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和大地一起跳动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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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正在哺乳的猫咪

见到那只猫咪的时候,我们正在进餐,它在我们的餐桌下走来走去,时不时衔着一块骨头去到远处的墙根,不久又回来了。这只猫正在哺乳,有五个猫娃还没有睁眼。

不知为什么,我对于猫之类的动物不怎么感兴趣,特别是家养的动物,在家中窜来窜去,带着尘土。我一直认为养一种动物作为宠物并不仅仅是体现人与动物和谐相处,而是人类有着某种自私的想法——在它们身上寄托一种情感。在过去,猫是用来抓老鼠的,由于人的宠爱,猫的这项功能已经退化,宠物猫其成了人们越来越贫乏的情感世界的寄托之物。

这样的猫,养尊处优,吃饱了就躺在太阳下,眯着眼睛,尽情享受“猫生”。而城里的猫,已经不仅仅是养尊处优了。他们成了人们身上膝前的宠物,吃有鱼肉,眠有柔软的睡床,甚至可以和主人同寝而眠,甚至还学会了上厕所,这和伺候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差别,而且还有各种好听的宠物名字,什么贝利,什么娟娟,什么咪咪,不一而足,它们还可以和主人一起坐私家车去旅游,这样的猫是家庭的成员之一,真是大红大紫,富贵加身。

在城里,每到春天就会听到猫嚎春的叫声,那种示爱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那段时间是它们的生理需求期,这段日子里,主人也特别宽容,自己的猫出去了,也睁只眼闭只眼,当自己的猫带着满足和疲惫回到家里,就给好吃的东西补身体,脸上甚至还有一种坏坏的笑容,他们比猫自己还高兴。

我的小女对哺乳的猫咪有浓厚的兴趣,吵嚷着要去找到猫娃,甚至是迫不及待。孩子虽的童心些功利起来了!

在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我们见到了猫宝宝,它们听到声音,相互拥挤着。

而那天晚上,猫咪将猫娃转移到另一个隐秘的地方。

这是猫的一种本能,如果这种本能也退化了,她还是猫吗?

后记

2010年的春天,我的心情始终在幸福和激动中度过,我完成了这本作品集的选稿,同时也意味着我的第一本散文作品自选集即将脱出襁褓。

我从小就有作家梦。幸运的是我遇到的语文老师都对文学情有独钟,他们为我灌输的文学常识使我一步一步向着文学的道路靠近。从中学开始,鲁迅、沈从文、萧红、赵树理等现代著名文学大师和其代表作书录逐渐填补着我的文学梦的空白,可由于经济拮据未能一一读到。当我有了工作,我开始如饥似渴地从他们的作品中吸取营养,并自修了中文专业。直到某一天我有了想写下一些文字的冲动时,我知道,我的作家梦或者说文学梦正在变为现实。

在我生活的这座城市,有这样一群与我同行的文友,我时常得到他们的指点和帮助,我们相互关心,相扶相携。尽管城市灯红酒绿,一掷千金,可我总是坚守着自己心灵的一方净土,我总是在阅读与写作中寻找自己的心灵归宿。尽管面对城市的高楼大厦,别墅豪门,我也有过理想和现实的强烈反差带来的迷茫,我走在一条背叛自己,也试图超越自己的双重矛盾之路上。我为此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始终把文学当着自己的一种个人修行。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逢人就说,我有两个故乡,一个是四川,一个是伊犁。她们一个是我的左心房,一个是我的右心房。我时常在这样的意境中用文字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我把文字的触角深入到两个故乡的深处,试图在城市和乡村的共同点上找到一种精神的皈依。于是,我在写生养我的故乡的同时,对我生活的伊犁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在这里,我和我的民族朋友在劳动和生活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与他们一起欣赏他们的民歌,我与他们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感悟生活的艰辛和幸福、爱情的忧郁和欢乐,他们给了我写作的源泉和灵感,我也因此拥有了这本即将付梓的作品集,虽然还欠缺一些深度,但都是我的心灵之声。

选入作品集的的大多数散文都在报刊发表过,由于存在时间跨度,有些事物已经发生了改变,但我未作过多改动,相信朋友们自会见仁见智。作品集的最后一辑《另类呈现》,取材于果子沟附近的一个小山村,是一次散文的写作尝试,本想一直写下去,然而俗事太多,搁置了两三年却未能如愿。

在这里同样要说些感谢的话,首先要感谢《伊犁晚报》社总编辑王亚楠先生,感谢《伊犁日报》原副总编辑刘奇先生,原副刊编辑谭士品先生、马康健先生、燕玲女士,《伊犁垦区报》社的单守银先生,多年以来,他们为我的文学之梦插上了飞翔的翅膀,在文学之路上为我提出了许多中肯的建议,他们是我的良师益友。同时还要感谢我的领导和朋友们,我能够走到今天,与他们多年来的关心、帮助和鼓励是分不开的;最后还要感谢我的妻子,没有她的支持,这本作品集也许还会束之高阁。

细细想来,利用业余时间圆文学之梦也有八年了,八年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这本作品集既是我文学之路的一段缩写,更是一种鞭策。前路漫漫,不论今后我的人生轨迹有着怎样的变故,我都将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