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等级?”柳尘惊讶地看向颜媚,“那是什么等级?”
“他不是杀人最多的,也不是出手最值钱的,可是他出手最狠,杀人最恐怖!”颜媚的牙齿似乎因为害怕而打颤,手也随之颤抖,“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见过他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状最为恐怖!”
“恐怖?怎么个恐怖法儿?”旁边的风天行有些不信的问道!
颜媚瞥了风天行一眼,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放下,这才缓缓开口:“三年前,非洲的一个事件,不知道风队长知不知道?”
“三年前?”风天行眉头紧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然抬头看向颜媚,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分,“那件事情是他做的?”
颜媚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只是柳尘并不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此刻的他只能一脸懵懂地看着面前的二人打哑谜,干着急而无可奈何。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么这个人就太危险了!”风天行的手下意识的用了力气,他手中的一次性水杯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力气,顷刻间变形,“尘少!我们必须想办法将这个人干掉,如果不能干掉,也要把他赶出国内!”风天行突然看向了柳尘,目光灼热而迫切,柳尘甚至还从他的目光之中看到了一种恐惧。
“这个人真的有这么恐怖?”柳尘挑了挑眉,以他对二人的了解,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但是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二人会对那个神秘的强者会产生恐惧的情绪。
“很恐怖!”风天行端起手中的水杯,才发现里面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三年前,非洲的一个部落被人无声灭族,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也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该事件的三天之后了!通过现场勘探,人们发现那个部落的人,都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内脏,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血液残留!无论老幼!”
柳尘豁然变色,尤其是听到‘无论老幼’四个字的时候,内心之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此人该死!”
“世界上想要杀他的人很多,可惜……”颜媚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进入到了国内,那么绝不能放他走!”风天行咬了咬牙,“实在不行的话,那我就上报,如果组织上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出手的!”
“未必!”柳尘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地将那股无名火焰压制下去,“现在半岛出现了核威胁,估计组织也忙于救火,顾不上这边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报太大的希望!”
风天行沉默了,半岛的事情早已经闹的全世界都人心惶惶,各种制裁的声明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新闻上,可是也没有人真的去制裁它,只是所有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势,作为交界的国家,国内的各种声音也没有平息,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半岛,对于国内自然不会投注太多的视线。
“我来想办法,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就不要插手了!”柳尘仔细的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沉声说道,“这个人太过危险,不是你们能够干预的!”
还没等风天行再要说什么,柳尘直接站起身,“到此为止!”然后大步离去。
这天晚上,柳尘没有回自己的那个宅子,而是回了家。推开房门,柳尘才发现,自家的客厅内,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除了父母之外,还有几位不太熟悉的熟人,如自己父亲柳天心的秘术向雨辰,问道集团的另外两位董事蓝国邦、宁采莲,以及公司的执行总经理何沐,除了这几人之外,柳尘还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苍白的老者。
“阳海潮!”柳尘低声地念叨了一声,随即便面不改色地走进了大厅,谦和地向着几人问好。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缓缓地向楼上走去。
“不得不说,老柳啊,你这儿子真不错,今年的高考,他可是我们这个市的状元郎!”说话的人是蓝国邦,他的声音中正平和,就像他的人一样,老于世故,深邃的眸子之中带着商人固有的奸猾,再加上大腹便便的形象,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淳朴的商人。
随着他的声音,其余的几人纷纷附和,当然,除了阳海潮之外,阳海潮的声音很是响亮,就如同海潮,铿锵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儿子虽然不错,可惜你这经营公司的水平还是差了点火候!”
“阳董,话也不能这样说,这些年如果不是老柳,咱们公司不知道会沦落成什么地步呢!”宁彩莲作为问道集团,除了柳家和阳家之外,最大的股东之一,在整个集团当中,还是有着很大的权利跟地位的,“远的咱就不说了,近的,比如一年前的那起收购案,可不就是柳董力排众议的结果嘛!”
“说的不错!”蓝国邦的大手在鼓囊囊的肚子上拂过,“那起收购案,现在的市值可不低,远远超过了我们当时的预估,可以说是行业内的标尺了!”
“哼!那也是一年前了,现在我们的困境可不是一年前的收购案!”阳海潮一拍跟前的茶几,震的整个客厅都嗡嗡作响。
“别激动!阳董!”何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已经牢牢在握的样子,圆圆的脸堂上永远都是那种谦和的笑容,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情绪上的任何波澜,“现在的这个情况,还需要我们大家一起来商量,最终决定出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发火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