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刽子手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浓密的汗珠,顺着眼睑往下流淌着。
正中央正是夏家要斩首示众的夏老爷,他一袭旧的泛黄的罪服,头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那憔悴的面容上是深深的皱纹,他干裂的唇瓣儿张张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话。
恰时。
监斩官望了一眼空中的太阳,将手中的杖责令‘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声音沉重,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话落。
只见那刽子手大掌端起了一碗白酒,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又朝刀上喷了一口,刽子手面无表情,瞪大双眸,双手持刀,将夏老爷的发丝从后背撩到前面,露出那块儿脖子,他眼睛定神,看准后,手里的砍刀飞快的砍了下去。
“啊――”各异的尖叫声层层涌出。
血溅满地,刽子手随意抹了一把脸上溅上的鲜血,大喇喇的朝监斩官走去,道:“禀告监斩官,方才我在他身边听他说什么他女儿在牢里。”
闻言。
监斩官的神色凝重,思索了一下,道:“绝不可能!他女儿早已在满门抄斩前自尽了。”
刽子手顿了顿,道:“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他说他的女儿还在牢房里。”
见一脸认真的刽子手,监斩官也开始重视起来,绝对不能忽视这件事吗,他点点头,道:“我这就去回禀皇上。”
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顶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玛瑙为帘幕,六尺宽的沉香木床榻边悬着云轩纱幔,纱幔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那龙须是用金丝线一点点勾勒而成的,针脚极为细致,想来也是花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寝殿中央摆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漫漫光芒。
纱幔微微撩动,地面上散落着轻纱衣裳,月白的中衣,红色的肚兜,还有一袭金色的龙袍。
软榻剧烈的摇动,里面发出羞人的靡靡之音,香汗浸湿,低喘粗气,一刻钟后,那软榻上的纱幔被一双纤纤玉手撩起。
“爱妃,陪朕躺一会儿。”软榻上那一袭金黄中衣的皇帝有些费力的说着。
玉手收回,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窝在皇上怀里:“皇上,人家好累哦,你快把人家给折磨死了。”
听及。
皇帝笑的合不拢嘴,那张威严却依旧显老态的面容上溢满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年岁大了,在那方面经常不能够做到雨露均沾,现在听到有妃子称赞他那方面强自然是龙颜大悦了。
他一双有些微老的手摸着女子光滑白嫩的后背:“朕平时最疼你了,定要尽快给朕生个小皇子啊。”
“皇上,讨厌。”女子嗔怪着,那手指在钻进皇上的龙袍里勾引着他,声音妩媚:“皇上,若想生小皇子,那我们也要再接再厉嘛。”
“哈哈哈,爱妃真是想把朕榨干啊。”皇上气喘吁吁的笑着,有些力不从心。
话落。
公公的站在殿外,那声音传至软榻内:“禀皇上,张大人有要事求见!”
“他不是去刑场监斩了,又有什么事啊?”皇上有些不悦的问。
公公谨慎的开口:“禀皇上,张大人说此事关系着夏家逃脱的人口。”
逃脱?
两个字引得了皇上的注意,他将怀里的女子推开:“快,快宣张大人觐见。”
当皇上换装完毕,坐到龙椅上时,那张大人早已跪在殿前许久。
“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紧皱眉头,问。
张大人双手抱拳,有些胆怯的颌首,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一清二楚。
皇上闻言,那张微老的面容闪着温怒,他倏然起身:“我倒要去牢房里看看究竟哪个是夏家遗落的女儿。”
牢房阴气绵绵,几缕残阳也已被黑暗的牢房所吞没,残破的泥墙上和着污秽不堪的,干涸的鲜血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潮湿的霉味和着血腥之气让人作呕。
皇上一袭龙袍,身后跟着数十个御前侍卫,牢门‘吱啦’被打开,夏家上上下下几百口的人全部被关在了这里。
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走了过去,黑漆漆的人让皇上有些头晕目眩,终于走到了最后一个牢房,一个纤细的身影窝在一个角落里。
皇上有些疑惑,指着角落里蜷缩在一起的洛嫣儿问:“她为何自己单独在一间?”
