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中,不时的传来男孩的抽泣声.
男孩眼中充满着泪水,咬紧牙关,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忍耐着!
咚!.咚!.咚!.
男孩将自己的枕头压在自己身下,将它想象成沙包.或是某个人.并不停地挥起自己的拳头打击着已经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凹陷的枕头.
尽管男孩双手的指关节处,已经被磨破!尽管那原本纯白色的枕头已经染上斑斑血迹!男孩也未曾停下那早已无力的双手.
泪水不断的从男孩的眼眶中流下,那被一层泪水薄膜包裹的双眼,此时正充斥着密密麻麻积满了仇恨的血丝,男孩的眼神凶恶,直直的盯着自己身下,那个已经沾满鲜血的枕头.
从男孩那咬紧的牙关中时不时的能听见男孩的咒骂声,每一声都极其细微,但是那声音又像是男孩撕心裂肺的呐喊与诅咒.
晴朗的天空下,在一所中学的操场上,洋溢着青春朝气的初中生们在操场上相互嬉闹着,就在这同一片阳光所照射不到的两个教学楼所组成的阴影中,四个打扮像是混混的男孩,正推搡着一个身材矮小,体型微胖的男孩。
男孩像皮球一样被另外四个男孩相互推扯着,还时不时的被拳打脚踢,不一会的功夫微胖男孩原本鲜亮的校服已经黯淡下来并且上面还沾满了一个个小小的脚印.
微胖的男孩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这时为首的黄发少年一边叼着嘴里那根并未点燃的香烟,一边用一副很吊的样子对微胖的男孩说道:“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叫你帮我望风我抽支烟,你还敢跟我贫嘴!说什么被抓到会怎样怎样.你是傻X吗?你说的我会不知道?”
说着,黄毛男孩将嘴里的烟吐到微胖男孩的脸上,并将微胖男孩的头抬了起来,对着微胖男孩的脸说道:“以后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废话!知道不!”
微胖男孩没有回答,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黄毛男孩,黄毛男孩以为自己把微胖男孩吓傻了,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你只要听我话我就保你!我哥是谁你知道吧!”
微胖男孩还是呆滞的看着黄毛男孩,黄毛男孩有些恼火将手伸进裤兜,拿出一把小刀甩了起来。
看到黄毛男孩把小刀在自己的手里变着花样的甩来甩去,另外三个跟着欺负人的男孩开始起哄的奉承起黄毛男孩.
黄毛男孩被夸的得意忘形,然后将小刀抵在了微胖男孩的脖子上威胁的说道:“我哥是吴刚!他拿刀砍过人!这刀就是他发给我的!还说有人找我麻烦就用这个!”
说着黄毛男孩又对着微胖男孩比划了几下然后将刀放回了裤兜里.
听了黄毛男孩的一番吹嘘,跟班的三个男孩又起哄似的献媚起黄毛男孩。
黄毛男孩又得意的一笑,从另一个裤兜中掏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递给微胖的男孩说道:“先放你那!放学给我送来!别给我弄丢了!不然.”黄发男孩象征似的拍了拍装有小刀的裤兜.
随后在三个马屁精的簇拥下黄发少年离开了,只留下微胖男孩一个人站在那胡同的阴影下.
黄发的男孩叫做李坤,正如他外表和言行一样是一个自认为了不起的不良少年,就是我们口中的混混!
如果李坤没有接触过这名微胖男孩,也许这个叫李坤的小混混经过一番努力最后会当上了黑老大什么的!整天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拥有花不完的钱,和夜夜做新郎的本事.这也许会是他的未来的样子,但是有些时候,他的命运并不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这个被欺负的,只会保持沉默,无言的微胖少年就是故事的主人公,他小丧,这样一个卑微,懦弱,甚至被全班所无视的孩子,他的手中却紧握着很多人的命运.
小丧回到教室,此时的他,裤兜中正揣着李坤强赛给自己的香烟和火机,虽然他自己千万个不愿意,但此时的他只能按照李坤说的做!
