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鲁迅读过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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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说部(341种)(3)

[唐]陈鸿(一说为陈鸿祖)撰。又名《贾昌传》。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故事写东城老父贾昌,少时以善斗鸡为玄宗宠幸,安史乱后出家为僧,颇曲折。

■《东阳夜怪录》

[唐]作者不详,一说为王洙。传奇小说。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

《东阳夜怪录》是以牛僧孺的笔记小说《元无有》为本事创作的传奇。

■《妒记》

[南朝宋]虞通之撰。记魏晋间女子妒忌故事。《古小说钩沉》第四集有辑录。

虞通之,会稽余姚人,约宋文帝元嘉三十年前后在世。善言易,仕至黄门郎,步兵校尉。有文集20卷行于世。(《文集》、《隋书志》作15卷,《两唐书志》作5卷。)

■《飞烟传》

[唐]皇甫枚撰。传奇。爱情故事。《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皇甫枚,字遵美,约唐僖宗时在世。所著《三水小牍》最为知名。

唐末五代时期的小说家中,皇甫枚成就较高。鲁迅选辑《唐宋传奇集》,选录了皇甫枚的《飞烟传》,对《三水小牍》作者、成书年代、著录情况及《飞烟传》出处,作了精当说明。

■《古镜记》

[隋]王度撰。该书始有“传奇”之意,故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此篇。

《古镜记》作者自述大业七年得一辟邪镇妖古镜,携之外出,遂有奇遇。若干年后,古镜在匣中发出悲鸣,尔后失踪。作品以古镜为线索,串连若干故事,辞旨诙诡,有六朝志怪余风,但篇幅较长,有文采,代表着小说从志怪演进为传奇的初始发展阶段。该书为《太平广记》采录。

王度,隋大业初为御史,大业八年(612年)兼著作郎。奉诏撰国史。大业末写作《隋书》,稿未完成,约于唐武德初年去世。

■《古异传》

[晋]袁王寿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

■《鬼董》

[宋]沈氏撰。5卷。《中国小说史略·宋之话本》论及《京本通俗小说》之《西山一窟鬼》,认为后者“本之《鬼董》之《樊生》”。《鬼董》一名《鬼董狐》。

■《鬼神列传》

[晋]谢氏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

■《海山记》

[宋]佚名撰。又题《隋炀帝海山纪》。该书讲述了隋炀帝的故事。《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说:“今本有题唐韩撰者,明人妄增之。帝王纵恣,世人所不欲遭而所乐道,唐人喜言明皇,宋则益以隋炀,明罗贯中复撰集为《隋唐志传》,清褚人获又增改以为《隋唐演义》。”这段话扼要厘清了隋炀帝故事之流传与变异。

■《霍小玉传》

[唐]蒋防(792-835)著。著名传奇。该书写的是歌妓霍小玉和书生李益的爱情悲剧。《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稽神录》

[宋]徐铉撰。书已佚,陶宗仪《说郛》有辑录。鲁迅对此书评价不高,《中国小说史略·宋之志怪及传奇文》中说:

“其文平实简率,既失六朝志怪之古质,复无唐人传奇之缠绵,当宋之初,志怪又欲以‘可信’见长,而此道于是不复振也。”

■《集异记》

[南朝宋]郭季产撰。书已佚,鲁迅有辑录,收入《古小说钩沉》。

《南腔北调集·捣鬼心传》又说:“清朝人的笔记里,常说罗两峰的《鬼趣图》,真写得鬼气拂拂;后来那图由文明书局印出来了,却不过一个奇瘦,一个矮胖,一个臃肿的模样,并不见得怎样的出奇,还不如只看笔记有趣。小说上的描摹鬼相,虽然竭力,也都不足以惊人,我觉得最可怕的还是晋人所记的脸无五官,浑沦如鸡蛋的山中厉鬼。因为五官不过是五官,纵使苦心经营,要它凶恶,总也逃不出五官的范围,现在使它浑沦得莫名其妙,读者也就怕得莫名其妙了。然而其‘弊’也,是印象的模胡。不过较之写些‘青面獠牙’,‘口鼻流血’的笨伯,自然聪明得远。”这里的“晋人所记”就是郭氏《集异记》中的内容。

