气的说:“大祭司说让你好好打扮打扮,待会儿去大平殿,这是大王特地分咐的。”
燕衣紧张意外的缩缩头,事情发生的也太过突然,她自己都没有做好心里准备。良姒见她紧张,便附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大祭司和大王失望。”
燕衣惟命是从的点了点头:“燕衣明白。”
“好了,你下去准备吧。”良姒端正身子,双手收在腹前,拢了拢长袖。燕衣福了福身子就离开了。
良姒将事情都办妥了,现在就看宫晟华召燕衣作何?他真的会把燕衣纳入自己的正宫?还是让燕衣过来端茶送水,说话解闷的。
燕衣经过一翻打扮后来到太平殿,宫晟华望着殿中婷婷而立的艳妆女子,像她这种卖弄风姿的女人,不穿素衣,反到好看些,就如今日这打扮,真是妖艳无比。
尚司殿的花玉罗也处于好奇状态,她手指在半空画了一个圆圈,只见圆圈中出现太平殿的场景。燕衣立在原地没有动作,反是那宫晟华朝她走近,然后围着她走了一圈,像是全身上下都看透了一样。
“果然是倾国倾城。”宫晟华调笑道。燕衣也羞涩的埋了埋头,自以为是宫晟华赞美她美丽。
“那不如…让本王好好疼疼你,嗯?”宫晟华贴到燕衣的耳边,自是一副淫/邪的表情。这一句话更让燕衣有些羞涩。
宫晟华将燕衣打横抱起,疾步朝帘子最里的寝殿走去。他将燕衣放在大圆床上,看着媚态百出的女人,他扑倒在燕衣的身上,随后,那大圆床上的帘子散落下来,发出一串串节奏较快的滴答声。
花玉罗看到这,她失望的收回半空的圆圈,那些画面随着光圈一并消失。站在一旁的良姒拍拍手道:“姐姐,你成功了,大王这次真的喜欢上了你送他的母狼。”
玉罗拼命掩饰脸上的失望,她勉为其难的笑了笑:“是呀。天下没有什么男人能过得美人关,包括狼!”
良姒听不出花玉罗的言外之意,她只是领悟了表面的意思,对于这席话,也只能一笑置之。
另外,宫晟华真的会宠幸燕衣?大圆床上,燕衣的衣裳也脱去过半,几乎只差一点就胴体外露了。
刚被宫晟华这么一挑/逗,燕衣真是****难灭,期待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她双眼迷离的望着他,嘴里娇嗔的喊着:“大王…我要…快点…我要。”
宫晟华正襟危坐,在一旁观望着欲/望如火的燕衣,这声音着实销魂。只不过,宫晟华不为所动,他倒像是在看戏一般。
燕衣又是娇滴滴的唤了几声,宫晟华表情一冷,一脚将她踢在地上。
“你也配上本王的床吗?”
宫晟华的暴力使燕衣倾刻苏醒,她衣衫不整的跪步而来,脸色极为恐慌。
“大王…奴婢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
“那就去门口跪一个晚上。”宫晟华的语言极其冷漠,燕衣因为恐慌过度,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宫晟华见她还不走,便又是一声怒问:“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