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不高兴,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你高兴,我就高兴。”
“哼。”
月听灵的态度很冷漠,但风鸿宇却不在意,依然满脸笑容又深情的跟她说话,“灵儿,你知道风天泽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南明王府吗?”
“你想说什么就说,别阴阳怪气的卖关子,如果不说那就离开我的视线,免得让我看了觉得碍眼,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那副讨厌的摸样。”月听灵心里实则很想知道风天泽的消息,但又不想给风鸿宇好脸色看,只好这般的口是心非,不过她只要知道小风没事就好,其他的无所谓了。
风鸿宇并没有因为月听灵的不好脸色而生气,还是一样的阴阳怪气说话,“风天泽现在一定知道我吸走了善古士和恶行人的功力,也知道你和他的两个孩子在我手中,因此他放弃攻打善恶谷,转而回去想办法对付我,而他一定以为我会回皇宫抢夺皇位,所以他才急急忙忙的赶回去,想到皇宫里去收拾我。”
“那又怎么样?”
“我当然不会上他的当,他离开善恶谷,我就回善恶谷,在那里,我们将会有新的开始。”
新的开始这话让月听灵觉得浑身发冷,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很紧张,严肃的问:“什么新的开始?”
“我大费周章的把你从南明王府带走,你以为只是无聊而已吗?我要娶你,让你成为我风鸿宇真正的女人。”
“无耻。”月听灵火大极了,伸手往风鸿宇的脸上甩去,想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子。
风鸿宇半空截住月听灵的手,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打到自己,还把手中的力道放轻,不想伤着她,然后倾身上前,深情的说道:“灵儿,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而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我是南冥王的王妃,是别人的妻子,在我丈夫没有把我休掉之前,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女人。”
“如果我大办婚礼,宴请天下豪杰,将娶你的事公诸于世,你觉得结果会是什么样的?”
“风鸿宇,你疯了吗,我是别人的妻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按照辈分来算,我是你的嫂子,你怎么可以娶自己的嫂子呢?”
“天下叔嫂通婚的事不在少数,这个世道是强者为尊,只要我除掉南冥王,别人又能说什么呢?如今我有善古士和恶行人两个人的功力,要除掉南冥王,应该不难吧,哈哈……”
风鸿宇越说越夸张,月听灵越听越心悬,已经不能再保持镇静,惊慌的站起身,不断的后退,和风鸿宇拉开距离,胆颤的骂道:“你是个疯子,疯子,我不会嫁给你的,绝对不会,我这辈子只会是小风一个人的妻子,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风鸿宇邪魅的奸笑,站在原地不动,阴森的说道:“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穿上嫁衣,嫁给我。”
“心甘情愿,八成是用威胁的手段让我妥协屈服吧。”
“威胁又如何,只要能让你愿意穿上嫁衣就好。”
月听灵已经猜到风鸿宇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所以不想再跟他废话,两眼满是怨恨的瞪着他,恨得是咬牙切齿。
风鸿宇却不在乎她的恨,失声狂笑,“哈哈……哈哈……最后的赢家还是我,是我,哈哈……”
“哈哈……”
如此笑声让月听灵听了心烦意乱,四肢不受控制的冲上去,对风鸿宇开打,想杀了他,可一生没有杀过人的她,出手时还是带着几分慈悲。
风鸿宇身形一闪,闪到月听灵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把嘴付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朵上吹气,笑得很邪魅,嘲讽道:“灵儿,你不是块杀人的料,你的心太软了,刚才我故意给你一个空子钻,如果你狠心一点,带着杀死我的决心出手,定能伤到我,可是你出的招中却带有慈悲,就是这个慈悲让你成为一个失败者。”
月听灵不服,加强了对风鸿宇的杀念,转身回来继续对他出手,可是却扑了个空,没能伤着他。
风鸿宇又闪到了月听灵身后,再次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还是付嘴至她耳边说话,“气势的确是加强了,但你的心也还不够狠,如果你让自己的心变得像魔鬼一样狠,那就有机会伤到我,不过你也会慢慢的变成和我一样的人,慢慢的远离风天泽,向我依靠。”
“不可能,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离开小风的。”月听灵不服,再次出手,乱打乱扑,只为打到风鸿宇,可即便她用尽全力,还是碰不着风鸿宇,反而把自己累得喘气,胃部隐隐作痛。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打不到……”风鸿宇正想嘲笑月听灵,却发现她不对劲,脸上的轻浮之意没有了,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疾犯了?”
