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罗在心里狠狠的把覃墨阎狠狠的诅咒了一番,这个该死的覃墨阎,心眼当真小得可以,真不像是个男人,还什么南雁战神,简直是辱没了战神的名号,简直不要脸至极。
可心下虽然愤怒,可她即而转回身对覃墨阎笑道:“阎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覃墨阎冷冷一笑,那笑容犹如地狱里带来的一般,继而缓缓的走到了云修罗身前:“走吧!云弟,这乌龙寨已然被为兄的拿下了,你就不进去看看吗?你不是一直还想在这乌龙寨里大捞一笔吗?说不定你还有这个机会哦!”
话落,他邪魅一笑,自行转身走向了乌龙寨。
而其手下还是把她们团团围住,摆明了就是要把她们强行留下嘛!
云修罗在心底把覃墨阎狠狠的鄙视了一番,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那么小器的,不过就是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嘛?这还跟她较起真来了,当真心眼细小如针,小得连根线都穿不过。
可是?目前人家人多,又不好跟当朝二皇子明着作对,这才忍了又忍,把笑容又挂回了脸上,急奔了几步追上了覃墨阎笑问道:“阎哥哥,真的还有我的份吗?如若有财宝的话,阎哥哥真的会分给我一份吗?”
话落,她眼冒红光,一副嗜财如命的样子。
覃墨阎看得脸色一沉:“你好像很喜欢钱。”
“那当然了,试问这世间有什么不需要钱的,平时逛逛妓院,喝喝花酒,泡泡小妞,有哪样不要钱的,钱,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云修罗笑得很欢。
“你不是对那位姑娘情有独钟,连我九皇妹你也不要,你还会去逛妓院?”不提这还好,一提起这,这小子竟然敢不要他最钟爱的九皇妹,覃墨阎顿时又心头火起。
经他一提,云修罗这才想起自己有位心上人的事情,当即干干一笑:“男人嘛!有谁会不去妓院那样的地方,这跟不爱不有什么关系,风月场所,当然只图一时的开心,心爱之人却是要长久放在心里的,看阎哥哥的神情,你不会连妓院也没去过吧?”
云修罗故做满脸的惊讶!
闻言,覃墨阎的脸顿时一黑。
“二皇子是正人君子,不像你那么色……”一旁的锦童实在是听不过去了,对云修罗微怒道。
这小子,当真可恶得紧,对她轻溥不说,原来……原来他竟然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当真下流至极,她狠狠的鄙视着她。
可云修罗一点也不在意,听了她的话反而惊吼了起来:“啊!这么说来,你们家二皇子还是处男哦!啊!这可当真难得得紧啊!在整个南雁恐怕找不出几个处男了。”
云修罗坏坏的提高了音量,夜色中,上千官兵可全都听得很清楚。
覃墨阎顿时面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云修罗,低低咆哮:“云修罗,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不然我把你的牙给打下来。”
云修罗一吓,电速般的捂住了嘴,瞪大星眸望着他,满是吃惊,可在心里却笑断了肠。
覃墨阎狠狠的瞪了瞪她,看着那些强忍笑意的官兵,他真是又羞又气,当即一转身,不再搭理云修罗,这坏小子,还真有让他发狂的本事。
锦童狠狠的瞪了瞪她,再冷冷一哼,简直把她仇恨得快到了极点,接着加快了步伐紧追覃墨阎而去。
云修罗紧捂着嘴巴,呆呆的看着她恨恨的离去。
飞童跟血童走过她身边时,满含深意的望了她一眼,接着加快了步伐急行而去。
“少爷,我们真的跟着一起进去吗?”不知何时,南宫书诺已然走到了她身边。
闻言,云修罗这才缓缓放下了紧捂着嘴的手,轻瞅了他一眼:“那你有办法逃走吗?”
南宫书诺一听,倒是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可是?听二皇子的语气,说不定会把所得的财宝真的会分少爷一份呢?难道少爷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分她一份?