小丧的性格并不懦弱,但是上天却在给了他不得不懦弱的身体,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是在让他赎过去的罪!小丧的身体照同龄人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已经升为初中的他却拥有着小学生一般的身体,而这小学生的身体下却原本有着一颗刚烈的心.
而现在那颗刚烈好胜的心已经被这个班里的老大,李坤磨练的隐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憎恶!
小丧揣着香烟和火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上课的准备!
就在这时班主任走了进来,对全班学生说道:“教务处主任下达了通知,男生不许吸烟尤其是在学校内!比如厕所,教学楼后等等,学校为了这件事已经加大了管理力度,你们某些男同学好自为之,不要给我和你们自己早麻烦!”说着班主任的眼神象征性的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李坤。
李坤看到班主任的目光,有些耍宝似得接话道:“小丧你兜里面揣的什么?”
李坤一脸坏笑的看着小丧,班主任被李坤这样一引导就也向小丧看去。
只见小丧听了李坤的话后脸色一变,并开始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自己的裤兜,再看小丧裤兜的形状显然里面装了烟盒大小的东西。
班主任来到小丧身边,看到班主任的到来,小丧脑袋里更是紧张的一片空白,脸色也十分难看,班主任将手伸进小丧的裤兜并且将那包香烟和火机拿了出来。
看着刚刚从小丧兜里拿过来的香烟,班主任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生气的说道:“小丧!你可真会装相!平时看你挺老实的孩子,竟然这么不让老师省心!”
李坤又接话道:“就是!真会装!”
老师又看着李坤说道:“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然后低下头看着小丧说道:“放学来我办公室一下!”
听到这话,小丧只觉得自己一肚子委屈,刚想向老师解释,却发现李坤正一脸恶毒的看着自己,那恶毒的表情中还充满了傲慢与威胁!
同时李坤的手正放在那个装着小刀的裤兜中.
看到这,小丧沉默了,班主任见小丧没有说话,心中便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只见班主任将香烟和火机放在手里然后向班级的门外走去。
小丧委屈的咬着嘴唇,这时李坤咳了一声引起小丧的注意,小丧看向李坤,只见李坤一脸坏笑的看着小丧,同时拿出那把小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笔划了一下,算是告诉小丧,放学有你受的!
对于每个学生来说,上课的时间都是非常漫长枯燥难熬的。
但对于此时的小丧来说,他多么希望上课的时间能在长一些,因为他知道一旦放学的铃声响起李坤一定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为了防止李坤为难自己,小丧接下来的所有课间时间都没有离开教室,以至于被小便憋的快要尿裤子。
只好上课请假去上厕所。
小丧来到男厕所,想着终于可以得到解放了,可就在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自己的屁股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广大男同胞知道,在你正尽情放松喷洒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人突然拍你的臀部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小丧顿时将喷洒到一半的小便强忍的憋了回去。
这下小丧的膀胱应该很刺激!
小丧回头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不由心里暗骂:“妈X的!”
只见李坤正在小丧的背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小丧。
虽然小丧心里已经恨不得把李坤的脑袋按倒他身后的粪坑里!
但是以小丧现在的实力,明显不太实际,而且李坤还有那个牛X的大哥!小丧又再次沉默了。
李坤看到眼前毫无脾气的小丧,不由心中产生一种想要羞辱的感觉。
只见李坤轻蔑的对小丧说道:“你怎么这么窝囊!一点脾气都没有!一点种都没有!”
小丧忍着心中的怒气,把裤子提好,尿意已经完全被李坤的羞辱所夺走。
小丧转身想要回教室,却被李坤一把拉住说道:“等等我!咱们一起回去!”李坤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的脱裤子撒起尿来。
李坤方便结束,提上裤子将手在小丧的脑袋上摸了摸说道“走吧!烟的事,咱们晚上再算!做好心理准备!”
