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右相他们来往,直到有了你,家里再次有了欢乐,父亲已然沉迷于制作毒药,后来我听说,九王爷的母妃中毒了,是罕见的毒,我就知道一定是父亲最新研制的‘落花春雨’,中了这毒的人,往往会陷入自己编制的梦里,只不过是相反的,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很相爱,而那个女人中了这毒,就会在梦里出现相反的镜头,直到最终的破裂,一直死亡,那九王爷的母妃叫昭霞,是和母亲还有玉家的小姐玉心荷是好姐妹,被江湖称侠,侠心,侠肝,侠义。昭霞姨娘早年在家族的安排下入宫为后,后来产下一子,说是夭折了,那段时间,母亲经常进宫陪她,后来,她度过了平安的几年,时隔年之后再度产下一子,就是八王爷凤倾绝,风轻绝姿色过人,不过,母亲曾经暗示过昭霞姨娘,正因为母亲的暗示,昭霞姨娘的小心,才有了南宫凤涟的出生,正因为九王爷的出生才给昭霞姨娘带来了灾难,南宫皇帝很喜欢这个九子,国师曾经预言:帝王之相。后来昭霞姨娘在坐月子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让人下了毒,这毒是下在宫女的衣服上的,被昭霞姨娘吸入了,那是母亲刚好去宫中,她肚中有你,因此也没能幸免,不过,母亲是为内家高手,她把昭霞姨娘的毒吸入自己的体内,压制在一侧,那时候因为你,她怕死,后来,昭霞姨娘生产的时候还是因为大出血而仙逝,后来,母亲在回家的途中遭到抢劫,她奋力的抵抗,再后来是玉姨娘赶到,母亲才得已逃脱,后来,回到罗城,母亲由于动了真气,所以毒开始下逃窜,母亲害怕,父亲更害怕,这毒还没有来得及备解药,母亲哭了,她告诉父亲:恶有恶报,这就是报应。正在说话的空档,来了大批的锦衣卫,对这门里的人就是厮杀,最终,全部死亡,那年我七岁,母亲被一黑衣人带走,那时肚子里还有你,母亲把我压在一具死尸下,不让我动,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母亲拖走,下体一片血流,我知道你要出来了,我发誓,不论怎样,都要找到你,我之前在古玉斋买过一件饰品,可以一分为,我让老板刻上高山流水,我是高山,你的是流水,由于你没有出生,就放置在母亲那里保管,就在我准备出来的时候,又来了一批女人,她们发现了我,然后把我带走了,对我施刑,我年纪还小,就让我取悦她们,我照做了,因为你,七年,整整七年,我在那里呆着,好在她们很大方,教授我武功,暗器,兵法,谋略,她们也只是懂个皮毛,不过有很多书,我都是自己看的,后来一次,我被下了绝子散,我绝望了,我要逃走,一次次的逃跑换来的是一次次的毒打,后来一次,我终于逃走了,在山脚下遇见了师傅,师傅怜悯与我,救了我,收我为徒,还给我了名字,司无名。师傅说,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就没有任何人能放弃你,那时候,师傅已经有两个徒弟了,就是烟雨和柳含烟。师傅秉承的是天下太平,就令我们一明一暗。我是暗使,见过我的人很少,但是我身边的绿云雀却是最好的身份说明,众人都知那是我的标志,呵呵,说了那么多,你该累了,好好休息。”司无名给李小然掖了掖被子,就准备出去。
李小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哥哥。”一声‘哥哥’堪比千言万语,司无名此刻在心里说,值了,值了,都值了。
他转身,回抱着李小然,门外的揽月和烟雨早已经是泪如雨下,原来,公子也如此的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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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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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无名点着李小然的鼻子,“不害羞,都快做母亲了,还哭鼻子。”
李小然笑笑,“以后孩子就姓伶音。如何?”李小然开口,司无名一阵愉悦,点了点头,话都不会说了。
“那伤害你的女子呢?你最后怎么办了?”李小然忽然想起这件事。
“我再去找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这些年,我一直再找,不过,好在最近有一些眉目了。”司无名不想让她担心,只说了大概。
“应该在仁清吧?”李小然开口,司无名一阵心惊,自己这个妹妹的势力他还是略有耳闻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就是聪慧的女人吗?
“是,我查到她们忽然出现在仁清,近段时间我打算过去一趟,该处理的事情总是要了结一下。”司无名说完,看着李小然,示意她不用担心。
“我要一起去,我要亲手手刃那些伤害过我亲人的人,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李小然咬牙说。
“你身子还很虚弱,我来回就半个月,不会太久,以前是牵挂着,寻找着,可能在外边的时间会很久,但现在我唯一的亲人就在这个家等着我,怎么着我也不敢在外边逗留太久。”司无名笑着说,此去很是凶险,还是不让她去了,万一有个好歹,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我相信你一路会照顾好我的,况且我才跟你相认,才不要分开那么久?”李小然连撒娇都用上了,就不怕他不同意。
果然,司无名好脾气的说,“好好好,带上你,只是你得听话。”司无名无奈的说出了唯一的条件。
李小然把手举过头顶,“是,长官。”
说完呵呵笑了。
门外的两人一听要出去,赶紧推门而入,“无名我也去”“主子我也去”
烟雨和揽月倒是一口同声。
司无名看看李小然,又看看烟雨和揽月,的确自己怎么忘了自己是个大男人。
“好吧,你们跟着,路上照顾她,我们就当出去游玩,散心。”司无名开口。
那人一阵欢呼。
司无名和李小然对视一眼,笑了。
天林宫中,御书房,明黄的身影落寞的看着面前的一幅画,画上一女子巧笑颜兮,顾盼神兮,正是李小然,这男子正是南宫凤涟,他看着画像上的女子,自责:该死的,当初就应该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也不至于她遁地而走,现在好了,人找不到了。
“启禀皇上,有人在仁清见过国师身影?”追站在书案前禀报。
“仁清,看来那个老东西又要开始耍花招了,既然如此,就秘密的去一趟仁清,一旦找到,切莫打草惊蛇,待我过去与一公子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南宫凤涟吩咐。
看追还没有走,就奇怪的问,“还有事?”
