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离俊脸一黑,咬着牙道:“我身上哪有那么多银子?”
他们的筹码都是大的,一局一千两,他和慕长亭连输了五场,每人就是五千两,他一时半会上哪给他凑五千两去?
夜冥绝舒眉,淡淡的声音道:“没钱的话,就干活抵债,你去找原轻尘把京中事物交接一下,待摄政王处斩之后,咱们就离京。”
言宗离听着离京二字,眸光一亮,终于他可以卸去这一身重担,潇洒的离开西越过他悠闲自在的日子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再和他们搓麻将,不急于一时,这么想来,言宗离爽快的答应,出了门办差去了。
他一走,夜冥绝一脸正色道:“人走了,咱们来斗地主吧。”
慕攸宁和慕长亭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副惊愕的样子来,敢情夜冥绝支走言宗离是想玩斗地主?
有这么坑弟弟的吗?
慕攸宁轻咳一声,抬眸看着夜冥绝道:“做人要厚道,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弟弟呢?”
说罢,从身上掏出了纸牌道:“来吧,斗地主!”
夜冥绝轻笑一声,心情甚好,三人收起了麻将牌,又玩起了斗地主。
两局过后,这牌局就散了。
慕长亭离开后,夜冥绝摸着手中的纸牌,叹了一声道:“早知道,就不赶走宗离了。”
他这还没尽兴呢,可是慕长亭始终不在状态,这牌要如何玩下去?
慕攸宁却是懂他的,她走过去,将他手中的纸牌抽出来放下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哥放松放松,所以才特意留下他的。”
方才在我玩麻将的时候,慕长亭就有些心不在焉,兴致不高,原以为他不喜欢麻将,所以夜冥绝才赶走了言宗离,玩起了纸牌,但慕长亭还是不在状态。
夜冥绝倨傲的冷哼了一声:“我才没有那么好心。”
慕攸宁撇了撇嘴,她主动的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俊脸道:“我哥是心结难解,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帮他。”
夜冥绝伸手微微用力,将慕攸宁抱在怀中,委屈道:“那我到底何时才能娶你?要不,给他们下点药?干脆干柴烈火一番?”
“你这什么馊主意?”
慕攸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倒是觉得,给灵歌找个男人刺激刺激我哥更靠谱一点。”
“我还是觉得苦肉计更好。”
两人为了自己的婚事,为了慕长亭和灵歌的幸福,在房间里商议着各种计谋。
而慕长亭离开后,便去了后院探望正在养伤的灵歌。
房间里,顾清玄正在给灵歌换药,他一层一层的用纱布将灵歌的眼睛缠好,还不忘安慰她:“你别担心,我听说南诏有许多中原没有的药材,也许到了那里能找到医治你眼睛的办法。”
“嗯。”
灵歌应了一声,又道:“其实,我就是觉得给你们添麻烦了,当初我留在姑娘身边是为了保护她,如今我看不见了,倒成了她的拖累。”
“你别这么说,慕公子不是说了吗?以后他会照顾你的。”
顾清玄也是在大慈悲寺的时候,才知道灵歌和慕长亭之间的事情,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么深的缘分。
灵歌听着这话,面色一变,冷声道:“我不需要他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