小丧在李坤的推搡下回到了教室。
小丧坐在教室里,但是他的精力已经完全放不到学习上!
此时小丧心里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疯狂历史,小丧终于知道被自己强迫的小伙伴的心情!
对于此时此刻的小丧,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就是在小时候自己最憎恶的事情,向老师打小报告!
自己曾经是那么鄙视那些向老师打自己小报告的同学!
自己还曾经笑话他们无能,而此时此刻小丧想要脱离李坤的魔爪,看来也只有这一种方法了!
当然也可能也有这样一种办法,“告诉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出面解决!”
这种事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一件很简单或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对于小丧来说,向自己父母告状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一方面,对于好强的小丧来说,他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尊严,并且他也知道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给父母带来麻烦!甚至因为自己的曾经的顽劣行为,已经危机到了自己的父母之间的关系!
有好几次,自己的父母因为小丧惹祸的原因,闹矛盾吵架!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
所以让父母知道这件事,小丧办不到!小丧还想要维持和保护自己的家庭。
这一切也许是上帝对小丧曾经的顽劣的惩罚!
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小丧提早来到老师身边,没想到李坤竟然比自己快了一步!
李坤已经在老师办公室的门口等着小丧。
看到小丧的到来,李坤一边坏笑一边说道:“我在这等你!咱们一起走!”
小丧默默的低着头,向老师办公室走去。
虽然小丧表面上无比的沉默平静,但是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两只手也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
小丧进门的一刹那,李坤又故意撞了小丧的肩膀一下威胁的说道:“里面的谈话,我在这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小丧只能忍气吞声的听着班主任的责骂,那种委屈感无法言喻,小丧只能默默的咬着牙,忍耐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承受这一切!
介于小丧是初犯,平时又不是个惹事的孩子,且认错态度良好。
老师往开一面并没有告诉小丧家长的意思。
小丧心中无比郁闷的走出了办公室,此时李坤已经不再。
小丧心说:“今天终于过去了!他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吧!”
就在小丧这样想的时候,小丧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了李坤的坏笑,还有那句类似放学算账的话!
小丧瞬间意识到,还没有结束!李坤欺负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是他想罢了!
想到这,小丧快步走进了放学的人流中,眼神四处游离观察周围的动静。
小丧知道自己再不快点的话,一定就会被李坤堵住,带到人少的地方。
这手段自己是那么熟悉!
一下子好多熟悉的面孔浮现在小丧的脑海里,他们都哭喊着,求饶着,这些都是小丧曾经的同学!而当时的小丧却没有听他们的求饶,而是平等的,将自己的拳头打在他们的脸上。
出了校门,前来迎接孩子的家长人山人海。
小丧不由有了一丝安全感,小丧定了定神,向家走去。
小丧回家的必经之路,那是一座已经开始拆迁的空楼,已经没有人居住,房屋的窗户已经拆掉露出红色的砖墙。
就在这个地方还没有拆毁时,小丧曾经在这与很多孩子发生过“战争”
虽然小丧赢得了孩子之间的战争,但是家长之间的战争,小丧的父母从来都是“战败”的一方。
毕竟受伤的是别人的孩子。
小丧回想着自己当年的勇猛,甚至拥有了自己的追随者。
再看看现在.
突然,小丧听见自己身后传来急促的奔跑声。
小丧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去,只看了一眼,小丧撒腿就跑。
只见李坤和两个小弟正向自己狂奔而来!
小丧虽然身形矮小微胖,但是动做十分敏捷快速,毕竟他从小打架出身,虽然现在身体条件已经不如同龄人但是反应能力和瞬间爆发力绝对不输给同龄人。
紧紧几分之一秒的功夫,小丧就反应过来,已经飞奔了出去好远。
李坤见状,顺手将书包向小丧砸去。
小丧感到身后劲风袭来一低头躲过了李坤的一击。
李坤见小丧躲过,心中十分不爽!
