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月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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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0月6日是锴君的生日,锴君一大早就打来电话通知铭昌,晚上一定去参加他的生日Party,并特别嘱咐铭昌:Make yourself comfortable.

铭昌告诉他:“你别指望我会给你送什么礼物。”

锴君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了。

铭昌说:“可以和瑾红一同来吗?”

他没有说话,随后他又对铭昌说:“你不要迟到了就好。”

和锴君通话后,铭昌去找瑾红,并把锴君要过生日的事告诉她。

瑾红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锴君的房间灯红酒绿,很浪漫的氛围。

锴君请来的朋友都是女孩,各个都很活泼、热闹,他们做在一起说笑着。锴君特别高兴,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

“来,给大伙儿介绍几位新朋友。” 随后,他笑着指着铭昌对大家说:

“这位是爱新觉罗?铭昌,他是北京人,我最好的朋友,是专业作家。”

大家都无所谓的样子,好大一会儿,在锴君的带领下才响起一片零乱的掌声。

锴君又指着瑾红,他看着瑾红吞吞吐吐地说:

“这位是叶赫那拉?瑾红,是铭昌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朋友。”瑾红站起来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

锴君又指着苏麻说:“这位是我的妹妹苏麻。”

只听李茵萱说:“苏麻?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怪啊?”

王馨澜插口说:“这让我想起了美丽的苏麻喇姑。”

又是一片零乱的掌声。

锴君又指着她们对铭昌和瑾红说:“这位是王馨澜,是我的同事,她可有名的女编辑;那位是李茵萱,是绿远公司副总裁李先生的千金,也是我今儿晚上的贵客……”

“吔!”话音刚落,她们便疯狂地叫喊起来,掌声听起来很丰满。

瑾红突然看着她,像有什么心事。切分过蛋糕后,电灯突然灭了,铭昌说:“锴君,你家里停电了,去点根儿燃蜡烛。”伴随着狂笑声和尖叫声,房间里一团骚乱,瑾红却害怕地搂住铭昌。

锴君却笑得喘不过气来,并连连说:

“哪里是停电,分明有人恶作剧,怎么让人受得了,快别闹了吧。”

铭昌问:“锴君,怎么了?”

只听锴君哈哈地笑着,还是说:“饶了我吧,闹够了!”

铭昌正要打火机,电灯又突然亮了,只见锴君满头满脸的奶油,两只眼睛都被埋在奶油里,那狼狈的样子,就像一个偷吃的老鼠一不小心掉进了奶油桶。

大家都指着他捧腹大笑起来,锴君也在笑,他说:“这次生日是够快乐的。”

李茵萱挥动双手兴奋地叫喊:“哇噻锴君,你太酷了吔!”锴君扮个鬼脸说:“是呀,太酷了,简直是酷毙了!”又是一阵大笑。

看到瑾红闷闷不乐的样子,锴君给铭昌使了个眼色。

铭昌拉住瑾红的手说:“你不高兴吗?”

瑾红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儿累。”

苏麻咬着嘴唇很不高兴地盯着铭昌,铭昌见状只好松开瑾红的手。

锴君看到了,他笑了笑又说:“来我们玩儿游戏吧,你们说说玩儿什么好呢?”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只等着有人出来建议。

王馨澜马上提议:“我们玩猜谜语吧,平时工作忙,人都木了,借此机会灵活一下脑筋。”

李茵萱双手托着腮,摇着一头乌发俏皮地说:

“猜谜有什么意思呀?还不如绕口令呢,这个游戏才是开通脑筋的最佳办法嘛。”

锴君说:“得,就玩儿这个游戏吧,什么都得顺着李小姐,得罪不起呀。”

“那好,我先说,不过谁要是能流利地重复一遍,那就算赢,我和凡是重复不上来的人喝酒,如果大家都能流利地重复一遍,就算我输哦,我自罚三杯,怎么样啊?”李茵萱拿起筷子敲打着桌面说。

锴君插口说:“我和铭昌要喝白酒,你们喝红酒。”

