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禽兽不如,简直可笑,要是少爷听到了,恐怕当真会气得变成禽兽也说不定呢?啊!该撑嘴,要是给少爷知道了,说不定被卖进妓院的就是他俩了,两人相对一望,不由得后怕起来。
闻言,那名女子明显一愣,那样的人,难道不坏吗?
“姑娘,以我们忠诚,你以为我们会违抗少爷的命令,给你银钱,还私自放你离开吗?”话落,两人潇洒一笑,一提马僵“驾”的一声,绝尘而去。
留下那名女子呆愣当场,捡起地上那几定银子,满心的不解,刚才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放了她,是他们少爷授意的吗?
可是?就那样的人,那样禽兽不如的人,会有这样的好心吗?更何况,他……他竟然还敢亲她,轻溥她,这……这想想都不能原谅。
一想到这儿,她俏脸血红,又羞又气。
可是?难道?他那样对自己,只是为了把她从白眼狼手中救出来吗?她在心里无形中又为他找了个借口,难道?她刚才看到他对手下的那一幕也会都是假的吗?
那个人?好难懂,他究竟是什么人啊?他邪气俊美,好色抠门,连属下娶媳妇的钱都不放过,可对她这平水相逢之人却出手大方,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生平第一次,为何她如此看不清一个人。
正在她沉思之间,只闻马蹄声响,尘土飞扬中,一阵淫笑声传来:“哈哈!这下又给我们逮到了吧!美人,你以为你逃得出我们的手心吗?”
闻声,那名女子当即一呆,惊慌的抬头,当看见又是乌龙寨里那两个畜生的时候,顿时玉面一寒,凤眸中更是闪过浓浓的杀机。
眨间眼,那两名大汉已纵马驰到了那名女子身前,更是嚣张的纵马围着那名女子转着圈,带起阵阵沙尘,同时****笑道:“怎么样?小美人,是你主动跟我们走呢?还是要我们兄弟俩动手?”
“真不是人,白眼狼即然已经把我送给了别人,没想到他竟然出尔反尔,当真不要脸至极。”那名女子冷冷怒道,双眼防备的看着他们在自己身边旋转,暗自运功调息了番,她在被抓之际受了严重的内伤,此时,还不能运功自如,不免心中微寒,无论如何,此番就是死了,也不能再落入这些禽兽的手中了。
“少啰嗦,跟我们走吧!”话落,他们一也不下马,其中一名大汉手中马鞭一挥,已向那名女子卷去。
那女子一见,当即反手一抓,接着奋力一扯,当即,那名大汉被扯下马,可不愧为乌龙寨的高手,只见他身未着地,早已一个鲤鱼打庭,翻起身来,同时双拳一动,已向那名女子面门袭去。
那名女子同时一惊,双掌一翻,已向他双拳迎去。
只闻“轰”的一声巨响,那名女子“卟”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人已如片纸儿般飘荡出去,接着“碰”的一声,直直落地,激起了一地尘土。
原本内伤未好,此时又遭重击,她的身体哪里还承受得住。
另一名马上的大汉见状哈哈大笑,手中马鞭一挥,已朝她袭卷而去,同时嘴里朗声笑道:“早劝你乖乖跟我们走,你就不相信,要不然,何至于受这般苦处。”
绝望,阵阵绝望涌上心头,那名女子绝然一笑:“要想让我跟你们走,办不到。”
话落,她五指如抓,畜满了全部的力道,往自己的天灵盖拍去,就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那些禽兽手中。
那名大汉顿时一惊,原本卷向她身体的马鞭霎时转换了方向已向她纤手卷去,此女子可不能死啊!不然,他回去可没办法跟几位当家的交差。
可是?与此同时,一道剑光扑面,手中马鞭一断,因用力过猛,他当即就朝后摔去,与此同时后背一寒,“碰”的一声大响,他已摔倒在地,再怎么用力已然爬不起来,圆睁双目,很不甘心,可鲜红的血液已然流入了尘土里,转眼便成了暗黑色。
眼前人影一闪,而那名女子身子一轻,已被人带飞而出,落在了三米外的地上,接着一股热流缓缓涌入了体内,终于,她惨白的娇颜上这才恢复了几分血色,虚弱的身子这才恢复了几分力气。
“你们是谁,竟然敢杀我乌龙寨的人,当真不想混了吗?”那名刚才被这女子扯下马背的大汉见同伴被杀,而面前突然出现了骑着高头大马的三名陌生人,当即他微微心寒,但他还是强自壮胆的喝道。
狂风卷处,当前一骑,马上的人儿好似随风而来,突然降到他的面前一般。
