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思维”就是以概念、判断、推理等形式进行的思维活动。其作用是反映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形成一定的概念系统。如学生学习各种科学知识,科学工作者进行某种推理、判断等都要运用这种思维。它是人类所特有的高度发达的思维形式。在个体思维的发展中,只有成长到青年后期,才能具有较发达的语词逻辑思维。言语的掌握和知识的积累对抽象思维的发展有很大影响。
逻辑思维在人类的生活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在人类历史中到处闪现着逻辑思维的光芒。从前有一个国王想考验驸马的胆量和智慧,对驸马说:“这里有10只木箱,其中只有一只箱子里有老虎,你要依次打开箱子并用你手中的武器将老虎杀死,在你看到老虎之前你是不知道老虎在哪只箱子里。”
于是驸马行动了,开始行动之前他想:“既然国王说在看到老虎之前是不知道老虎在哪只箱子里,就一定不会在最后一只箱子里,否则当打开前九只空箱子后必定会知道,于是10号箱子排除。以此类推,也不可能在第9只、第8只……第1只。”
驸马开始一一打开箱子,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老虎在第5只箱子里。
这道题目的问题在于:驸马的推理似乎没有错,但他在看到老虎之前就推测出了老虎的位置,所以出错,这点又恰恰印证了国王的话“在你看到老虎之前你是不知道老虎在哪只箱子里”。两个人的逻辑看上去都是正确的,可驸马却得不到正确答案,为什么呢?
歌德不仅是一位著名的文艺大师,同时在逻辑思维方面也有自己的独特的智慧。
—天,有一位生性古怪,态度傲慢,与歌德文艺思想相左的文艺批评家,与歌德“狭路相逢”,不期而遇。
这位文艺批评家见歌德迎面走来,不仅没有有礼貌地打招呼,反而目中无人,高傲地往前直走,并卖弄聪明地大声说:“我从来不给傻子让路!”
面对这十分尴尬的情景,歌德镇定自若、笑容可掬,谦恭地闪避一旁,并机智而礼貌地答道:“呵……呵,我可恰恰相反。”
故作聪明的文艺批评家顿时怔然,讨了个没趣,只得默然离去。在这故事里,无论是文艺批评家还是歌德,各自都只说了一句,而且话语非常简练,极为深刻,话中有理,语中有刺。
他们的对话,体现了演绎推理的三段论法。文艺批评家推理的二段论法是:
大前提我从来不给傻子让路!
小前提(你歌德是傻子——省略)。
结论(我不给你让路——行动表明,省略)。
歌德推理的三段论法:
大前提我可恰恰相反(即我只给傻子让路)。
小前提(你文艺批评家是傻子——省略)。
结论(我给你让路——行动表明,省略)。
虽然歌德和文艺批评家都只讲了大前提,但由于是当面对话,且辅有一定动作,所以小前提和结论都省略了。
但“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谁都能准确无误地理解对方的意思。
然而,省略式必须运用得当,否则就会隐藏某种逻辑错误。例如,有的学生评论考试时说:“今天题目很难,因此我考不好。”从文句上来分析,似无语病。其实,却隐藏了一个错误的大前提,“如果题目很难,那么一定会考不好。”
因此,三段论法的初学者,不要轻易采用省略式。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会经常遇到逻辑思维的影子,比如下面一个例子。有个名叫丘浚的人去逛庙,庙里的老和尚见他比较寒酸,就对他十分冷淡。这时,恰好又有一个当官的也来逛庙。老和尚却马上摆出一副笑脸,降阶相迎,热情招待,十分恭敬。等当官的走了以后,丘浚问老和尚:“为什么对当官的恭敬非常,对我却冷若冰霜?”老和尚说:“你不懂,按我们佛门的规矩,恭敬就是不恭敬,不恭敬才是恭敬!”
丘浚听罢,猛然间抄起木棒照老和尚的秃头猛打,直打得老和尚双手抱头,哇哇直叫。和尚问丘浚为什么打人,丘浚说:“既然恭敬就是不恭敬,不恭敬才是恭敬,那么,我打你就是不打你,不打你就是打你了。”和尚无言以对,满面羞惭。老和尚为什么挨打,这是由于他故意混淆“恭敬”与“不恭敬”这两个概念,违背了逻辑同一律的要求。而丘浚则用请君入瓮法,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于那些以诡辩为能事的小人,这顿打是最好的揭露和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