追开口,“探子说,路上遇到了公子与一位姑娘,那位姑娘酷似揽月。”追的话刚说完,南宫凤涟‘忽’的站起身,神情紧张,该死的女人,原来如此,怪不得能从皇陵轻而易举的遁走,之前他还不信,现在相信了,这世间还有公子做不到的事情吗?
南宫凤涟‘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该死的女人,给他等着。
李小然在马车里打了一个喷嚏,结果喷嚏音还没落,外边赶车的男子‘嗖’的钻了进来,拿起李小然的手细细把脉,足足把了有两刻,才放下,“是不是早上出来凉,早这样我们就晚一点出来了。”李小然求救的看着烟雨,烟雨撇撇嘴,用口型说:受着吧,别人想要还没这待遇呢?李小然做晕倒状,烟雨捂嘴‘咯咯’笑。
一路上,游山玩水,她们走的都是小路,很多地方都是李小然之前没有接触过的,这时才发现自己将自己禁锢太久了。
走到一条小河边,司无名示意下车休息,这一趟出行,连小绿都没带,就她们个人,司无名、李小然、烟雨和揽月,路上司无名和李小然扮作夫妻,揽月和烟雨扮作丫鬟,如果是别人扮司无名的妻子,烟雨肯定生气,可对方是李小然,自然不气,司无名好容易找到的亲妹妹,自己如果敢吃醋,会被念叨死的。不过,能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也不错。
“快下来,快下来,水里有鱼啊?”李小然站在那里惊叫。
司无名无奈的看着她,还以为她出事了,刚把手里的东西扔下,原来只是去看鱼,司无名发现,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越来越好了。
烟雨赶紧跑过去,把李小然拉出来,“刚入冬的水还是有些凉的,不要再下水了,想吃鱼还不简单。”说完,从腰间拿出一颗珠子,直接扔进了水里,稍刻,鱼儿争先恐后的跳上岸,李小然惊奇的看着,很神奇,她看着烟雨,眼神询问:那是什么好东西啊,给点呗。
烟雨开口,“怀孕的人不适合玩,不过等你以后生了我可以教你。”
说完,得意的走了。
李小然心想得意什么,看我的,左手掌风一卷。水里的鱼儿被抛上半空,右手一挥,大的一边,小的一边,左手收回,右手一抓,大鱼全部上岸,小鱼重新如水。
李小然抬起头骄傲的走了,这次轮到烟雨称赞了,这得要什么样的内力才能发挥如斯啊。烟雨赶紧迭迭的跟上去,“妹子,那个是怎样做到的?”李小然斜睨了她一眼,“想知道?”
烟雨点了点头。有了这个窍门,以后就更声臭气弹了。原来她用的那东西是鱼最讨厌闻到的气味,只要闻到那气味,就准跳上岸。不过,做的时候也甚是麻烦,还是李小然那个办法省事啊。
李小然开口,“我不想告诉你。”
烟雨的笑一下子没了,不过,千万别小看她的黏人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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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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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小然还是教给她办法,谁让自己心软呢?李小然瘫软在马车上,终于可以安静一会了,这一路行来,可真是要人命啊,对面的司无名看着李小然的小女儿姿态,会心的笑了,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有亲人,以后也会有多个小朋友,什么样的小宝宝呢?李小然看着司无名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她惊叹:“果然是美男,就算是笑也是如此的风情啊。”一句话,司无名收敛了笑,李小然开口,“你得经常对我笑,我开心,肚子里的孩子就开心。”莫祎看着司无名,果然,司无名又裂开了嘴,这一路上,斗嘴斗的李小然嘴软,终于,到了利州,是仁清与天林的边城易华的前一个城市,过了利州,就到易华,过了易华出了天林。
司无名决定在利州休息两天,一直赶路,有身孕的人会感觉很累,尤其是头几个月。
司无名对着外边的烟雨说,“雨儿,去别院吧。”
烟雨回答,“是,公子。”在外一致称司无名为公子,李小然为夫人。这让揽月和烟雨好几天都不停的叫:夫人,夫人,夫人。
马车好容易停下,李小然赶紧准备跳下马车,可把马车下的烟雨吓坏了,这个死丫头,她还怀着孩子呢?当即就立刻马上制止了,这一幕把司无名和揽月也吓坏了,揽月心想,以后跟紧点吧。
终于进屋了,烟雨赶紧收拾了床铺,这个别院只有两个看门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姓郭,司无名叫他老郭,叫那女人郭婶。来的时候也没有通知,忽然来了,弄了个措手不及,还好,烟雨和揽月的速度够快,在李小然的耐心快要磨光的时候,终于可以躺床上休息了。
司无名去书房和那中年男人去谈事情了,那郭婶就询问了揽月李小然有没有禁吃的东西,揽月开口,“除了孕妇不能吃的,基本没啥禁忌的,她喜欢清淡的。”揽月给了郭婶一个建议。
郭婶赶紧去做饭了,一听有身孕了,更是开心,公子这些年很苦,夫人去世的早,后来也是公子找到他们给了他们一个住所,在这边缘地区做些小营生,如今看着公子找到喜欢的人,她怎么能不高兴,这一幕被烟雨看见了,也被李小然看见了,李小然白了烟雨一眼:都是你们出的馊主意,非要扮夫妻。
烟雨赶紧小狗似地过来讨好,开玩笑,现在她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