■《剑侠传》

传[唐]段成式撰,实为明人伪作。《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京本通俗小说》

缪荃孙据元人写本影刻,收入他编刻的一部丛书《烟画东堂小品》。鲁迅早年从西泠印社邮购。

《京本通俗小说》前9卷已经残佚,鲁迅看到的缪刻本只有卷10至卷16,共7卷(也即七个故事),分别为《碾玉观音》、《菩萨蛮》、《西山一窟鬼》、《志诚张主管》、《拗相公》、《错斩崔宁》、《冯玉梅团圆》。原著不具作者姓名。鲁迅又据钱曾《也是园书目》著录“宋人词话”16种中有《错斩崔宁》和《冯玉梅团圆》两种的事实,推论当时“又有单行本”,“而《通俗小说》(按即《京本通俗小说》之省称)即是若干单篇本的结集,并非一手所成”。又据本书所录多为南宋当代故事,做出结论:“小说”取材,须在近时,与“讲史”不同。鲁迅这两个意见都是中国小说史研究中重要的考见成果。

另有“清平山堂话本”,也是宋代民间话本,藏于日本内阁文库,中国古代小说研究学者马廉曾取以影印,刊行于1929年。鲁迅著《坟·宋民间之所谓小说及其后来》一文时为1923年,尚未见到该本,故曰:“宋民间之所谓小说的话本,除《京本通俗小说》之外,今尚未见有第二种。”

■《剧谈录》

[唐]康骈撰。《中国小说史略》谓之与见梦升仙之类传奇比较,该书“渐多世务”。

康骈,约唐僖宗时在世。乾符四年(877年)登进士第,官至崇文馆校书郎。该书2卷,42则故事。作者自谓记述“新见异闻”,大多为神鬼灵应故事,也有武侠故事。

■《开河记》

[宋]佚名著。传奇小说。该书讲述了隋炀帝令麻叔谋开掘卞渠的故事,其中记叙了麻叔谋蒸食孩童的传说。

鲁迅在《朝花夕拾·〈二十四孝图〉》中说:“北京现在常用‘马虎子’这一句话来恐吓小孩子们。或者说,那就是《开河记》上所载的,给隋炀帝开河,蒸死小儿的麻叔谋;正确地写起来,须是‘麻胡子’。那么,这麻叔谋乃是胡人了。”鲁迅行文多凭记忆,因此难免有误;这里说到的“麻胡子”就不确。在《朝花夕拾·后记》中,鲁迅更正说:“……现在知道是错了,‘胡’应作‘祜’,是叔谋之名,见唐人李济翁做的《资暇集》卷下,题云《非麻胡》。……原来我的见识,就正和唐朝的‘不知其源者’相同,贻讥于千载之前,真是咎有应得,只好苦笑。”鲁迅作文有误,并不在结集时趁机改正,而是留着昔日的痕迹,另作文来说明。由此可见,鲁迅不乏这类“解剖自我”的勇气。

《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鲁迅评价《开河记》、《迷楼记》、《海山记》说:“三书与《隋遗录》(按即《大业拾遗记》)相类,而叙述加详,颇时杂俚语,文采逊矣。”

■《离魂记》

[唐]陈玄佑作。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陈玄佑,约唐代宗时在世。所著传奇文《离魂记》,为元人杂剧《倩女离魂》之蓝本。

■《李林甫外传》

[唐]佚名撰。叶德辉辑《唐开元小说六种》收录。《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

■《李师师外传》

作者不详,或为宋人传奇。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该书讲述名妓李师师与宋徽宗狎昵,后金兵破汴梁,为张邦昌俘获献给金兵统帅,后吞金自尽的。《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引清考据学家黄廷鉴意见说:“《读书敏求记》云,吴郡钱功甫秘册藏有《李师师小传》,牧翁曾言悬百金购之而不获见者。偶闻邑中萧氏有此书,急假录一册。文殊雅洁,不类小说家言。师师不第色艺冠当时,观其后慷慨捐生一节,饶有烈丈夫概。亦不幸陷身倡贱,不得与坠崖断臂之俦,争辉彤史也。”

■《李娃传》

[唐]白行简(约776-826)撰。该书讲述了一个落难公子为娼女所拯救的故事。唐以后,此类故事结构成为一种不断重复的母题。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

白行简,白居易之弟。元和二年(807年)登进士第,授秘书省校书郎。居易授忠州刺史,行简随同前往。后居易入朝,行简亦授左拾遗。累迁度支郎中,膳部郎中等职。《旧唐书》本传说他的“文笔有兄风,辞赋尤称精密,文士皆师法之”。

■《李卫公别传》

传[唐]李复言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言“不知作者”。李卫公,此处指初唐名将李靖。

