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鲁迅读过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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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文学部(822种)(7)

乔纳森·斯威夫特,英国著名的讽刺作家。

■《格林童话集》

[德]格林兄弟著,[日]金田鬼一译。《日记·1929/6/16》等提及此书。雅各·格林(1785-1863)、威廉·格林(1786-1859),德国语言学家、童话作家。另有德文本,附插图90幅,莱比锡出版,见《日记·1934/9/10》。

■《格罗席那》

[波兰]密茨凯维支作。鲁作《格罗苏那》。《摩罗诗力说》等提及此诗。

■《格斯纳的田园诗》

[瑞士]格斯纳(1730-1788)作。法文版巴黎出版。《日记·1929/6/5》提及此书。

■《给俄罗斯之馋谤者》

[俄]普希金著。鲁作《俄国之馋谤者》。《摩罗诗力说》等提及此书。

■《给国王们》

[匈牙利]裴多菲(1823-1849)作。鲁作《致诸帝》。《摩罗诗力说》等提及此诗。

■《工厂支部》

[苏]谢苗诺夫著,[日]黑田辰男译。《日记·1930/12/33》提及此书。

■《工房有闲》

[日]小衫放庵(1881-1964)著。随笔集。《日记·1931/10/14》提及此书。

■《工农俄罗斯戏剧集》

[苏]卢那察尔斯基、阿·托尔斯泰等著。日本东京马克思书房出版。该书属于《工农俄罗斯文学丛书》之一。《日记·1929/12/31》提及此书。

■《工农俄罗斯小说集》

[苏]伊凡诺夫等著,[日]米川正夫编译。见《日记·1927/10/12》。

■《工人绥惠略夫》

[俄]阿尔志巴绥夫著。鲁迅曾据德文转译。这是鲁迅很看重的一篇外国中篇小说。

《译文序跋集·译了〈工人绥惠略夫〉之后》中说:“人是生物,生命便是第一义,改革者为了许多不幸者们,将一生最宝贵的去做牺牲,为了共同事业跑到死里去,’只剩了一个绥惠略夫了。而绥惠略夫也只是偷活在追蹑里,包围过来的便是灭亡;这苦楚,不但与幸福者全不相通,便是与所谓‘不幸者们’也全不相通,他们反帮了追蹑者来加迫害,欣幸他的死亡,而‘在别一方面,也正如幸福者一般的糟蹋生活’。绥惠略夫在这无路可走的境遇里,不能不寻出一条可走的道路来;……他根据着‘经验’,不得不对于托尔斯泰的无抵抗主义发生反抗,而且对于不幸者们也和对于幸福者一样的宣战了。于是便成就了绥惠略夫对于社会的复仇。……阿尔志跋绥夫是厌世主义的作家,在思想黯淡的时节,做了这一本被绝望所包围的书。”(引文为《工人绥惠略夫》原文)显然,这是一个“先知在自己的家乡不被悦纳”的故事。鲁迅创作小说《药》和《非攻》,其实也是这样一个主题。

《坟·娜拉走后怎样》一文中,鲁迅说:“阿尔志巴绥夫曾经借了他所做的小说,质问过梦想将来的黄金世界的理想家,因为要造那世界,先唤起许多人们来受苦。他说:‘你们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他们的子孙了,可是有什么给他们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将来的希望。但代价也太大了,为了这希望,要使人练敏了感觉来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灵魂来目睹他自己的腐烂的尸骸。”这同样的引语,在小说《头发的故事》中,也曾经用过(略有不同),是借“我的一位前辈先生N”的话说出的。可见这话对鲁迅影响之大。

■《共产主义大学生日记》

[苏]奥格尼奥夫著,[日]衫本良吉译。或译《苏联学生日记》。见《日记·1930/6/2》。

■《古尔蒙诗抄》

[法]德·古尔蒙(1858-1915)著,[日]堀口大学译。《日记·1929/1/7》提及此书。

古尔蒙,法国著名评论家、诗人,法国后期象征主义诗坛的领袖。戴望舒评价他的诗说:“有着绝妙地微妙——心灵的微妙与感觉的微妙、他的诗情完全是呈给读者的神经,给微细到纤毫的感觉的、即使是无韵诗,但是读者会觉得每一篇中都有着很个性的音乐。”

■《古普林说选》

[俄]吉普林(1870-1938)作。《日记·丁巳/10/16》:“丸善寄来《古普林说选》一册。”或为《古普林小说选》。古普林,通译库普林。

■《关于动物的故事》

[俄]列夫·托尔斯泰著,[苏]法复尔斯基插图。莫斯科出版。见《日记·1932/9/12》。

■《观光纪游》

[日]冈千仞(1833-1914)著。作者曾到中国各地游历,写有日记10卷,此书即为日记总集。北京大学学生李秉中(后为国民党军官)自东京坊间购得,而后寄给鲁迅。《三闲集·“皇汉医学”》提及此书;《书信·300412致李秉中》也曾提及此书并向寄书者致谢。