不说别的,李坤的身体条件绝对在小丧之上,加上心中的怒火上涌,顿时热血充斥全身,一下子冲刺到了小丧身后对着小丧狂奔的脚就是一扫,小丧顿时身体失衡向前扑倒在地。
就在小丧向前扑倒的过程中,小丧的脑海里顿时回想起自己曾经用这招将一个同学铲倒后鼻口流血的样子。
想到这小丧顿时用手臂护住自己的脸顺势一个前倒地一个打滚停了下来。这才没有受太大的伤害,但是自己用来护住脸的那只手肘磕到地上的石头上此时已经疼的开始发抖!
再说李坤,见到自己的招数有效,连忙跟上,对着停下来的小丧的后背就是一脚。
这一下小丧完全没有反映的时间,只见小丧还来不及用另一只手去捂那只受伤的手臂就一把趴到地上。
这一趴小丧的下巴直接磕到了地上顿时脑袋开始迷糊起来。
李坤将小丧踩在脚下说道:“叫你跑!你以为我今天说的话是逗你玩的?!”说着吩咐自己的两个跟班将小丧架了起来。
李坤的两个跟班一人一边,架着小丧的胳膊将小丧从地上扯了起来。
小丧被架着面向李坤,小丧本想挣扎一下,但是胳膊一用力刚刚受伤的地方就是一阵剧痛,几番尝试都已失败告终。
李坤将小丧的下巴抬起,将脸向小丧贴近轻蔑的说道:“看不出来你居然没种到这地步!一个人开溜算什么事!”
听到这小丧笑了!真是讽刺!曾经自己才是站在一边威严恐吓欺负人的人!现在终于自己也沦落到被人蹂躏的地步!
李坤看到小丧笑了,还以为小丧在取笑自己,再加上李坤的两个跟班看到露出笑意的小丧不由说道:“坤哥!他笑你!”
这句话让李坤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顿时一种怒火永上李坤的心头,为了自己的面子李坤将手伸进了自己装有小刀的裤兜中掏出小刀冲着小丧的肚子就是一刀!
李坤根本就没捅过人,所以这一刀在李坤的下意识里面并没有下死手!
这留情的一手可能连李坤自己都没注意,那把小刀刚刚刺入小丧的腹部并未完全插入腹腔就被李坤的手又抽了出来.
李坤看到自己用刀捅了人顿时也害怕起来,转身就跑!
而他的两个跟班也被李坤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两人手一松也跑开了.
小丧只觉得肚子一紧,然后就是一阵刺痛,小丧捂着肚子跪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渗出血来,小丧也吓坏了!
虽然自己以前再怎么凶残也从没用刀捅过人!这下自己终于感受到被刀捅的感觉了。
小丧不禁开始幻想自己会死在这里,已经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
但是五分.十分.小丧的腿都跪麻了.
小丧心想:“我去!还没死!?到底会不会死呀!”
这样想着小丧又一次低头看向自己腹部的伤,只见此时此刻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伤口并不深再加上小丧的肚子上有一些脂肪,这些因素很好的保护了小丧的肚子.
小丧试着站了起来,除了脚有点麻,好像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小丧再次检查了肚子上的伤口,虽然看上去很深但是绝没有出太多的血。
小丧试着左右晃了晃身体,肚子上却只有轻微的疼痛,凭借自己的意志完全是可以强忍住的。
小丧正是犯中二病的年龄,看到自己被捅一刀居然没事不由心说:“难道我是变种人!?金刚狼的身体有没有!我去!我这是要无敌的节奏!”
这么想着小丧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刚刚由于逃跑顺手扔掉的书包,这是他看到地上还有一个书包,是李坤的,小丧顿时又发起火来!
“我X!我脾气这么好吗!?刚才可是擦点就被捅死了!居然还有心思范中二!自己不是被那个傻b李坤摧残的脑残了吧!话说我人生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夺走了.还是被那个李坤!”
