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誓约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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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 无辨

“呃,你在说什么傻话Saber,葛木老师已经走了,这里哪还有什么人啊?”士郎毕竟嫩了一些,对周遭事物个感知不怎么强烈自然是情理之中,而且他竟然能成为七人之一的Master,这当真有些出人意料。青愁眉的捏了捏额头,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想躲也躲不掉,虽然说再次成为竞争对手碰面这种事不可避免,但太早的发生摩擦却是有些不尽人意。

不过---感慨之中青微微的楞了一下,将目光集中到屋外的卫宫士郎身上,自己的眼睛虽然不是什么魔眼之类的神秘器官,但目力依靠着魔力的加持,穿透一些普通材质的墙壁是轻而易举。将视线全部的集中在屋外少年人的身上,深深的震惊之感从心底不住的冒出,同时还有完全无法理解的疑问。士郎在昨天夜里不是被Berserker杀了吗?---

当时没有任何看花眼的情况,更加不可能看错!Berserker的斧刃拦腰将少年一刀斩断,就像锯齿一样的刃口几乎将整个腹部的肉和内脏碾碎!对于正常人乃至于极大多数高位阶的魔术师来说,遭到这种的重创基本都不可能保得住性命,这是人类躯体必然的局限性,就如同心脏被挤爆,大脑被搅碎,这些都是与绝对性的致命伤,存活的几率基本为零。

可是---那小子就好生生的站在那里,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昨夜受过致命伤的人,无论是达到细微的肌理活动还是腹脏的运作,他都完完全全毫发无伤的,活生生的可以和一脸死板表情的阿尔托莉雅开玩笑“呐,回去吧Saber,这里是学校,如果再这个样子被葛木老师看到,那我的麻烦就真的大了!藤姐一定会训死我的。”

“士郎,你不相信我的话吗!?”阿尔托莉雅严肃而且清冷的看着少年,她圣绿色的瞳孔中没有一点可以被质疑的色彩,这样一来,士郎作为御主也是哑口无言了,他只能暂且先相信手下从者的话,有些疑惑的看向大门紧闭职员室。安静的空间内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这时候哪怕一张纸片掉落到地上都会异常的明显。

“那个---Saber?---”士郎有些不确定的询问身边的金发少女,不过他的话还没完全开口就被对方拦截了回去,并且少女更是向前推进了几步将御主保护在了身后,眼神不减锐利的犹如可以穿透墙壁“隐秘在暗中不像是你的风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你还打算继续这样的话,那我可要上了!“

事已至此,青沉沉的叹了口气,虽然说有士郎在不经意下的协助,但比起倔强和死脑筋,阿尔托莉雅确实无人可及,她一但执着起来,仍谁都拗不过她。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布料碰撞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中异常的响亮和突兀,这一下子惊醒了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卫宫士郎,同时还跟加剧的加深了金发少女的警觉。

“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这样的死板啊~呵呵,说来也是,不知不觉可能是我变得不再能接受这种严苛了吧?~”缓慢的拉开移门,青微笑着朝着阿尔托莉雅身后的少年摆了下手,随意的倚在门框边上,侧着头平淡的看着一身华丽洋装的冷清少女,此刻她的眼睛在闪烁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双唇紧紧的闭合着,陷入久久的沉默。

对于阿尔托莉雅的沉寂,青太多没有在意,而是把目光集中到了卫宫的身上“哟,早啊士郎,没有社团活动竟然能有闲情逸致的周末来学校逛逛,怎么样?有没有想好重返弓道部?其实像你这样炙手可热的人物任何社团都是极力欢迎的唷,年纪轻轻的沉迷于打工的日常可不行,有时候也要跟同龄人对对交流才行啊。“

士郎瞬间被说的尴尬不已,只能傻哈哈的摸着头傻笑“啊哈哈---是,是这样吗?!真的是有些辜负了你的期望啊,川源老师。”阿尔托莉雅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川源?---老师?”她说着手上好像拿上了‘什么东西’,警惕之色更甚“你到底打算耍什么花招!收起你假惺惺的姿态,还有士郎!不要被这个人的样子骗了!”

不明情况的少年瞬间被推到了两难的境地,好不容易得以缓和下来的气氛更加快速的冻结起来,而且他在看到阿尔托莉雅手中好像握住了‘什么’的时候更是慌了心神,慌慌忙忙的挤过了跟前自己从者保护的阻隔,强行跻身在气氛最胶着的两人空挡之间“住手Saber!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别想那么做!”

青低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不知道该不该说有点的感动,明知孱弱的凡胎不是Servant的对手,但仍旧傻傻的抓着所知的正义,保护着他认为对的事情。同时阿尔托莉雅紧咬起了牙关,她根本没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在说什么傻话,士郎!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身后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人类,他是Servant!”

青抽搐了下眼角,这种情况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否认,作为死者受到圣杯的魔力的侵蚀,自己毫无疑问是成功复生的活人生者,但随着神性的觉醒和生前力量的解放,自己从肉体生成魔力的那一刻起就和生前一样不再是人类了。所以说片面的讲自己确实不是人类,但是依靠习惯和知性,自身大体上确实是无可争议的人类。

卫宫士郎的双肩颤动了一下,他有些自欺欺人的傻笑着,不做所错无法动弹“怎,怎么会呢---不会的啦,川源老师不是外人,早在很早很早以前我们就是认识的了。Saber,你听我说,他真正的是个很温和而且很好的人!在我伤心的时候他会在我身边开导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就只有他和藤姐来帮我,他真的----“

士郎的话还没说完,青就按住了他的肩膀止住了他的话语,因为脸皮上真的是过意不去“呵呵~~不用帮我辩解。”说着直直看向对面的阿尔托莉雅“我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她才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