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到什么吗?Master。”青感觉到了背后一条雪绘的一瞬间的颤抖,所以不免有些担心的问了一下,毕竟自从青踏进这个地方也一直可以感觉到一种牢笼周身的不适感,莫名其妙的感觉脚底下有什么悉悉索索的的东西存在,但低头看着精致的地板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像是子虚乌有一般。
一条雪绘苦着脸摇了摇头,就像比吃了苦瓜还要苦的东西一般“嗯~嗯,不,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纯粹的感觉不舒服罢了,等过一会儿时间久了差不多应该能适应过来。”一条雪绘用着那张苦瓜脸回答着青,不过不管再怎么看她的那面色,能够适应过来总给人一种不确切的感觉。
“是吗------那么我继续往里走吧,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消耗。”青沉着的扫视了空旷的大厅一圈,随即径直的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在青的感知中屋中也布满着各种术式或者结界,不过大多都是很脆弱的那种,对已经了解一部分间桐家魔术术理的青,青的感知能力完全已经可以无视那些存在!而一楼在青的感知中没有一点的生命气息,二楼却有青所要找的生命气息存在,不过按照个体来算有着两到三个不同的个体存在于屋中。介于青一直感觉脚下怪怪的同时也探查了一下地面,不过却仅仅只能探查到地面,地表以下被很大的魔导术式保护着,可能是魔术师的工房,也有可能是魔道家族必要的魔术基盘。
放弃掉地下无意义又极度非时间的探索,先从更加容易探索的二楼进行。青踏上大厅直通二层的阶梯,原本苦着脸并浑身难受相的一条雪绘这才反应过来青已经走出去一段的距离,“呜哇~~!你等等我~这里无论来几次都感觉让人作呕!尤其是看不到那条老虫子的时候更甚!------”
一条雪绘急匆匆的跟上青走上二楼,不过原本自由奔放的疯女人都能被惊吓成这样,青不得不感叹那个她口中的【老虫子】到底可怕或者变态到了什么样的一种程度。踏上二楼,不详的气息明显的减弱了很多,就连青都不由有种松了一口气一般的感觉,毕竟一直脚下麻麻的,在一瞬间消失无影无踪后的确是一种非常爽快的感觉。
“感觉好点了吗?Master。”青身上不适的感觉基本已经消失,不过看着一条雪绘依旧是一如既往面色惨淡,很显然她和刚刚根本没有好到那里去。“我哪有你那种变态一样的抗性,好歹我也是脆弱的活人好不好,况且你没看过那个老怪物的变态!那完全要比黑Caster还要变态的特级变态!”
“嗯!”青微微勾起嘴角笑着点了点头“你能这样中气十足的吭骂别人是变态,那么这已经表明你已经好很多了。接着走吧。”青说完朝着有单个气息的房间走去。“哎!~你这种意义不明的话是什么意思?是间接地用暗语说我同样也有‘变态’的属性吗?话说我好像没对你做过什么见不得人或者兴趣特异的事情吧?!”
原本走到房门前,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青顿住了,心底不免有种想要失态的破口大骂的冲动,不过青深深地呼了口气就平息了心底的感触。这个女人说白了就是单纯的‘话唠’,话多又没有自觉的女人,尽管她可以将这种毛病控制的很好,但一旦她开口就又能到处的跑火车!不过,能够在压抑的时候缓解气氛,在闲散的时候活跃情绪。兴许让青选择一个做事一本正经少言寡语的御主,青还是更加愿意选择这个粗糙的女人。
青搭在房门上的手放了下来,屋中的气息并不是青想要找的那名御主,因为青从屋中的那个气息里感觉不到一丝丝的魔力波动,这对魔术师的家族来说无疑是个废柴,而这种存在即便契约了Servant,在不依靠道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维持Servant存世,更加不用说Berserker那种极度消耗魔力的阶职。
随即转身走向另一处房间,尽管青有和一条雪绘有一下没一下的谈天说地,但这种奢华的房子隔音效果绝对不会差,再加上有贫弱结界的分割,像青现在这般依靠正常手段进入并四处走动基本不会惊动屋中的人,同样青也没想过先看一看那个一般人的房间而为此打草惊蛇。
而由于这所房子很大,两处房间离得也想多较远,青铁质的轻战靴搭在地上,金属的响声不免在静的可怕的屋中回荡。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前,青停下了脚步,也没有伸手去握把手。屋中的声音穿不出来,外面的声音也进不去,不过青明确可以感受到屋中有两个气息存在,生命气息极不稳定,同样具备着嘈杂阴暗的魔力。
黑色长剑在右手中成型,直感告诉青Berserker的御主就在这个房间中!而就在这时,青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青的手臂,那是和青长期相处依旧的御主。一条雪绘的手。青回头疑惑的看向她,青记得她明明说过不会在介意这件事情,不过想想也就释然,她毕竟不是为了一个意愿而不顾一切舍弃一切的战士,很多东西想要舍弃但是没有将其毁掉的意志那般就会很难做到。-----她的眼睛没有说谎-----
“雁夜已经快要死了------但是另一个孩子却和他不一样,她应该有更好的未来---------不要伤害到她-------”青看着眼中的人,她低着头,声音低沉干涩。不过她可能的确是猜到了青的想法,屋中的两个气息非常的接近,年幼的那个像是躺在床上正在休眠,而另一个是生命已经接近枯萎的成年人,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男人,他正靠在床脚边,狂乱波动的生命气息,在波动的最低点就像是垂死挣扎的仅剩最后一线,而高的点根本和最低点没有多大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