■《广重》

[日]内田实著。传记。见《日记·1930/9/16》。安藤广重(1797-1858),日本六大浮世绘大师之一。

■《郭果尔短篇小说集》

[法]果戈理作,萧华清译。即《果戈理短篇小说集》。《350309致孟十还》中说:“近几天重译了果戈理的《死魂灵》两章……昨天看艰辛垦书店的《郭果尔短篇小说集》内,是从英文重译的,可是一塌胡涂。”

■《国民公敌》

[挪威]易卜生著。剧中主人公斯铎曼因为热心公共卫生事业,却为当局和市民所反对,宣布他为“国民之敌”。

鲁迅对mob(作者按:英语为“乌合之众”)向有恶感,因此提出“个人的自大”和“合群的爱国的自大”两种国民人格。前者为鲁迅所赞誉,因为:“一切新思想,多从他们出来,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从他们发端。”后者为鲁迅所厌恶,因为那是“党同伐异,是对少数的天才宣战;——至于对别国文明宣战,却尚在其次。他们自己毫无特别才能,可以夸示于人,所以把这国拿来做个影子;……倘若遇见攻击,他们也不必自去应战,因为这种蹲在影子里张目摇舌的人,数目极多,只须用mob的长技,一阵鼓噪,便可制胜。胜了,我是一群中人,自然也胜了;若败了时,一群中有许多人,未必是我受亏:大凡聚众滋事时,多具这种心理,也就是他们的心理。他们的举动,看似猛烈,其实却很卑怯”(见《热风·(随感录)三十八》)。易卜生以强悍的个人主义精神抨击、讽刺社会的普遍庸俗和虚伪。

其作品在“五四”时期被介绍到中国,影响很大。《国民公敌》在鲁迅《文化偏至论》中作《民敌》《,摩罗诗力说》中作《社会之敌》,在《热风·(随感录)四十六》中作《国民之敌》。鲁迅说“:《民敌》一书,谓有人宝守真理,不阿世媚俗,而不见容于人群,狡狯之徒,乃巍然独为众愚领袖,借多陵寡,植党自私……”又引用该书文字说:“我告诉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壮有力的人,就是那孤立的人。”以此来申明“确固不拔的自信”。

■《国木田独步集》

[日]国木田独步(1871-1908)著,夏尊译。短篇小说集。《集外集拾遗·上海所感》等文提及此书。

■《国王的背脊》

[日]内田百间著。童话。《日记·1934/9/16》提及此书。

■《果戈理全集》

[俄]果戈理著,[日]平井肇等译。1934年东京出版。《日记·1927/10/8》提及。

■《果戈理全集》

[俄]果戈理著。德译本,译者未详。《日记·1934/11/27》:“下午河清(作者按:即黄源)来,并赠德译本《果戈理全集》一部五本,值十八元,以其太巨,还以十五元也。”

■《过岭记》

[保加利亚]伊凡·伐佐夫著。短篇小说集。鲁迅《译文序跋集〈·村妇〉译者附记》提及此书。鲁迅有孙用译本,并获赠书,见《日记·1931/10/11》。

■《过去》

[西班牙]巴罗哈著。该书为其“三部曲”之一。鲁迅《译文序跋集〈·放浪者伊利沙辟台〉和〈跋司珂族的人们〉译者附记》中提及此书。

■《哈蒲》

[苏]伊凡诺夫著。该书发表于1925年。鲁迅在《译文序跋集·〈一天的工作〉前记》中提及此书,认为是苏联文坛上的“重要收获”。

■《哈泽·穆拉特》

[俄]列夫·托尔斯泰著。中篇小说。书中反复说到俄罗斯大地上的一种野草牛蒡,用来象征主人公生命力的顽强。

鲁迅在奉天派和直隶派军阀战争时,作《野草·一觉》对军阀之战表示抗议。文中说:“野蓟经了几乎致命的摧折,还要开一朵小花,我记得托尔斯泰曾受了很大的感动,因此写出一篇小说来。但是,草木在旱干的沙漠中间,拼命伸长他的根,吸取深地中的水泉,来造成碧绿的林莽,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生’的,然而使疲劳枯竭的旅人,一见就怡然觉得遇到了暂时息肩之所,这是如何的可以感激,而且可以悲哀的事!?”这里说到的“野蓟”,就是“牛蒡”。