大家都表示同意,李茵萱又说:“那我就开始吧?不过,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要先喝三杯。”

锴君说:“喝就喝。”说完他只喝了一杯。

李茵萱说:“这不算嘛,你还要再喝两杯的。”

锴君说:“看来今儿是非要把我灌醉不可了。”他又喝下两杯,脸色通红。

李茵萱拍手说:“嗳~,这还差不多,瞧你这脸色不用化妆就可以唱戏了吔,要么给大家来一段?”大家都笑了。

锴君不好意思地说:“快,快,别磨蹭了呀?说你的绕口令儿,你说出来我就能重复上。”

李茵萱努努嘴微微一笑说:“没那么简单哦,你可能重复不了。”

锴君大声说:“你说还是不说?谁倒愿意听你在那儿磨牙呢。”

李茵萱打着手势说:“说街上有个算卦的,还有一个挂蒜的,算卦的算卦,挂蒜的卖蒜,算卦的叫挂蒜的算卦,挂蒜的叫算卦的买蒜,算卦的不买挂蒜的蒜,挂蒜的也不算算卦的卦。就这样,你们谁能重复一遍呢,不过速度要快,咬字要准。”

大家都摇头,只有锴君举手大叫道:“让我来试试。”

王馨澜随口说:“你笨口笨舌的,肯定说不上来。”

“看我的。”锴君提了提袖口说:“街上有个算卦的,还有一个贯蒜的……”

李茵萱立即打断他的话:“什么‘贯蒜’呀?你头一句就错了吔,后边的就别说了吧。”

锴君摆手说:“别打茬呀,就只错一个字儿,后面的我还能接着说,卦算得蒜卦,算卦的挂蒜……”大家又哄地笑了。

锴君自知又说错,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索性乱说起来:“算算算,挂挂挂……”

李茵萱打个暂停手势急忙说:“停、停、停,哎呀,哪里还有你这么绕口令的嘛,这更不能算了。”

锴君说:“得,算我输,算我输OK?我喝罚酒。”

王馨澜说:“本来就你输,怎么叫算你输呢?”

锴君喝下酒后看着铭昌说:“该铭昌出绕口令儿了。”

铭昌笑着说:“我也不会说,总之这口令儿不怎么绕口,说狮子山上狮山寺,山寺门前四狮子,山寺是禅寺,狮子是石狮,树下蹲着四十四只石狮子。树下四十四只石狮子,要吃树上四十四个涩柿子,树上四十四个涩柿子,不让树下四十四只石狮子吃它们四十四个涩柿子。完了,你们重复吧。”

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瑾红笑笑说:“这段难重复,换个别的吧。”

苏麻马上说:“这个不难啊,要我就能重复。”

锴君佯装思考的样子说:“难度是有点儿大,我一个字儿都没记住,既然苏麻这么说,就让她重复吧,她如果重复不了,我再在重复好了。”

李茵萱盯着锴君说:“罢、罢,你又要说大话了。”

苏麻停顿了片刻,呷了一口茶,然后很流利地重复了下来。

锴君见苏麻重复了半说:“看呀,本来我能重复的,却让妹妹抢了去。”

铭昌笑说:“不如我再说一个,你再重复不了,只好认输。”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赞同。

铭昌说:“这一回你可听好了,说长扁担长,短扁担短,长扁担比短扁担长半扁担,短扁担比长扁担短半扁担。就这么多,简单吧?”

锴君说:“这个更酷,恐怕没人儿能重复。”瑾红噗嗤一声笑了。

李茵萱和王馨澜在一块儿小声试着重复,瑾红只抿嘴笑着看铭昌,苏麻在一边竖眼立眉地瞪着瑾红。

一会儿,李茵萱连连摆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嘛,真是的,我的舌头都转不过弯儿来了吔,铭昌,这回我们都输了,每人罚酒一杯吧。”

喝过酒,锴君说:“我也说一段儿,很有意思的,说墙上一根钉,钉上挂条绳,绳下吊个瓶,瓶下放盏灯,灯下有只盆。掉下墙上钉,脱掉钉上绳,滑落绳下瓶,打碎瓶下灯,砸破灯下盆。瓶打灯,灯打盆,盆骂灯,灯骂瓶,瓶骂绳,绳骂钉,钉怪绳,绳怪瓶,瓶怪灯,灯怪盆,叮叮当当当当叮,乒乒乓乓乓乓乒!”

