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被福安的一句不知道整的没了脾气,她低叹一声,拉着福安在桌前坐下道:“你可以喜欢他,但不可以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
你要记住,你是咱们的东临的公主,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你要有自己的骨气,要学会拿的起放得下。”
福安听的一愣一愣,这些道理,她之前从未听过。
慕攸宁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的抚了抚额道:“简单点,就是一句话,此情应是长相守,他若无心你便休!”
这句话福安听懂了,她愣了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郁流光那个人就是个执拗的性子,他不懂得珍惜,总有他后悔的时候,皇上已经同意为你挑选驸马了,到时候我帮你挑。”
慕攸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对了,我方才来的时候见到了楚廷玉,你和他……”
福安怕她误会,当即道:“我和他没有什么的,就是今日在大街上的时候,他为我解了围,然后我哥哥拜托他送我回宫而已。”
慕攸宁见她急于和楚廷玉撇清关系的模样,着实觉得好笑。
“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我瞧着他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虽然现在的官职不如郁流光,但也不会太差,倒是适合当驸马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慕攸宁一本正经的打趣她。
“啊?”
福安被忽悠的有些懵,傻傻的问她:“你真的觉得他适合吗?”
反正和郁流光已无可能,如果总要挑一个驸马的话,那不如就挑一个合适的,而且她也相信慕攸宁的眼光。
慕攸宁真是觉得这姑娘太好骗了,难怪在郁府住了几日就被郁流光迷的丢了心。
真是便宜了郁流光,这么容易就拐了一个姑娘的芳心,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哼,这姓郁不喜欢福安也就罢了,若是喜欢,定有他好受的!
而此时,被慕攸宁“惦记”的郁流光正在大理寺,与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做交接工作,冷不防的他就打了个喷嚏,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那新任大理寺卿姓冯,乃是被郁流光一手提拔上来的,是以对其很是敬重。
他见郁流光揉了揉鼻子,然后目光落在他微肿的左脸上,小心翼翼的问道:“相爷,你没事吧?可是感染了风寒?”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郁相这张脸,看着像是被谁给揍了,但他实在猜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揍郁相?
郁流光摇摇头道:“没事。”
话音方落,就瞧着他身边的侍卫走了进来。
郁流光心中惦念着福安的伤势,便对着冯云飞道:“冯大人,你先出去吧,等我想起什么,再同你说。”
“是。”
冯云飞应了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那侍卫便疾步上前来,将从太医院带来的膏药递给了郁流光。
郁流光顺手接过放在了书案上问他:“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如何?”
侍卫的面色有些凝重道:“属下问了给公主看诊的太医,太医说公主伤的很重,手差点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