■《海》

[西班牙]巴罗哈著。该书为其“三部曲”之一,鲁迅《译文序跋集〈·放浪者伊利沙辟台〉和〈跋司珂族的人们〉译者附记》中提及此书。

■《海岸》

[苏]富曼诺夫著。鲁迅《译文序跋集〈·一天的工作〉后记》提及此书。

■《海达·高布乐》

[挪威]易卜生著。剧本。鲁作《海得·加勃勒》。《集外集·〈奔流〉编校后记》提及。

■《海的夫人》

[挪威]易卜生著。戏剧。《坟·那拉走后怎样》等提及此书。

■《海的童话》

[日]恩地孝四郎(1891-1955)等作。诗画集。《日记·1934/8/26》提及此书。

■《海纳集》

[德]海涅作。诗集。即《海涅集》。《日记·1925/9/7》提及此书说:“买《海纳集》一部四本,泉五元五角。”

■《海涅十三卷集》

[德]海涅著。弗里德曼编并作序。柏林出版。见《日记·1925/9/7》。

■《海上劳工》

[法]雨果著。鲁作《水夫传》。鲁迅《〈哀尘〉译者附记》提及此书,见《译文序跋集》。

■《海外文学新选》

日本介绍外国文学的丛书。东京新潮社出版。鲁迅曾从内山书店购得此书,并多次提及此书,也曾据以选译多种苏联短篇小说,收入《一天的工作》中。还曾据该丛书第十三编《跋司珂牧歌调》选译西班牙里卡多的随笔《忧郁的生活》,参见《集外集·〈奔流〉编校后记》。见《日记·1927/10/29》、《1928/2/29》等。

■《豪夫童话》

[德]豪夫(1802-1827)著,[日]权田保之助译注。其为日本《德日对译小品文库》之一。《日记·1929/7/6》等提及此书。

■《好兵帅克》

[捷克]哈谢克(1883-1923)著,[德]赖纳译。布拉格出版。日文译本出版于1930年。见《日记·1930/5/30》等。

■《河童》

[日]芥川龙之介著,黎烈文等译。小说集。文化生活出版社寄赠,见《日记·1936/10/2》。

■《黑假面人》

[俄]安德烈夫著,李霁野译,鲁迅校订戏剧。《三闲集·鲁迅译著书目》等文提及此书。鲁迅曾代为商务印书馆推荐出版,但最后在北京未名社出版(1928年)。参见《书信·250217致李霁野》。

■《黑猫》

[美]爱伦坡作。短篇小说。该书是一个囚犯的自述,他因为杀死了一只猫,最后被神秘的黑猫逼迫就范,成了一个谋杀者。鲁迅在《朝花夕拾·狗·猫·鼠》中说:“听说西洋是不很喜欢黑猫的,不知道可确;但EdgarAllanPoe(爱伦坡)的小说里的黑猫,却实在有点骇人。”

■《黑奴吁天录》

[美]斯陀(1811-1896)著,林纾译。

《书信·041008致蒋抑卮》等提及此书,并由美国黑奴联想到中国当代境遇,“曼思故国,来日方长,载悲黑奴前车如是,弥益感喟”。但鲁迅又在信中说:曾经深入日本学生社会间,发现“其思想行为决不居我震旦(作者按:震旦:谓古印度人对中国的称谓)青年上,惟社交活泼,则彼辈为长。以乐观的思之,黄帝之灵或当不馁欤”。于此可见青年鲁迅的乐观情绪。

■《黑女求神记》

[英]萧伯纳(1856-1950)著。小说。伦敦出版。见《日记·1933/3/6》。乔治·萧伯纳,英国戏剧家。他一生共完成过51个剧本。萧伯纳生于爱尔兰首都都柏林,父亲酗酒成癖,母亲为此离家去伦敦。受母亲熏陶,萧伯纳从小就爱好音乐和绘画。另有一些文章也说萧是爱尔兰人。

