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邪妃溺宠:战神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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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无言的笑容

主子,这哪是抢食,你还没吃进嘴里呢,而且你看我为你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的,多不容易啊,是吧,妹儿我刚刚执行完任务还没来得用饭呢就被你紧急召集过来了,我都快饿死了,主子就体谅体谅一下属下吧,属下下次不敢了,”徐采妹作可怜状,泫然欲滴的模样让梁以蔚打了一个冷颤。

“我说……”

“主子!主子我来啦!”

梁以蔚未及说完话身后便起了一阵旋风,人未到声已至,不待她转身身后已飞快地扑上来一个身影。

徐采妹惊恐地瞪眼看着面前即将压下来的“大山”,她想躲避已是来不及,“噗”的一声她连尖叫都省了,直接开不了口……

无言刚想阻止,亢凉远向来不知轻重,然而在他要出手之时已是来不及了。

梁以蔚还不明所以,她只感觉身后扑上来一个身影,准是亢凉远无疑,她闪避不及让他狠狠地扑了上来,她本就弯着身子,一个站立不稳准确无误地朝太师椅上的徐采妹倒了过去,徐采妹惊恐的表情让她意识到完蛋了……

暗卫各总领赶来时正巧遇上这一出好戏,亢凉远压着主子,主子压着徐采妹,徐采妹身下的太师椅“啪啦”一下分了尸……

众人一瞬间有些呆滞。

“亢凉远你给我滚开!”梁以蔚反应过来一声怒吼,连忙一脚踹开了亢凉远,从徐采妹身上爬了起来,她整副骨头移了架般,这下可疼死她了。再看徐采妹惨兮兮地瘫在碎裂的太师椅“尸体”上,那表情可谓是五颜六色。

“亢凉远!你疯了?!”无言与卑子木首先反应过来,异口同声地怒吼。

无言赶紧过去查看梁以蔚伤势,所幸她身下枕着一个徐采妹,太师椅碎裂的木块并未伤到她。所幸?无言立刻转头看向徐采妹,只见徐采妹悠悠从碎裂的太师椅上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那动作就跟现代僵尸片的僵尸从棺材上直挺挺立起来一般。

亢凉远也呆了,他只是下意识地一掌拍向阻挡着他手掌的椅子,没想到还把整张椅子给废了。他神情呆滞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主子踹疼了的大腿,他,他也好冤枉来着……

徐采妹耸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而后悠悠地开口,“亢凉远……”如此嗓音像是从地狱出来的索魂恶鬼般,“我徐采妹跟你没完!!!”

无言两步过去查看徐采妹的伤势,只见她两边衣袖均被木块刺穿,稍有擦伤,并无大碍。

“没事,很轻微的皮外伤,可以不用处理,”无言向来是能不动手的绝不动手,他才不管这么轻微的外伤。

徐采妹白了无言一眼,什么叫不用处理?她身上的骨头好像移位了都!天知道亢凉远是什么构造的,明明看起来瘦削无肉,偏偏撞过来那体重用主子的话说就是吨级,而他竟然还用上了内力!

“亢凉远!我徐采妹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徐采妹恶狠狠地怒瞪着一脸无辜相的亢凉远,这梁子,算是结定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啊,”亢凉远连忙辩驳,“我以为一掌能把你推开的,谁知道把椅子分了尸,我又不是故意的。”

言下之意,这事儿可不怪他。

“亢凉远!”梁以蔚一声怒吼,亢凉远立马垂首靠边作乖乖学生状,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必须作出弱小群体深受欺负的可怜模样,主子最见不到他这个可怜相,哪次不是没怪责他。

“主子,凉远知道错了,凉远再也不敢了,”亢凉远吸了吸鼻子,一副就快哭了的模样,瞧那可怜相哟,是个人都舍不得打骂的,偏生他长得如此妖孽,泫然欲泣的,简直我见犹怜。

“你,你……”梁以蔚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刚刚升腾起的怒气霎时偃旗息鼓,本欲破口大骂的话变成一句轻飘飘的“你不能注意点吗!”