看守牢房的头头恭敬的颌首,解释道:“她原本是跟其他人关在一起的,但是她每天都遭人欺负,毒打,所以才把她单独分开的。”
“把牢门打开,朕进去瞧瞧。”皇上吩咐着。
“是。”应及,看守牢房的头头打开了监牢。
御前侍卫见状急忙阻拦:“皇上,你不能进去,要万一她有异心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皇上的大手一摆:“你们在外候着,有事进来即可。”
御前侍卫相互对视一眼,只好谨慎的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那沉稳的脚步声踏在铺满干草的地上,洛嫣儿的身子瑟瑟发抖,随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的整颗心提了起来。
那个老狗贼临死也不放过自己。
忽地。
头顶上传来天子威严的声音:“转过来。”
听及。
洛嫣儿缓缓地转身,一双金黄绣龙的缎靴出现在她的眼底,她的心一紧,难道他真的是皇上?
颤抖的身子团成了一起,洛嫣儿低垂着眉眼,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破旧的裙摆。
“抬起头来,让朕悄悄。”皇上命令的语气再一次响彻在她的耳畔。
洛嫣儿抿了抿唇,缓缓抬起头,那有些浮灰的小脸儿上,深色的眸子闪着妖媚的光芒,有些凌乱的发丝缠绕在肩膀上,那破旧的衣裳早已碎的不成样子,胸前深深的沟渠展现在皇上眼底,皇上深深的望了一眼,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大手撩开她的发丝,看到她的面容时,眼底划过一丝****,这夏家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下人。
“你叫什么?”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洛嫣儿怯怯的回答,声音娇媚无比:“回回皇上,罪女名洛嫣儿。”
“洛嫣儿?”皇上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想到些什么,道:“那你可是夏老爷的女儿?”
洛嫣儿的心一紧,连忙否认:“回皇上,罪女不是夏老爷的女儿,夏老爷只有一个女儿。”
“你如何向朕证明你的话?”皇上疾言厉色的问。
天子脚下,一句一字都要斟酌着来,否则一个不小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洛嫣儿的眼底闪着无辜的情愫,她小手故意抚在胸前:“皇上,罪女不敢欺瞒皇上,罪女的家庭很普通,他们早在那一年湖城灾荒的时候饿死了,他们的名字是是”
那虚若飘渺的话戛然而止,洛嫣儿昏厥了过去,一个沉稳的力道将她揽入怀中,洛嫣儿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不着痕迹的将瑶池仙姬生前给她迷魂粉洒了出来,她妩媚的表情如妖精般,让皇上的下腹一阵燥热。
“来人。”皇上朝牢房外吼道。
湖泊悠悠,鸟语蝉鸣。
温热的湖泊荡漾出了一丝丝涟漪,软语的鸳鸯早已推到了湖泊周边,小妲雪坐在湖泊前的一块儿岩石,小手托着下巴,撇着小嘴:“相公,你最坏了,你不但欺负我,你还欺负鸳鸯。”
潇竹精壮的腰身****在温热的湖泊里,墨黑如瀑布的发丝倾泻在身前,那张冷峻的面容在温湖的萦绕下显得无比柔和,他缓缓凑至妲雪面前,深眸定定的凝着她:“娘子,为夫怎么欺负你了?”
话伴随着潇竹的视线落在小妲雪因撑着下巴而隐隐约约露出的大片肌肤上,滚烫的视线让小妲雪一羞,急忙捂住:“不给你看。”
爽朗的笑声从潇竹的嘴里溢出,他的大掌随意抹了一下脸,望着她,问:“当真不给为夫看?”
“不给,不给。”小妲雪撅着小嘴儿与他倔强。
话落。
‘噗通’一声,湖泊溅出了漂亮的水花,妲雪跌撞在潇竹的怀里,粉拳砸向他:“相公,你坏。”
“还有更坏的呢。”潇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裙摆,挑开了她的小裤
粗粝的指腹刮蹭在妲雪的小裤边缘,她柔软的身子狠狠的颤栗的一下,敏感的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加之她整个人浮在她不擅长的水面上,于是整个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她软软的窝在潇竹的怀里,两个小手抓着他的衣裳,小脑袋拒绝的晃着,散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的软糯勾人:“不要”
“唤我相公。”那道声音如融化的蜜糖淬不及防的攻占了他的心窝,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只想让她更加意乱情迷。
妲雪柔顺的发丝早已贴在了脸颊上,和着她娇媚的脸蛋儿愈加的妩媚,她卷长的睫毛如惊吓的蝴蝶微微颤抖着,她的小手牢牢的抓着他,声音酥嫩,夹杂着一丝丝小慌张:“相相公,不行,这里这里有人。”
两个人紧紧贴合的身子让妲雪感觉到潇竹某处的变化,她猛然想起那晚在客栈他的某处,那尺寸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于隐忍的下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没有人。”潇竹的声音略有些粗噶,带着那隐忍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