李复言,约唐文宗时在世。与白居易友善,有诗唱和。应举时,缴纳“省卷”中有小说《纂异》一部,被斥为“事非经济、动涉虚妄”,因此罢举。所著另有《续玄怪录》。

■《李章武传》

原不题撰者,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考订为[唐]李景亮撰。见《〈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

李景亮,唐贞元十年(794年)举“详明政术可以理人”科擢第。其余事迹不详。《李章武传》(见《太平广记·卷339·鬼类24》)写的是

唐文人李章武与美妇人相爱相离、人鬼幽会的故事,颇凄婉。

■《临川梦》

[清]蒋士铨(1725-1784)著。传奇。

《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中说:“隐士,历来算是一个美名,但有时也当作一个笑柄。最显著的,则有刺陈眉公的‘翩然一只云中鹤,飞去飞来宰相衙’的诗,至今也还有人提及。……非隐士的心目中的隐士,是声闻不彰,息影山林的人物。但这种人物,世间是不会知道的。一到挂上隐士的招牌,则即使他并不‘飞去飞来’,也一定难免有些表白,张扬;或是他的帮闲们的开锣喝道——隐士家里也会有帮闲,说起来似乎不近情理,但一到招牌可以换饭的时候,那是立刻就有帮闲的,这叫作‘啃招牌边’。”

陈眉公,即明文学家陈继儒,曾隐居松江(古名云间),但经常出入官绅厅堂。《临川梦·隐奸》一出之出场诗说:“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小名家。终南捷径无心走,处士虚声尽力夸。獭祭诗书充著作,蝇营钟鼎润烟霞。翩然一只云间鹤,飞去飞来宰相衙。”《申报·自由谈》刊登再青(阿英)的《明末的反山人文学》一文,曾引用这一首诗。

■《灵鬼志》

[晋]荀氏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书已佚,鲁迅《古小说钩沉》有辑录。

■《灵应传》

作者不详。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

■《流红记》

题“魏陵张实子京撰”,鲁迅认为作者当为宋人。见《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

■《柳氏传》

[唐]许尧佐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许尧佐,约唐宪宗时在世。擢进士第,尝为太子校书郎、谏议大夫等。

■《柳毅传》

[唐]李朝威(约766-820)撰。著名传奇。《中国小说史略》说到该书的影响:“金人已取其视为杂剧(语见董解元《弦索西厢》中),元尚仲贤则作《柳毅传书》,翻案而为《张生煮海》,清李渔又折衷之而成《蜃中楼》。又有蒋防作《霍小玉传》……”

■《六合内外琐言》

[清]屠绅著。《中国小说史略》论及清代各类志怪小说如《萤窗异草》、《影谈》《、昔柳摭谈》《、浇愁集》等说“:俱不脱《聊斋》窠臼”,但屠著则“故作奇崛奥衍之辞,伏藏讽喻,其体式为在先作家所未尝试,而意浅薄……”

■《庐江冯媪传》

[唐]李公佐撰。收在《唐宋传奇集》中。《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说:“《庐江冯媪传》出《广记》三百四十三,注云出《异闻传》。事极简略,与公佐他文不类。然以其可考见作者踪迹,聊复存之。《广记》旧题无传字,今加。”

■《录异记》

[唐]杜光庭(850-933)著。传奇。1卷。《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等提及此书。

杜光庭,唐末五代著名道教人物。

■《录异传》

作者不详,当为晋隋间人物。《古小说钩沉》辑录故事26则,分别辑自于《太平广记》、《太平御览》、《初学记》、《寰宇记》、《艺文类聚》、《北堂书钞》等。

■《洛中纪异》

[宋]秦再思撰。笔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绿珠传》

[宋]乐史撰。并《杨太真外传》,人曾讹以为唐人所撰。

《中国小说史略·宋之志怪及传奇文》断二书均为宋人乐史撰。鲁迅此说当据马端临《文献通考·经籍考》、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意见而来。鲁迅编辑《唐宋传奇集》时辑录有《绿珠传》。鲁迅评价《绿珠传》和《杨太真外传》说,作者“又长于地理,有《太平寰宇记》二百卷,征引群书至百余种,而时杂以小说家言,至绿珠太真二传,本荟萃稗史成文,则又参以舆地志语;篇末垂诫,亦如唐人,而增其严冷,则宋人积习如是也”。