暗卫位于京城的各总领皆已全部到场,一个个眼看着这出闹剧,有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有摇头无奈叹息的,有翘首看好戏的,五人的统一行径皆是不作声。

“主子,他差点废了我们哎,就这么算了?”徐采妹气愤难平,睁圆大眼狠狠瞪着亢凉远,似乎要把对方吞吃入腹般。

“嗯,那个,他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他脑袋缺根筋,这事儿,这事儿就算了,”梁以蔚十分汗颜,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可偏生看不得亢凉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下意识就去维护他这个“弱者”了,她似乎没意识到,亢凉远能算什么弱者?他的武功可是比她还高。

“算了?怎么能算了,他可是把我整得骨头都要散了!”徐采妹气哼哼地不肯罢休,她哪能就此放过处处与她做对的亢凉远。

“那,你想怎么着自个儿找他报仇去,”梁以蔚挥挥手,让他们自个儿掐架去,反正徐采妹不是亢凉远的对手,她完全不担心亢凉远会受欺负。

“主子!你重男轻女,你偏帮!”徐采妹可不依,单凭她自己可没那个本事打倒亢凉远,没拖个帮手岂不是太没胜算。

“我还重色轻友呢,怎么着吧,”梁以蔚哈哈一笑,看着徐采妹瞬间垮下来的神情,心下不忍,“不若,我让凉远去扫茅房?”

“好!”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兴奋,一个难以置信。

“主子,凉远又不是故意的,”亢凉远委委屈屈地哭丧着,“凉远以后会改的,凉远真的不敢了,凉远让主子受伤了,凉远罪该万死,凉远干脆以死谢罪算了,呜呜……”

“你说什么!”梁以蔚一下跳脚了,他还“以死谢罪”?!

“喂!亢凉远!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一个小男人成天哭哭啼啼、如丧考妣似的,像话吗!”徐采妹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梁以蔚头痛地揉揉额心,为什么她栽培的属下一个二个都不能消停啊,啊啊啊,再这么吵下去天都要亮了。

“都给我住口!主子我要走了!”

梁以蔚一声大喝,适时让差点掐架的两人住了嘴,皆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们伟大的主子。

“全都给我坐好,开始开会!”梁以蔚还是喜欢现代用词,并且多年来她的部下也都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

见到自家主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定是有大事发生,六位总领皆各自安坐,等待梁以蔚开始会议。缺席的有两人,一是远在边境的李决闻,二是勾栏院的俏如花。因梁以蔚并未告知俏如花本人是暗门中的一员,其他暗门成员倒是知道俏如花的存在,但因主子未曾示意,所以他们不曾接触,这次会议,梁以蔚并未打算让俏如花参与。

“太子身中剧毒,我要远赴长恨国寻求解药,在我离开的时间里,你们务必做好本职工作,”梁以蔚坐在主位上,声线平稳地开口说道。

“主子,你要去长恨国?”徐采妹皱起了眉头,“那可是毒物遍地的国度,没那么容易闯进去的。”

“不能不去?”无言十分不赞同,朝廷大臣那么多,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去求解药吗,非得派主子前去,他总是觉得十分不妥。

“长恨国以毒著称,其中闻名于世的是姬氏世家,主子要找的难道是姬氏?”情报组统领卑子木问道。

“对,就是姬氏,”梁以蔚肯定地说,“这一趟势在必行,太子是我皇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毒发身亡,至于能不能求药成功,确实是个未知数。”

“太子中的可是姬氏的毒?”无言问。

“华御医说那是半月香,太子仅剩半月的时间,”梁以蔚看向无言,郑重地说,“你和我一起去,若是我有意外,你马上返回煞雪通知暗卫。”

“主子,这什么意思?你有可能死在长恨国?”暗门其一总领东门继腾地坐了起来,“那还去什么,谁爱去让谁去!主子你不能去!”