只见他身材伟岸,此时骑在骏马之上,随着突卷而来的狂风衣衫乱飘,墨发飞扬,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一尊玉石般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阴冷非常,肃然时如若寒星。
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但却冷峻如冰。
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太锋利与阴冷,犹如地狱的君者,阎君亲临。
只是?如此绝世的一名男子,如若让女子一见或许会当场哭死,原因就是,如此阴冷俊美的男子,却面色腊黄,就是他脸上的那层腊黄掩去了他身上所有的光点,让原本绝美的脸看上去惨不忍赌,可惜至极。
“杀了他。”冷冷的三个字,从一位面色腊黄,但全身散发着地狱气息的男子口中说出来,当真气势惊人。
乌龙寨的那名大汉一听,当即寒了脸:“想取老子性命,恐怕没那么容易。”
话落,他插出大刀,飞身一扑,就向那名脸色腊黄的男子砍去。
而那名脸色腊黄的男子端坐在马背之上,动也未动,冷冷的星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冷意。
“找死。”
他身旁的一位青色人影闪出,冷冷的吐出那两个字的同时,已然回到了那名脸色腊黄的男子身后,稳坐骏马之上,而乌龙寨的那名大汉手举大刀,身子挺立,只是,再一细看中,已是一具无头尸身,他的头颅早已滚落在地了。
“锦童见过公子,锦童无能,丢失了粮草物资,请公子责罚。”话落,那名女子早已重跪在地,满脸的歉然。
“那名红衣公子是谁。”半响,那名脸色腊黄的公子才冷冷的开口,语音是刺骨的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锦童不知,他说他好像名叫修罗。”
“你不是被他卖到妓院吗?送你去的那两名黑衣锦服的男子呢?”他们一来就没有看到那两人,难道是打不赢这乌龙寨的两名大汉跑了?可是?依照他的眼光看来,那两名黑衣锦服的男子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公子,说来也奇怪,那两人把锦童送到这里之后就放了我,还给了我银子,叫我自行逃生去。”锦童如实说道。
闻言,那名脸色腊黄的公子一听,霎时星眸中寒光一闪。
“公子,依属下看来,那位名叫修罗的公子,好像很不简单,你看,连他的手下所乘的坐骑好像全都是阿哈尔捷金马,而那马好像并不是有钱都能卖得到的,在整个南雁,除了皇上有一匹阿哈尔捷金马是它国进贡的之外,连太子也没有的。”他身旁那名青衣男子猜测道,一提到那马,他竟然眼中冒起了红光。
“可是?他的行事做风未免也太狠毒了点,连手下取媳妇的银子也抢,而且还要把人家卖到妓院去做男妓,这样的主意他也想得出来,当真……当真……”当真心寒,说到这儿,另一名站在锦童身边的青衣男子不由得悄悄的看了看自家公子,同时咽了咽口水,还好他上辈子不知道烧了什么高香,碰到自家公子这么好的主子,不然哪,碰到那样的主子,那这辈子可算是完了。
而那名脸色腊黄的公子则陷入了沉思,修罗,修罗,他在心里低低的念着这个名字,在整个南雁国,有如此财力势力又充满邪气手段毒辣又俊美绝伦的年轻公子而又与此同名的?难道会是……
霎时,他星眸中的精光一闪。
“走吧!”话落,他调转马头。
“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他身旁那名青衣人问道。
“去乌龙寨,飞童,你先送锦童回去休息,然后带人前来。”话落声中,他纵马飞驰,乌龙寨的人也当真大胆,连他的东西都敢劫,看来,当真不想混了,如不灭了乌龙寨,又怎么对得起这一地方的百姓,只是?眼前却闪过那一身新郎装的红色身影,还有他那邪美的一张俊脸。
“是……”飞童这才扶着锦童上马,飞驰而去。
纵马急驰,那名青衣人始终追不到前面急驰的公子,这才尖声叫道:“公子,你等等血童啊!就我们两人去乌龙寨干什么啊?”
“抢回粮草物资”
那名面色腊黄的公子飞驰如风,转眼已窜出老远,只有那冷冷的声音传来,让血童一吓,什么?什么?他有没有听错?抢回粮草物资,就……就他们两人前去,那不是送死吗?虽然两人武功都很不错,可那乌龙寨里可是有成百上千号匪徒啦!就算站着让他俩砍,那手也是会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