云修罗一听,当即眼睛一亮,是哦!财宝耶?更何况覃墨阎那小子就算再恨她,可这十日之内总不会要自己小命吧!等得到财宝之后再行脱身不就得了,当下心喜,又欢快的跟上前去。
人说,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贪心,这一点说得还真不错。
修罗七夜一见云修罗那嗜财如命的样子,当即无奈苦笑的一摇头,慌忙跟上前去。
一踏进乌龙寨中,都处都弥漫着火药与血腥的味道,到处都透着战火过后的痕迹,一路走来,全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被烧得半樵的尸体,鲜血脑浆流了一地,浸入了泥土里,把泥土都染变了色。
看过战火无情的人或许不并觉得这有什么,可没经历过战火的人却大感忍受不了。
可云修罗望着眼前的一切,唇角勾勒出一抹阴残的笑意,不经意间,她眼前闪过前世孙立辉的那一张脸,十五年了,自从转世以来,她很刻意的不再去想那一张让她愤怒憎恨的脸,可是?她却忘不了前世她那一刀挥出,他手臂飞出鲜血飞溅在她脸上身上时所带来的感觉,不由得,那嗜血般的恨意又回到了心头。
十五年了,她难道真的无法忘记那种背判所带来的痛苦与恨意吗?
每踏前一步,前世的镜头就一一的回闪在她的脑海,难道鲜血真的可以唤醒沉睡的记忆吗?难道鲜血真的能唤起她的仇恨吗?
闻着乌龙寨里的浓浓血腥,她的眼前闪过前世她跟孙立辉从相识,相爱,到欺骗,所有的一切,一幕幕镜头,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以及鲜血脑浆,她脑海里回闪着前世最后的一幕,欺骗,全是欺骗与谎言。
前世,孙立辉骗了她,原来爱情就是欺骗与谎言,还有那深深的伤害,踏着地上的血迹,她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映得她的一双眼睛也越来越红。
终于,她走到了覃墨阎身边,他带着深意眼光扫了她一眼,接着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被绑而跪在地上乌龙寨那三位寨主的身上。
“尔等可知罪。”覃墨阎带着地狱般的气息冷声问道。
听覃墨阎如此一问,乌龙寨的大寨主黄毛虎冷冷一哼,不屑的抬高了眉。
“靠军队和大炮,就算胜了我们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又有什么光彩的,你如果还算条汉子就跟老子单打独斗,让老子输得心服口服。”话落,黄毛虎一脸的不服,满脸的愤恨。
闻言,覃墨阎冷冷一笑,犹如地狱般的气息撒满了整个乌龙寨:“只要你死了,我就算为民间除了一大害,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自有人评说,又轮到你一个土匪来评说吗?”
覃墨阎当即不屑挑眉,这小子想跟他玩心计,显然还嫩了点。
黄毛虎一听,他没中计,脸色更加黑沉绝望了起来,看来,对这小子用激将法,似乎并不管用。
“老子看是你小子胆小,怕打不过我大哥吧?”一旁的金钱豹大声的叫道。
“乌龙寨里不是有三位当家的吗?还有一位呢?”覃墨阎转身,冷冷的问着身旁的血童,根本不理会黄毛虎跟金钱豹的挑衅。
他们已然是手下败将,还有什么好让他跟他们计较的。
血童闻言,当即上前一步,歉然道:“回公子,刚才炮轰乌龙寨,就在大乱之际,白眼狼可能趁乱逃走了。”
覃墨阎一听,当即星眸一寒,全身的萧杀之气立马涌出:“我不是说过,不许放走一个人吗?更何况还是乌龙寨里的匪首之一。”
那样的恶人逃走了,不知道又要给百姓带来多少灾难了。
而他如此冷烈的星眸一扫,众人顿时不寒而战,犹如千年寒冰般冻伤每个人的心,其众属下立马低垂着头,不敢再发一语。
见他们如此,覃墨阎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而转向黄毛虎冷冷的道:“黄毛虎,你当真好大的胆子,连朝庭的军用物资你也敢抢,你可知你已犯下了死罪?连带整个乌龙寨,将不留下一个活口,更何况这么多年,你们乌龙寨的所作所为,早就让百姓生恶痛绝,你们早就该死了,没想到,都死到临头了,你们还不思悔改,还在想着怎么样寻得一线生机好去逃生,当真该死。”
闻言,众乌龙寨众匪顿时大惊。
黄毛虎脸色顿时一沉,一线绝望浮上心头,这一天他虽然早就料到,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都怪那个三弟白眼狼,他很早的时候就叫他不要太好色,早的时候把那名女子解决了,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没想到,那个呆瓜,把那个女子送给别人不说,竟然还把要灭他乌龙寨的人带进了乌龙寨,不然,依照乌龙寨地势隐密,又哪会这么被人给找到了?
想罢,他还不忘狠狠的瞪向刚才进来的那名一身新郎装的云修罗,可是?一扫眼间,刚才还站在覃墨阎身边的云修罗,此时早已不见了踪迹,他当即一愣神,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