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素和龙天幽丢了最后一物之后,龙天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也被清素丢了进去,别以为清素不会为刚刚的事找回场子,常言到,时机未到,如今对清素来说时机到了,白工用完,丢人了。
龙天幽冷俊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变化,就算他在进入空间内时,发现自己的灵力不能调动,直接以空降之姿向着凤隐宗的广场落下,到最后落下让他的背部与地面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痛!
却没有想象的那般痛楚身心!
龙天幽心情很好,他心里明白清素没有真的对他下狠手,最后时,她还是手下留情,只给了小小的教训。
“做完事,今日烧肉大餐。”淡淡的声音响起在整个凤隐的上空,一个紫色的空间包丢在了龙天幽的头上。
本来因为突然掉下来一个大活人,正吃惊的看着龙天幽的众人,在看到紫色空间袋时,欢呼声传向很远,烧肉大餐他们都喜欢!
“天幽,你怎么在这……”凤傲鸣本来站在一边看戏,没想到最后他担心很久的小子就这么被丢了进来,而且让他吃惊的是,这小子似乎是筑基修士?
龙天幽淡漠地站起身来,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又可以调动后,勾了勾冰唇,冷冷地道:“凤叔,清儿送我进来的。”
凤傲鸣白眼一送,这不是费话吗,没有他女儿,谁能送这小子进来,他想问的是,冰块小子怎么就筑基了,怎么会遇上他家宝贝。
“天幽,你筑基了?”
“清儿说吃烧肉。”龙天幽也不理会未来的岳父大人,牛逼XX地将紫色空间袋丢给了凤傲鸣,让他去完成任务,自己抓了个小弟子问道:“清儿住哪?”
小凤七小手一指,指向仙殿后院一处,答案给的很自然,凤隐的弟子就算才十三岁,也知道不能出卖宗主,不过,为空间中的人指个路,可不算出卖,再说,这位冰的掉渣的雪山大王,能不能进去,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清素的住处有多难进,凤隐宗的人都知道,他们明白自家宗主不是要防御谁,而是拿自己的住处当练习场了,九曲十八弯,一层层的禁制阵法时不时的就会换上一换,修上一修,看的宗门中的弟子们眼馋不以,他们也要快点筑基,就能学五大副业中的一种了。
龙天幽自是不知道这个回的如此痛快的小家伙,心里打的是什么注意,说真的,小家伙很想看戏,他是很想拿筑基修士做实验而已。
看着龙天幽神情冷冽淡漠地走了,几个小家伙笑嘻嘻地跟了上去,凤傲鸣见些摇头一笑,这群半大的孩子,进入凤隐大陆后,到是越来越调皮了,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清崖那小子真是带出来的好跟班啊!
此时在外界的清素拿出了玄天宝塔向着极北而去,飞行器行驶的不是很快,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的目光越来越淡然,挥手间拿出小朵儿它们酿造的果酒,为自己掉了一杯,慢慢地品味着果酒的香甜。
再清素看到沙漠时,清素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前方竟然出现了筑基天象。
第一个反应,清素无奈地抚额,我晕,这里不会还有一个老熟人吧,要不这个地球怎么会有那么多修士,有熟人,她还是去见见吧。
当清素见到那位陌生的老熟人时,发现还真是位熟人,看着坐在沙丘中的少年,一头灿烂的黑发,漂亮的金色双眸,正一脸欢喜的看着她,清素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位莱王子外国货,怎么也是她的老熟人之一?
莱王子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清素,如朝阳的笑容挂在他的唇上,“小凤凰,你来的真是时候。”
清素嘴角轻抽,很想回句:你晋级真不是时候,为啥不等本小姐飞过去以后在晋级。
“小凤凰,有定情信物在,你不会不认我吧。”似乎是看出某女的想装傻不理他,莱王子摘下腰间的墨绿色空间袋,直接打散了清素想要无视某人的想法。
又见墨绿空间袋!
这一世她是真的和这人一点都不熟,想让她如对龙天幽一样,丢进空间有点难,她不是美男收容所,也没有那么多的烂好心,可这位爷心眼也满多的,明明是个眼睛不好使的家伙,对她的反应到是‘看’的真切。
“定情信物吗?似乎我送了这种定情信物少说也有三四百人了。”
“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莱王子无奈的一笑,站起身来,丰神朗朗的俊容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小凤凰,子莱终于又等到你了。”
身姿玉立如松柏的少年,温柔地抱住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而呆住的少女,今生他们是同样的十九岁,同样的出生日,他陪着一起生于同时,永远不在分离。
清素在听到子莱两字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第二世的场景。
定安国,静城下。
十万大军如蛟龙入海,汇入百川,血的战场,就连空气中都飘散着浓浓的血气。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成名万骨枯!
十三岁的少年莫少清,身中六箭,冷冷地擦去唇角溢出来的一抹鲜红血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上箭、拉弓、射杀对方六名大将,英姿飒爽她不输男儿!
将军府中初见,那眼底深藏着担忧与心痛的莫城大将军,硬是强撑着重伤的身体赶到她的床前,只为看她是是否平安。
宠她如命,疼她如宝,那张英俊的大叔脸,竟然与百里震的脸如出一折。
山脉之地,白色的俊马,子陌一魂,它是最强悍的种族,王者的象征,象征着皇权,也代表着神威的白色巨龙。
山体之内,收服天地至阳火和幻虚冰焰。
将军府内与皇帝龙天幽初见!
北门城外那一身华丽的南荣子莱。
玉城郊外山谷之中,她承受着天雷之劫!
皇城之中,可爱的龙天翔,莫沉、莫语、莫智,莫家人那本来封印在记深处的一张张脸,一件件,一幕幕,花雨中的离别,原来,她竟然认识了他们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