“这跟你没关系,你走开。”月听灵用力推开风鸿宇,不想他靠她太近,可是这一次却推不开。
风鸿宇站着不动,不让月听灵把他推开,深沉的看着她,眉头邹了起来,深情而又心疼的说道:“是我不好,忘记了你有胃疾,这些日子忙着赶路,没有照顾好你的饮食,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会多多注意这个问题。”
“不用你假好心。”可是她为什么觉得他说这话是真心诚意的呢?错觉,一定是错觉。
“好好休息,今天我们不赶路了,明天再走,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我不吃。”
“你必须得吃,如果你不吃,我就让你的孩子饿着,你不想自己的孩子饿肚子,那就乖乖的吃东西。先休息一会吧,我去张罗你的膳食。”风鸿宇用手摸了摸月听灵的发丝,温柔一笑,站起身离开。
月听灵有些疑惑,实在想不通一个性格扭曲的人为何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不管是为什么,对于她来说,风鸿宇都是个混蛋。
风鸿宇刚走出月听灵的房间没多远就碰到了烈火,于是交代他,“你去准备一些柔情的膳食,给她送来,一日三餐都得准时送到。”
烈火有些不情愿,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大胆的进言,“主人,难道您忘记上次的教训了吗?”
“什么教训?”风鸿宇冷严的反问,一点也不在乎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当初如果不是您太过钟情于南明王妃,我们早就把南冥王杀了,也不至于有今天,如今您还要重蹈覆辙吗?主人,南明王妃对我们而言是毁灭,远离她比较好,更何况她心里就只有南冥王,您又何必……”
“够了,这种话我不想再听,我之前说过,对于我的命令,你只管照做,不准多问,还不快点去办事?”
“主人,您别执迷不悟了,南明王妃她……”
风鸿宇好不爽烈火这种唠叨不完的行举,于是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他,“别以为你是我的忠诚手下就能为所欲为,我要的只是一只听话的狗,不是一只想牵主人鼻子走的狗,你听明白了吗?”
烈火虽有不甘,但也只能点头听命,“是,属下明白了。”
“如果你再犯这种错误,我一定会杀了你,哼。”风鸿宇放开了烈火的脖子,愤然的转身走人,没再回头一次,身上那股冷漠又邪恶的气息似乎越来越重。
烈火在心里暗自感叹,无奈的摇摇头,按照命令去办事,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凉。
风天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南明王府,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是当面看到清冷的屋里没有佳人的身影时,不免失落伤心难过,还因此气愤不已,一掌将好好的一张桌子打碎,嘶吼骂道:“可恶……”
落木从风天泽回府起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简单的把风鸿宇掳走南明王妃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闭嘴不语,当看到南冥王将桌子打碎,立即下跪请罪,“王爷,都是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王妃,请王爷治罪。”
“如你所说,风鸿宇之所以变强,是因为吸了善古士和恶行人的功力。”风天泽是很生气,但却没有把怒气往无辜的人身上发泄,所以并没有怪罪落木。
“是的,属下从高流水口中得知,善门、恶门的武功相克,所以风鸿宇得意不了多久,只是怕他会在这段时间做出不堪设想之事。属下曾用侍君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风鸿宇,但他却不受威胁,这才使得王妃落入他手中。王爷,如今的风鸿宇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风鸿宇,他不但变强了,还变得很狠了,王爷要小心此人。”落木听得出来南冥王并没有怪罪于他,慢慢的站起身,依然内疚不已,认为月听灵被风鸿宇掳走完全是自己的责任。
“相克。”风天泽沉念着这个词,在脑中想象风鸿宇暴血身亡的样子,脸上不知不觉的浮现出一抹阴笑,然后严肃的下令,“派人去皇宫里盯着,一有风鸿宇的消息,立刻回报,再派四处打探,本王要尽快知道他的行踪。”
“是,属下立刻去办。”落木接下命令之后,刚要走人,忽然想起高流水的事,于是回头如实的禀报,“王爷,属下把高流水和白幽给放了,目的是想借助高流水的力量去对付风鸿宇,还请王爷恕罪。”
“这样做也不错,起码可以省事不少,他的账本王日后再算,你去吧。”
“是。”
落木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风天泽一个人,看着熟悉的屋子,思念心爱的人,然而越是思念就越是愤恨,怒恨已经冲出心头,致使他低吼的发誓,“风鸿宇,本王定要你付出百倍、万倍的代价。”
高流水带白幽去善恶谷, 。
“你们是什么人,跟善恶谷是什么关系?”
“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对,这男的还不错,可是这女的嘛,脸已经被毁,还没大街上卖菜的阿婆好看,哈哈……”
几个品行不良的江湖人拿白幽的容貌来嘲笑。
白幽尴尬的低下头,不敢拿自己如今的容貌示人。
高流水将白幽护在怀中,愤怒的将现场那些江湖人扫视一遍,冷严的质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哈哈……干什么,你居然问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哈哈……好笑,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