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两人相谈甚欢,而湖对面的小路上,目睹了某个无耻的男人用他的伎俩讨好福安的郁流光,显些要气炸了!
他看着福安脸上露出的笑意,看着她拿着糖葫芦甜甜的咬着,偶尔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
郁流光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人捅了一刀,明明他伤的是肩,为何心会这么痛?
他目眦欲裂的盯着湖对面,心火越来越旺,最后竟生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云谦吓得面色一变,匆忙扶住郁流光惊呼一声:“相爷。”
郁流光甩开他,一言不发脚步踉跄的转身离去,他好似逃也好似躲,总觉得看不见心就不会痛了。
可是脑海挥之不去的,一直都是那丫头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娇俏的笑脸。
……
楚廷玉离开御花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出了宫门,正要骑马回府,冷不防的就见自己的马旁,停着一辆马车。
他认出站在马车外的侍卫,心中便有了数,于是阔步走了过去,朝着马车的人一缉道:“下官在太医院没瞧见相爷,还以为相爷已经回了府。
不知相爷伤势如何?这个时辰怎么不回去休息?”
郁流光坐在马车里,周身寒气逼人,那声音冷的好似冰碴子:“天寒夜冷,不如本相送楚大人一程吧。”
楚廷玉听着这话,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尤其是那句送他一程,真是格外的毛骨悚然。
但浑水已经淌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这个男人周旋下去。
楚廷玉道了一声谢,便上了马车。
此时天色已黑,马车里的视线有些昏暗,他瞧不清郁流光的表情,只觉得他身上寒气袭人。
他忽然觉得有趣,这个男人有功夫跟他置气,还不如想着怎么去哄一哄公主呢?
自己不去表明心意,还不许别的男人接近,真是没见过这么霸道不讲理的男人。
这么想着,楚廷玉心中便有了底气,于是故作关切的问道:“相爷,你的伤势如何?
刺客的事情,下官已经有了一些头绪,三日内必将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为了避免郁流光发难,所以先发制人。
“无碍。”
郁流光淡淡的应了一声问他:“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出宫?”
楚廷玉扬了扬唇角,其实他是收到消息知道郁流光迟迟没有出宫,所以特意带着糖葫芦去找公主,故意给郁流光找不痛快的。
他知道郁流光就在御花园里,原以为他会跳出来,直接把公主给带走,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太在乎脸面。
看来是他的剂量下的不够猛,下次给他来点大的,看他还能不能忍得住?
楚廷玉敛住心绪,回道:“本来是想来看看相爷的,没想到去了太医院,你人已经走了。
于是便去了御花园,给公主送了一些东西,一时相谈甚欢,便晚了!”
“哦?本相竟不知道楚大人和公主竟然交情匪浅?”
郁流光这话已是极力隐忍,语气中透着诸多不痛快。
楚廷玉假装没有听出来,继续戳他的心:“相爷想必不知,之前我的姑母曾有意要将公主许给我,只是那时我们楚家势大,皇上不同意。
如今我们楚家失势,想来皇上定然不会在介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