李茵萱拍手笑着说:“嗳?前部分像是有的哦?这后面的‘叮叮当当’什么的,一定是你自己瞎编的吧?我们也重复不了,这一回就算大家都没输,谁也不罚酒。”

锴君皱着眉头说:“喂!这怎么回事儿嘛,怎么每次轮到我就不算了?这不太公平吧。”

铭昌说:“就这样吧,你得顺着李大小姐。”

瑾红踩了一下铭昌的脚,双眼似怒非怒地瞪着他。

瑾红说:“大家都出了节目,就我没有,这不太好吧?这么着,我也说一个,大家也不用重复。”

瑾红盯着铭昌微笑着说:“说一些事没有人做,一些人没有事做,一些没有事做的议论做事的做的事;议论做事的总是没事,一些做事的总有做不完的事,一些没有事做的不做事不碍事,一些有事做的做了事却有麻烦事;一些不做事的挖空心思惹事,让做事的做不成事;不做事的希望大家都不做事,大家都不做事是不想做事的做事;做事的做不成事伤心,不做事的不做事开心。就这些,也不是什么难绕的口令儿。”

铭昌说:“这个好,意义深刻,说起来也不好绕,说快了很容易乱。”

瑾红笑笑,没有说话。

苏麻却说:“是意义深刻啊,也不知道这是说谁呢。”

最后,李茵萱提议要每人唱一首歌,锴君先唱了一首王杰的《我还是永远的爱着你》,但歌声不美,大家说听着肉麻,晚上还会做恶梦。李茵萱唱了首《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王馨澜唱了首《最爱的人伤我最深》;铭昌唱了首《你是我心底的烙印》,虽然不好听,但没走调;苏麻唱了一首《你让我心痛》,瑾红唱歌很好听,她唱了首《乱了》。

临走的时候,锴君问铭昌去不去厕所,铭昌问:

“有什么事儿吗?”

锴君摆摆手说:“瞧这是怎么话儿说的不是,没事儿招你干吗呀?”

铭昌说:“有事儿你说吧,跑厕所干吗呀?”

锴君又一副苦瓜脸的模样:“我说,你这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的不是?能在这说我还跟你在这儿磨牙呀,嘁,哎呀,我要怎么说你呢,真是。”

铭昌说:“哟,这又怎么着呀,又要给我上课,得,有话咱进屋里头说,干嘛去厕所呀,你又喝醉了不是?。”

锴君眼睛一瞪说:“少说两句吧你,我这会儿都快憋死了,我小便的时候再给你说,不去也成,不过你可别后悔了。”

铭昌说:“走吧走吧,你早说不就完事儿了吗。”

到了厕所,锴君小便的时候对铭昌说:“其实也没什么。”

铭昌笑了:“我就知道,你不就想方便吗,想让我陪你来这儿透透气儿。”

锴君瞪大眼睛说:“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话儿的呢?你不也一样放便了吗,我是真有重要事儿跟你合计合计。”

铭昌回头说:“哦?那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出了厕所,锴君贴近铭昌的耳朵说:“你没发现一个秘密?”

铭昌惊异:“哦?什么秘密,我觉着没哪儿不对啊?”

锴君笑着说:“你没听李茵萱说话吗?”

铭昌问:“她说什么了?”

锴君说:“她说话嗲嗲的,真让人受不了!”

铭昌不明白:“怎么了?没什么呀?”

锴君说:“真那个!肉麻!……”

铭昌说:“喔,这就是你要给我说的事儿?”

锴君说:“怎么,你还想听什么?这不还没有更深层次地了解她么?等有了‘荤’的呀,我下次一定告你。”

说完,锴君一转身就跑了。

“你!……”铭昌在后面一咬牙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