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是什么都必须忍下去,不管他做了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武功会在他之上的,那个时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小静宣问了一句废话,要不是有皇上的话,现在的生死关头,暗三又不认识她,刚刚并没有听到暗五跟皇上说的话,依暗三的性子才不会管他呢,到不是他多么没有人情味儿,而是因为皇上的事才是他最在意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皇上呢?
天枫国镇国将军府景兰居,王兰现已怀孕两个多月,身体并无不适,也没其她人孕妇那样孕吐不止,心想这孩子肯定心疼是她的,知道她身体不好,不忍她劳累,心里想着这孩子这么乖,应该是个女孩吧。在她心里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一样重要。最近府里也很少人来找茬了,她也不用向婆母请安,婆母嫌她身体不好,走两步就不舒服,每次去请安都说自己是给她找不自在。倒也省了不用见其他人。
一杯水递了过来,君墨澜直接往徐邵焱的嘴里灌,湿了他的衣襟,小静宣不明所以的盯着,“你再看?他的舌苔是什么颜色?”
小静宣从客栈出来后,打算去找爷爷,几年时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爷爷到底怎么了,心里总是怀着那份挂念。
“出什么事了?”小静宣担心的问。
女子脱着身上的衣裳,接着把手往男子衣袍的下摆摸去。
因为走神的关系,暗七好几次差点就中了招,不得不收了收心神,一心应战。
“楚仙灵,这名字真好听”王兰咀嚼着这个名字,很是欢喜,以后她的女儿就叫楚仙灵了。老夫人也甚是欢喜。
徐邵焱却是感觉进入嘴里的酒水苦了不少,沉声道,“皇上可不能强人所难。”
“干什么去了?”皇上直接不理她的话,问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你放心,朕向你保证,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是。”
万俟无殇把视线慢慢移到了小静宣腰上的长剑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呵呵……你可以来试试……”
“哀家也累了,你有什么要调查的就跟云姑说吧,哀家里面休息去了……”一副凡事都不甚关心的模样,一名年纪颇长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女子走了出来,“我是云姑,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太后娘娘很疼邵焱的,他算是太后娘娘的第二个儿子了。”
东方洪离开后,那些下人都对柳微之尊敬起来,他开口,“都出去等着!”
话罢,万俟无殇眼底露出深沉的光,“刚刚你的反应……我很不满意……”
看着小静宣在自己面前一点儿也没有顾及的睡着了,皇上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这样的她让自己有了想保护的想法,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保护过一个女人的心思。自己以往的那些女人可能不是不需要自己保护,只是自己没有想过。
徐邵焱眼底是复杂的光,忽然开口道:“我会负责的。”
小静宣并不纠结他的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太后娘娘眼眸一沉,“我知道,你先回去吧,我会让云姑帮你的。”
小静宣疑惑道:“将军找我有何事?”
“哦,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觉得它好看就想让它属于我。”楚仙灵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存心想要逗逗她,故而低下小脑袋,很是委屈的说道,像是只要眼前的女孩在说一句不是的话,马上就会掉下眼泪。
可小云就是疼的不说话,一群人急了,小静宣钻了进去,用手轻轻触了一下小云的腿,只见她浑身一颤,痛苦的大叫一声,那群围着的女子都吓到了,用怪异的眼神望着小静宣,“你想干什么啊?难道好要让她更加痛苦吗?”有人直接提议把小云抬到医馆去。
君墨澜慢慢停止了笑,答道:“好、好,小东西,我不笑,那你说……你想怎么样进宫?”
暗五来到了小静宣的房外。
尼姑浑身颤抖着,拨弄佛珠的手也发颤,拼命的想让自己真正的脱离红尘,不再去管尘世间的是是非非,可偏偏叮咚一声,佛珠绳子断了,那些珠子纷纷滚落在地上,眼底满是惊恐的神色,脸色惨白。
暗七听暗五说是爷,也往前仔细看了过去。
一名红衣女子装作无意间丢失了手帕,向男子那儿找去,对着男子柔声问道:“这位公子,不知见到我的手帕没?”红衣女子尽量表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脸上的带着让男人动心的娇怜的笑容。
忽然一声轻微的动静,耳朵竖起,“是谁?”立马点了身下人的睡穴,冲出了牢狱,刚刚一出来就感受到了强大的气息,糟糕,凤雅君心里暗叫一句,甩出了腰间几个镖,那抹人影在黑夜里显露出来,高大的身影,是个男子!
玄色长袍在空中旋起一个弧度,刚刚问话的绯红长衫男子,丹凤眼里漏出一抹精光,紧盯着刚刚那个方向,在折扇的遮盖下,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眼底是充满兴味的光,“凤家,有趣。”
“爷情况怎么样?”小静宣高兴的才起问。
小静宣正准备上前,身后响起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你是谁?我怎没见过你?”
