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山水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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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魅力凤凰

好几年来,每逢接待湖南来我县参观“四在农家”的客人,谈笑间,最多的话题是邀请我们到湖南的韶山、凤凰去参观。因此,我隐隐的感觉到,凤凰古城魅力无穷。

凤凰有古老的石城等待我们去观光,有厚重的文化等着我们去解读,有古老的宅院等待我们去参观,有作古的名人等待我们去凭吊,有许多故事等待我们去聆听……

2008年的8月1日,我慕名来到了凤凰。8月的凤凰城虽然被藏在湘西的大山里,火热的骄阳还是把这座古城烤成了蒸笼。

早晨我们从怀化出发,一路前行,全是山路,植被很好,好似穿行在绿色的通道里。10点过钟,我们一行到达凤凰城。眼前的凤凰城:古老的城墙,蜿蜒的河水,背靠翠绿的青山,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眼,的确很美。打开车门,热浪袭来,身上直冒汗。初来乍到,为了节约时间,不走弯路,我们就随便找了几个业余导游,简短的对话,算作是“考试”,择其一位做我们今天的导游。选定了导游,首当其冲的任务是吃饭,在导游的安排下,在一家老字号餐馆用餐后,就开始了古城游。

进城的门口有一个小小的广场,设计很考究:广场中央有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传说很久以前,有一对凤凰从这里拍翅而起,从此,小城便有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名字。同行的几位,在凤凰前留了影,以示纪念。展翅的凤凰是这座古城的标志,进城的人都在这儿拍照、留影。

走进凤凰城,感觉小城的确有着凤凰一样迷人的风采,山水相依,钟灵毓秀。

走进石板街,随意的行走、观光,满眼都是陈年的砖墙和古朴的木板门槛。自由的走,漫漫的游,你就感觉到这石板街很特别,偶尔有几个店铺,整齐的小商品琳琅满目,随你挑选,不会高声招呼,不会有恼人的劝买,更不会拉扯吆喝。你看好了,尽管操的是外地口音,店主也不会漫天要价。来到一个店铺,我看中了一款非常别致的扇子,大概是鹅毛扇吧!外面用塑料纸包装好的,不用拆,便可使用。拿在手上,扇面上写着“孔明扇”三个字,还有一首诗:飞禽灵气,徐送清风,手握乾坤,谋筹千里。这大概意思是说:三国时,辅佐刘备成大业的重臣诸葛孔明摇着这样的扇子,谋略凭扇而生,随风而来,可以把握乾坤,决胜于千里之外。往下看,还有孔子的诫子书……教你如何读书,教你如何修身养性……背面有诸葛孔明的生平介绍。这把扇子很有意思,当即我就买了十多把,不贵,10元一把,我想……买这么些扇子,回去后送给那些有此心境的人。

是的,走在这幽静的石板街上,随便走进一家店铺,随你挑选,态度和蔼,买和不买都一样的热情,随你的便,这是与其它地方的旅游摊点不一样的地方。临街的房子多数是开着门和窗子的,很坦然地任你观览。门边窗前,不时有几个老妪在悠闲的交谈,旁若无人的,悠然而宁静。

沈从文先生的故居,是典型的南方四合院,看上去很古老。院中是石板铺的小天井,四周为瓦木结构的古屋,有正屋、前屋各三间,厢房四间,屋子不大,却幽雅怡神。沈从文先生在这里度过了他的少年,正是这种古朴雅致的环境,陶冶了他的性情,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沈从文先生的书房里,临窗是一张大书桌,查阅相关资料得知,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就是在这张桌子上写成的。从故居出来,沿石板街参观了陈宝珍博物馆,熊希龄故居,万寿宫(江西会馆),杨家祠堂,东门城楼。这些名宅、古庙、祠堂,均散落在幽幽的小巷里,默默地叙说着凤凰的历史。恍然间,我们仿佛回到沈从文先生笔下的岁月,朦胧中看见“边城”里的爷爷、翠翠、大佬……看见沈从文先生……

乘船游沱江,是十分愉悦的项目。在城里逛得满头大汗,泛舟沱江,解了城里的闷热,好不凉爽。船上,可欣赏舵手的山歌,游客相互的对歌,共享沱江的欢乐。

上了岸,参观黄永玉老先生的画展。我不会画,却可以欣赏,通过看黄老先生的画,感觉立意十分怪异,与一般画家的思维似乎不同,继续看,方才知道只受过小学和不完整的初级中学教育的他,通过自学美术,成为一代“鬼才”,其人博学多识,诗、书、画俱佳,亦是杂文、散文、小说、剧本的大家,著有《永王六记》《太阳下的风景》《烈愁河的浪荡汉子》等书。

驻足江边,放眼古城,进入你视野的是古寺、古塔、古阁、古城墙和古吊脚楼,翠绿的青山,美丽的沱江。这里人才辈出,有鸦片战争中的抗英民族英雄郑国鸿,有文坛泰斗沈从文,有著名画家黄永玉,有民国第一任总理熊希龄。这人杰地灵的荣耀成了小城源远而神圣的文化风景。

晚上,住在江边的小旅馆里,旨在欣赏沱江的夜色……

晚餐,在临江的一个吊脚楼里,夜幕降临了,边喝酒边欣赏沱江的夕阳:端着酒杯,目送最后一抹阳光从对面森林的树梢上隐去,此时的沱江,热闹非凡,游艇像星星散落在河面上,两岸的彩灯东一处西一处闪亮开来,沱江里传来了优美的旋律。这音乐声告诉你:沱江的夜生活开始了。这时,餐桌上的我们,酒兴正浓,上的酒喝完了,还调侃说:老板家的酒数量不足,还舀一壶来(两斤一壶)。三个人喝了两壶,还觉不过瘾,又叫了一斤。三个人喝了五斤酒,够意思了吧!此时,醉意朦胧,这环境喝酒,也许是兴奋,“把酒临江,则喜气洋洋者也”,这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缘故吧!

吊脚楼上观夜景,太惬意了。两岸迷魂的霓红灯,动听的音乐,激昂的旋律,欢快的歌声,愉悦的江上游者,喧闹的夜市,漫步的旅客,闪烁的镁光灯,酒吧里的酒仙,这些夜幕下的元素,构成了凤凰城如诗如画、如痴如狂、扑朔迷离的沱江夜色。

在波光潋滟的江边,在苗家古老的吊脚楼里,畅饮苗家甘甜的米酒,能不醉吗?今晚,的确醉了。

回到旅馆,再次品味夜幕下的古城,再次欣赏美丽的沱江,只感觉,眼前的美景,重重叠叠,幻影无数……

美丽的凤凰,醉人的沱江,你!魅力无限。

2008年9月11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