想到这那种无法言喻的愤怒感涌上小丧心头。
只见小丧捡起李坤的书包,打开书包的拉链,检查了一下李坤的东西。
这一检查可不得了,小丧差点被吓尿了!
只见李坤的书包里装的不是学习用品或是什么书本,里面竟然是.
“妈的!这不是甩棍吗!还不只一个!”小丧暗骂,该不是李坤想拿自己试试这些甩棍吧!
小丧拿出甩棍挨个检查了一下,一共三个甩棍,百分百新的基本没用过!
看来自己果真差点就给这几个棍子开封了!
小丧将三把甩棍放到自己的包里,又继续翻着。
李坤的书包里很脏什么都有,吃剩下的零食已经弄得满书包都是,你说那零食要是些方便面呀、瓜子什么的也就算啦!居然还有一些辣片之类的全都是油!
小丧最忌讳这些油腻的东西,一边骂着一边在李坤书包上相对干净的地方擦着手。
这时李坤快书包里有一搭厚厚的东西碰触到小丧的手,小丧下意识的将那搭东西拿了出来。
那竟是一沓钱!大至五十的、小到一块的、那钱足足有五厘米厚!
小丧顿时知道这钱是什么!
没错就是每个时代的小混混都会向那些老实的学生所要的那个----保护费,小丧曾经也收过过这东西,不过来没收几天事情就败露了。
看着这些钱,小丧不由又骂了一句:“艹,这李坤的祸害多少人!”说着小丧将钱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丧又仔细的翻着李坤的书包,除了一个铁盒打火机和一盒打火机油以外就什么都没了。
剩下的一些废纸小丧看都没看就塞回李坤的书包里,小丧又将李坤的书包扔回地上,看着李坤的书包小丧的怒火实在难以平息!
正好,小丧想起了刚刚从李坤的书包里找到的打火机和打火机油。
小丧毫无保留的将打火机油全部倒在李坤的书包上,然后学着自己曾经看过的电影大片里的动作将铁盒火机打着火向书包上面一扔,顿时火就燃了起来,看着李坤的书包在熊熊烈火中烧的直冒黑烟,小丧的心理才稍微好受一些.
小丧回到家,看到桌子上已经有些凉的饭菜和一张纸条,小丧就知道今天又是自己一个人在家。
小丧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不然被父母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一定麻烦事更多!
小丧扔下书包,快速的爬了几口饭菜,简单的处理了不是很深的伤口,紧接着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丧的房间虽然很小,光是小丧的床就已经占了房间的一半,再加上学习桌和椅子,房间就只剩下勉强够一个人稍微活动的空间了。
但是对于小丧来说这些空间已经够了!
小丧快速的写完作业然后开始了他“修行”
小丧在自己的床上做着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然后又站在那仅有的空间里练习蹲起。
这些运动的负荷量已经不是小丧这个年龄可以完成的!
但小丧在心中反复回忆着李坤对自己的各种侮辱和摧残,愤怒从小丧的内心深处被激发出来从而给与小丧足以完成这些超负荷运动量的力量!
做完运动的小丧浑身燥热,满脸通红,血管也开始从皮肤下面慢慢浮现出来,此时的小丧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
只见小丧将自己的身体压在自己的枕头上然后挥起已经充分运动的右手,将身下的枕头看做李坤!
小丧的怒气从心中转移到自己的右手,然后愤然的一拳正正的打在小丧假想的李坤脸上,小丧身下的枕头顿时出现了一个深深地凹陷,同时枕头下的床板也应声发出木头碎裂的声音,这声音听着让人十分愉快,就好像是李坤的头骨被小丧击碎后发出的声音!
就这样小丧反复的挥起拳头击打着已经变了形的“李坤”出拳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以至于小丧手上的皮肤开始破裂,鲜血渐渐渗出,阵阵疼痛感从小丧的双手传来,但是小丧所体会到的却是不折不扣的实打实的快感,正是这种快感带领着小丧进入忘我疯狂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