■《梅妃传》

[宋]佚名撰。《中国小说史略》断此书为宋人撰著。

《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说:“《梅妃传》出《说郛》三十八,亦见于顾氏《文房小说》,取以相校,《说郛》为长。二本皆不云何人作,《唐人说荟》取之,题曹邺者,妄也。唐宋史志亦未见著录。后有无名氏跋,言‘得于万卷朱遵度家,大中二年七月所书’。又云‘惟叶少蕴与予得之’。朱遵度好读书,人目为‘朱万卷’。子昂,称‘小万卷’,由周入宋,为衡州录事参军,累仕至水部郎中。景德四年卒,年八十三。《宋史》(四三九)《文苑》有传。少蕴,叶梦得之字。梦得为绍圣四年进士,高宗时终于知福州,南北宋间人。二人年代远不相及,何从同得朱遵度家书。盖并跋亦伪,非真识石林者之所作也。今即次之宋人著作中。”

■《迷楼记》

[宋]佚名撰。该书讲述隋炀帝故事。《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四库总目提要》:“《海山记》一卷、《迷楼记》一卷、《开河记》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三书并载明吴琯《古今逸史》中,不著撰人名氏。《海山记》述隋炀帝西苑事。所录炀帝诸歌,其调乃唐李德裕所作《望江南调》。段安节《乐府杂录》述其缘起甚详,大业中安有是体?考刘斧《青琐高议後集》载有此记,分上下二篇,其文较详。盖宋人所依。此本删并为一卷,益伪中之伪矣。《迷楼记》亦见《青琐高议》,载炀帝幸江都,唐帝入京见迷楼云云。竟以迷楼为在长安,乖谬殊甚。《开河记》述麻叔谋开汴河事,词尤鄙俚,皆近於委巷之传奇。同出依。不足道也。”

■《冥音录》

或题[唐]朱庆馀撰,鲁迅以为非是。笔记。见《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

■《南柯太守传》

[唐]李公佐撰。成语“南柯一梦”之所本。《中国小说史略》评价说:“其立意与《枕中记》同,而描摹更为尽致,明汤显祖亦以之为本作传奇曰《南柯记》。篇末命仆发穴,以究根源,乃见蚁聚,悉符前梦,则假实证幻,余韵悠然,虽未尽于物情,已非《枕中》之所及矣。”

■《南西厢记》

[明]李日华(1565-1635)著。传奇。取自王实甫杂剧《西厢记》。

《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另有名陆采者,也撰有同名传奇。李日华,曾受嘉兴知县汤齐之聘,参与纂修《嘉兴县志》。李日华性淡泊和易,工书画,精鉴赏。著作宏富,其所作笔记内容多论书画,笔调清隽,有《恬致堂集》等传世。

■《南西厢记》

[明]陆采(1497-1537)著。传奇。取自王实甫杂剧《西厢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另有名李日华者,也撰有同名传奇。

■《秦梦记》

[唐]沈亚之撰。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

《秦梦记》作者自述道经长安,客邸舍,梦为秦穆公时官,且有功。与公主成婚。后公主死,穆公遣亚之归。梦醒,说与友人崔九万听。九万说:“《皇览》云,‘秦穆公葬雍橐泉祈年宫下’,非其神灵凭乎?”亚之更求得秦时地志,果如九万言。

■《青琐高议》

[宋]刘斧撰。另有《青琐高议前集》、《青琐高议别集》。《四库全书总目》归入子部小说类。《中国小说史略·宋之志怪及传奇文》中提及此书收有秦醇传奇4篇,一曰《赵飞燕别传》,二曰《骊山记》,三曰《温泉记》,四曰《谭意歌传》。但“其文颇欲规抚唐人,然辞意皆芜劣,惟偶见一二好语,点缀其间;又大抵托之古事,不敢及近,则仍由士习拘谨之所致矣”。鲁迅这个意见可以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多次见到,如《中国小说史略·宋之话本》又说:“宋一代文人之为志怪,既平实而乏文采,其传奇,有多托往事而避近闻,拟古且远不逮,更无独创之可言矣。”

刘斧,约宋神宗时在世。

■《虬髯客传》

[唐]杜光庭撰。著名传奇。隋末大臣杨素宠妓红拂女识李靖,相约出奔,道逢虬髯客,三人同心,遂作成一番大事业。但虬髯客知道李世民必为天子,乃远走海外,另取扶余国为国主。《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任氏传》

[唐]沈既济撰。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沈氏传奇,上承六朝志怪余风,下开宋元话本先河,在传统小说史上有继往开来的作用。

■《三梦记》

[唐]白行简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