“小姐,现在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不太平了,自从先帝驾崩传为给太子殿下之后,前几年还很把江山管理的仅仅有条,现在简直就是昏君,自从前年开始广招美女,只知享乐,完全不顾天下百姓安危,就在昨日皇上驾崩了,死在了某位妃子的床上,真是活该。”王嬷嬷急急走进房间,关上房门把在外面听到的小道消息告知了王兰,语带气愤。
“你是杀手?”小静宣觉得他像,这个世界男人做杀手太普通。
“是。”暗五马上就答应了。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凤雅君,风家最小的五女儿,曾经辉煌的凤家就这样一纸诏书下遭遇灭顶之灾,她是怎么重生到这个小身板上的呢,她也记不清楚的,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哧”
小静宣点点头,“爷爷,快来……来帮帮我……我肩上的人他受伤了……”
“啊,哦,知道了,平身,”楚仙灵吐吐石头,可爱却稚嫩的声音严肃的喊出平身二字。
“小姐。”
“下个月十二日。”
“属下明白。”暗五答应了。
“暗五,我要吃肉。”小静宣说完就坐在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
白翔宇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小静宣在心里问着。
“哼……作为无情杀手的万俟无殇结果会被小女子算计,太可笑了……”一个雄雌莫辩的声音响起,万俟无殇眼底顿时露出深沉的光来,这个声音,莫不是……忽然眼前出现红色的斗篷,一个七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斗篷上的帽子把他遮的严严实实的,他就是买君墨澜的雇主,万俟无殇眸光深沉的瞥了一眼怀里双眼紧闭的小静宣。
今日正是楚浩冉派遣的近卫抵达京城之日,近卫们乔装打扮一番,混入将军府,告知了府里老夫人一切。老妇人宝刀未老,拄着拐杖召集全府人员到大堂集合,老夫人是橙固中阶修为,说话一向很有气势。
“嗯……雅,我信你的……雅……”
“小姐,爷让你进去。”暗七从山洞里出来了。
两人目光连在一起。
徐邵焱眼底是锐利的光,把四周一扫,低声道,“待在我身后不要出来。”
棋面上不分上下,一个看似在守,实则在攻,另一个则是运用战术果断吃子。
“走。”暗三来到了小静宣身边,拉着她就往暗七他们消失的方向而去。
“啊,父皇什么事,”楚仙灵回过神看着楚浩冉茫然的问道。
老夫人顺着王兰的话也看到了自家儿子现在穿的衣服,惊到“冉儿,你怎可穿这身衣服,这可是大逆不道的…”
小静宣看着他们走远后问暗五:“估计还有多长时间能追上他们?”
没有睁开眼先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腿感觉一下它们是不是还在。“嗯。”轻轻地一声呻吟拉回了白翔宇的思绪。
阮月诗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恍然道:“妹妹今儿怎么来了……要是平日闲的话,可以来多走动走动啊……”
丹凤眼底透着一抹深沉的光,薄唇轻启,“你见过尸首吗?”
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有时候想把他惹火了,让他不带自己玩了,自己就可以走了。可是,又一想万一他是火了,可是不让自己走,把自己直接杀了。所以,不能惹火的,那就依着他,可是,照顾一个大男人的事情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何况心里也不想照顾他,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皇上没有说话跟着暗五进了大营,小静宣一行人就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向了中间最大的那顶帐篷。
“回来。”皇上的声音在小静宣身后的不远处响起。特别有效的制止了小静宣开前面的脚步,暗七和子誉都忍着笑。
“爷。”
“没事,”大家齐齐的说。
纤纤素手,妖娆身姿,飘逸中带着一丝的魅惑,红裙妖娆,双额间的梅花更是多了几分妖而不媚之气。
小静宣视线扫了一遍的芍药一眼,看的她压力倍增,把头一低。
“皇上这是干什么?”
小静宣望着床上的人,可以初步判断,那冷箭上肯定有毒,徐将军他中毒了,“爷爷,你先去帮我弄些鱼腥草回来,到时候我再把事情慢慢的告诉你……”
“暗五。”
那些人似乎看到了这个破绽,都拼死的往小静宣这里攻击过来,徐邵焱面色一变,手下的剑变得更加的迅速嗜血起来,毫不犹豫的横砍过去,保护着小静宣,小静宣眸光变得深沉,她可以出手自保的,但是她不能,她要进宫就不能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可眼前之人,完全没必要这样保护着她,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个好人。
君墨澜瞳孔微微一缩,沉声道:“御医还不快过来……”
“噢!”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行,你怎么会知道我行啊,男人觉得女人有时候真是可笑。
“子誉,明天弄个不显眼的面具戴上,以后少让人见到你的脸。”小静宣低声地跟子誉说着。
“我,我不会啊。”小静宣实话实说,她还真的没伺候过男人脱衣服,还是现在这种相对繁琐的衣服。是真的不会,还真不是装。
皇上走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感觉怎么样了?”
“哎,真乖”王嬷嬷说着边喂楚仙灵吃完边夸到,“小小姐,想不想你娘亲?”王嬷嬷问道。
馨香阵阵,异样风情的女子一身火红的露肚脐装,轻衣薄纱随着扭动的身姿,时而掀起,露出无限的春光,半倚在躺椅上的男子,眼底是慵懒的光,女子忽然贴在地面,双腿跪在地上慢慢匍匐前行,一步一步往男子走来,狭长的眼睛顿时眯起,泛出充满兴味的光。
男子忽然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了身下,响起女子娇柔的呼叫声,那手一面挑逗着女子,一面在她耳边吐气,低声问道:“东方家的后院有没有关一个人?”
小静宣听了说:“不行,你离开我不习惯。”一路下来全是暗五在身边,让他离开自己还真的不习惯,再说这堆男人尽管都是皇上的人,可是,必定她没有跟他们有太多的接触。
大家一起吃过肉后,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
君墨澜兀自一笑,“朕跟徐邵焱一起长大,他看的上的我也看的上,所以……”眼底是不明的光。
暗七也就是这样习惯了小七的名字,也习惯了小静宣的笑容。
万俟无殇心顿时一惊,她已经不能原来的小丫头了,心里对他的,只有那慢慢怨念而已,内心有一抹苦涩,谁知自从五年前送她离开后,总是时不时想起那双倔犟的眼睛,以及关于她的一幕幕,幻想着五年后的重逢,谁知见面竟是这样的场景,心里顿时塌陷一了一边,有种疼痛缓不过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