东门继是个急性子,听到危及性命的可能他立刻反对。他们暗门每一总领都是以梁以蔚的安全为己任的,任何对主子不利的事,他们都会阻止她去做。

“东门继说得没错,我们不同意,”暗门另一总领萧凡均亦持反对意见。

“主子,你去确有不妥,不若派其他人去,”卑子木说道。

“主子,你不能去,真要去,那你派我去,我亢凉远不怕毒,”亢凉远神情激动。

“主子,要不你再想想?这样确实不妥,长恨国不是个简单的地方,有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呢,”徐采妹一脸认真,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事关主子安危,她不会没有脑子。

“够了,我让你们来开会,是交代事宜的,不是让你们来质疑我的!”梁以蔚厉声说道,“这件事我已经作了决定就不会改变,这一趟我必须去。”

梁以蔚并非那么不知好歹,她知道他们必定会反对,所以才召集他们过来么,不然她一声不吭就跑了,哪轮到现在他们一个个的来质疑她。

暗卫六位总领皆是一脸不赞同,无论梁以蔚怎么说他们都是不服气的,这可不是小事,若是一般平民去长恨国也就罢了,可主子是皇室二王爷,且最近还与长恨国国君交了恶,就她被长恨国国君送回来还身受重伤一事,整个暗卫总领都知道了。

“好了,我会小心的,我梁以蔚哪有那么容易死,你们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主子?”梁以蔚无奈,只得自恋一下了,她已经两世为人,死不死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怕,毕竟现在的生命,都是上天额外赐予的,她已经赚到了。

六人相互对看了一眼,勉强点了点头,“那我们也一起去。”

“不行,无言跟着我就够了,你们还有其他任务,”梁以蔚摇头,神情有些严肃,“卑子木,你负责调查孟心善与长恨国皇室或者姬氏世家的关系,东门继,你负责追捕孟心善,务必在最短时间完成任务,萧凡均,你负责监控皇宫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动,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徐采妹、亢凉远,你们负责本职工作,我不在的期间,暗卫不能出任何岔子。”

“是!”除了无言,其他五人皆应声道。

梁以蔚的出行极为低调,只带了几件简单衣物与干粮,随行也只有无言和雪书,三人各骑一马,朝城门直奔而去。

一路赶去,他们皆发现京城出行的民众较往常的少,而青卫军巡城相当密匝,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外的御林军一批批地巡逻,守卫极为森严。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难怪没有市井小民出来高谈阔论。

待行出皇城,梁以蔚转头看向一脸淡漠的无言,“无言,你从昨晚就一直不发一语,怎么了,是不是有何不妥?”

无言微抿唇瓣,他确实觉得不妥,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妥,总觉得主子决定远赴长恨国之事,让他不太安宁。

见无言只是摇头,一言不发,梁以蔚轻嘘一口气,“无言啊无言,人生得意须尽欢啊,你老这么郁郁寡欢的可太对不起你爹妈了知道么,你爹妈生你出来不容易啊,就是希望你开开心心蹦蹦跶跶地过一辈子的,瞧你这小模样。”

无言淡漠的视线瞟过梁以蔚,这主子说话向来是不着边际的,他才没那个闲工夫跟她计较。转回目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快马加鞭地直往前冲去。

“主子,他走你前边去了,”雪书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挂着灿烂的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跟着主子出远门呢,哪能不兴奋,他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很多事情也是见过的,对于外面的世界,也带着些憧憬,虽说这一趟可能凶险万分。

“驾!”两人一快马加鞭追上了前方的无言,与无言并列地跑着。

“我说无言,”梁以蔚大声地说道,生怕风声掩盖了自己的嗓音,“我是不是该跟你配一户人家了?你有没有意中人啊?你说出来,本王立马给你指婚!”

无言闻言差点没从马背上栽下去,他淡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