■《黑旗》

[瑞典]斯特林堡著,[日]大听米治郎译。鲁迅于内山书店购得,见《日记·1927/10/22》。

■《黑僧》

[俄]契诃夫著。中篇小说。《书信·320720致李霁野》等文提及此书。

■《红的矢帆》

[日]江口焕著。小说集。鲁迅曾翻译他的小说《峡谷的夜》,收入《现代日本小说集》中。

■《红鼓手》

介绍德、俄等国文学作品的丛书。柏林出版。《日记·1930/8/18》提及此书。

■《红萝卜须》

[法]儒勒·列那尔(1864-1910)著。散文集。又名《胡萝卜须》。《书信·332709致黎烈文》等提及此书。

■《红色的爱情》

[苏]柯伦泰著。《日记·1928/7/23》提及此书。

■《红色少年》

[德]至尔·妙伦著。日译本由东京无产社出版,为《无产者童话》之一。

《日记·1929/6/26》提及此书。

■《胡里奥·胡列尼托和他的学生们的奇遇》

[苏]爱伦堡著,[日]河村雅译。小说。《日记·1928/5/16》等提及此书。另有德文本,埃利亚斯堡译,柏林出版。见《日记·1930/2/26》。

■《滑稽故事》

[苏]左琴科(1895-1958)著,金人拟编译。萧军等来咨询鲁迅意见,鲁迅说:“容易办,大约会有书店肯印。”见《书信·350129致萧军、萧红》。左琴科,苏联作家。曾在彼得堡大学学习,十月革命后参加红军,退伍后当过鞋匠、演员、电话员,参加过拉皮翁兄弟文学团体,属于“同路人”团体。作品具有讽刺性。愚昧、自私、官僚主义等一直为其批评对象。作品《日出之前》、《猴子奇遇记》等受到联共(布)中央批判。后从事翻译工作。

■《坏孩子和别的奇闻》

[俄]契诃夫著。短篇小说集。共8篇。鲁迅据德文译本转译,有单行本。

《译文序跋集·〈坏孩子和别的奇闻〉前记》说:“这些短篇,虽作者自以为‘小笑话’,但和中国普通之所谓‘趣闻’,却又截然两样的。

它不是简单的只招人笑。一读自然往往会笑,不过笑后总还剩下些什么,——就是问题。生瘤的化装,蹩脚的跳舞,那模样不免使人笑,而笑时也知道:这可笑是因为他有病。这病能医不能医。这八篇里面,我以为没有一篇是可以一笑就了的。但作者自己却将这些指为‘小笑话’,我想,这也许是因为他谦虚,或者后来更加深广,更加严肃了。”

■《荒漠——一个传说》

[英]阿姆斯特朗著。小说。见《日记·1929/6/7》。

■《黄花集》

北欧及俄国的诗歌小品集。韦素园译。其中收有高尔基的《鹰之歌》。鲁迅《译文序跋集·〈恶魔〉译者附记》等文提及此书。

■《谎言的力量》

[挪威]博耶尔(1872-1959)著。小说。英文版。见《日记·1928/4/22》。

■《灰色马》

[俄]路卜洵著,郑振铎译。小说。该书为《文学研究会丛书》之一。见《日记·1934/3/19》。

■《惠特曼诗集》

[美]惠特曼著。英文版。见《日记·1928/9/2》。

■《毁灭》

[苏]法捷耶夫(1901-1956)著。长篇小说。有鲁迅译本。鲁迅认为该书“解剖得最深刻的,恐怕要算对于外来的知识分子——首先自然是高中学生美谛克了。他反对毒死病人,而并无更好的计谋,反对劫粮;而仍吃劫来的猪肉(因为肚子饿)。他以为别人都办得不对,但自己也无办法,也觉得自己不行,而别人却更不行。于是这不行的他,也就成为高尚,成为孤独了”(见《译文序跋集·〈毁灭〉后记》)。鲁迅还说:“这几章是很紧要的,可以宝贵的文字,是用生命的一部分,或全部换来的东西,非身经战斗的战士,不能写出。譬如,首先是小资产阶级的知识者——美谛克——的解剖;他要革新,然而怀旧;他在战斗,但想安宁;他无法可想,然而反对无法中之法,然而仍然同食无法中之法所得的果子——朝鲜人的猪肉——为什么呢,因为他饿着!他对于巴克拉诺夫的未受教育的好处的见解,我以为是正确的,但这种复杂的意思,非身受了旧式的坏教育便不会知道的经验,巴克拉诺夫也当然无从领悟。如此等等,他们于是不能互相了解,一同前行。读者倘于读本书时,觉得美谛克大可同情,大可宽恕,便是自己也具有他的缺点,于自己的这缺点不自觉,则对于当来的革命,也不会真正地了解的。”(见《译文序跋集·〈溃灭〉译者附记》)美谛克是作者塑造的最具深度的一个人物,在整个苏联文学上,曾经有过“典型意义”。鲁迅这里看得是很清楚的。

■《毁灭》

[苏]法捷耶夫著。德文出版于1928年,柏林。此为德译本。见《日记·1930/2/26》。

■《毁灭》

鲁迅又有英译本。见《日记·1930/5/2》。

■《火与剑》

[波兰]显克微支(1846-1916)著。长篇小说。《书信·350517致胡风》提及此书。参《农民》条说。

■《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