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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群雄并起夺宝图

江湖中每个人都在寻找那首诗中的秘密,可是这些所谓好汉们的脑子中似乎少了一种叫做IQ的东东,诗在江湖上传了N久,可是却没听说有谁解开过,当然也有可能是解开了,但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比如卫青青眼前的这位!

“公子,你的意思是你解开了这诗中的自秘密?”感冒初愈的卫青青此时也被那首神秘的诗给迷住了,可是她的IQ似乎并没有比那些江湖人强多少,不过她很会为自己找理由,那就是她不是本地人!

“嗯!”时夜空轻轻的点了下头,不知从何时起,他竟也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与聒噪。

“那是什么意思啊?”月光下,她那双本无特色的眸看起来竟是那么的明亮清澈,清澈得可以让他看到自己此时发痴的模样。

时夜空强逼着自己收回心神,可是他却不想像以前那样将她斥开,他喜欢同她说话,二十几年来头一次他有同一个人说话的欲望,所以他将诗的秘密解释给她听,没有一点心疑。

“‘靳阳雪月一步居’其实指的就是靳阳居,这个我们已经去过了!”看着她专注听的模样,他竟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至于为什么,他不想去追究。

卫青青双手支下下颚歪着脑袋静静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只见他伸出右手将食指蘸了些已冷凉了的茶水,然后边在桌子上划着边说道:“‘耳山月明旧重楼’如果把耳与月放到一起,那么就是个‘阴’字,再将‘山’放于‘阴’后,那么地方就是‘阴山’,‘旧’乃古的意思,‘旧重楼’就是古楼,那么第二句诗中的意思就是——”

“阴山古楼?”卫青青将他的话接了下去,原来答案这么的简单,只是裁字而已,可是她偏偏没想到。

“第三句,让我自己猜猜看哦!”既然是裁字那就容易多了,她就不信了,她一个现代人还不如一个古人?

看着她一脸不平的样子,时夜空的心底莫名的轻快起来,她的样子好可爱,让他的心莫名的甜蜜起来。

“‘止戈微山化道阁’嗯——‘止戈’就是阻止干戈的意思,微山应该是个地方,那个地方应该有个什么阁的吧?我说的对吗?”一脸希冀的看着时夜空,就盼他点点头,摸摸她的头夸她一句真聪明就更好了。

可是她得到的答案却是——

“不对,完全贴不上边!”他的嘴角勾起一道微不可见的弧度,淡淡的说道。

“啊?怎么可能?”某人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然而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小脸已经垮了下来。

“‘止戈’如果再加上一笔,那应该是个什么字?”黑黑的长发自他的肩上滑下,挡在了他的侧面,那一瞬间,那股淡漠与阴柔并齐的美展现在他的脸上,另卫青青忘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只是看着他傻傻的发呆,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他那头另所有女人都会为之嫉妒的黑黑的长发,嘴里不自觉的喃道:“好美!”

时夜空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他没有动,任她的手在他的发间流转,当她的指缝穿过他的发间,一种奇怪的悸动另他的心跳加快数倍。

卫青青仍沉浸在他的美中,手竟然放肆的摸上了他那张冰眸俊颜,而他也没有排斥,就那么任她抚摸着,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某客栈的小院中,小院中的旁子旁,明月下,一只很不老实的手正在非礼着一张绝世俊颜,直到那只手渐渐的移到了那总是抿着的唇上时,月儿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刚刚还柔和的月光一下子没了,暗暗中的猫头鹰突然叫了一声,某色女清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手放在哪里时,吓得一下子跳离座位,向来很少脸红的她,此时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她竟然——非礼了他!而他竟然没有将她打飞?她是在做梦吗?还是他想用更绝的方法处置她?

“那个,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情不自禁,真的!”脑袋用力的向下点着,就为了说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情不自禁?”时夜空低着头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可卫青青却以为他是要发脾气子,害怕的同时,也非常的恼火,可是偏偏自己不敢对人家发脾气!因为实在是自己理亏,竟然非礼人家。

“时候不早了,晚吧!”意外的,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就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卫青青愣愣的看着他进了房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生气,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阴晴不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根本无法知道,所以,算了,他都说睡觉了,那么就睡觉去吧!想着,她也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原本,他们走的这条路就是通往东北阴山的路,这条路本来人烟并不多,路过的也不过是一些商家,参客,可是几天的功夫,这条路的人就足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了,而且清一色的江湖人,这些人之间,似乎都不是朋友,可是他们又不是敌人,至少在这时是这样的。

江湖上本来知道这个宝藏的人并不多,可是却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江湖,长脑袋的人就不得不想到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想造成武林混乱,或许那人是想从中得渔翁之利?

坐在这个满是江湖客的酒馆里,卫青青不怎灵活的大脑不停的转着,不过她不知道,其实这一次她还真猜对了。

“公子,这么多人都是为了阴山那张图去的,我们还要去吗?”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些要钱不要命的江湖客们有所争执。

“去!”时夜空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马叔递上来的巾帕擦了擦嘴角,淡淡说道。从那次起,每日三人都是在一起吃饭的。

“哦!”小脑袋无力的点了一下,拿起筷子开始解决自己余下不多的米饭,至于她这条小命会不会因为抢夺宝图而丢掉,好像不是她自己可以管得了的了。唉——

秋天的天气就像是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却已乌云密布,大雨即将来临,马叔快马加鞭的想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场所,可是还未等他找到,瓢泼般的大雨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从天而降。

终于——前面的雨幕中出现了一间模糊的房屋形状,马叔挥手一鞭,马儿的速度再次加快,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一间破庙跟前,此时马叔已经全身湿透。

三人快速的躲进破庙,马叔先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找了些破庙的掉下来的破窗框生起了一堆火,将刚才湿了的衣服放在火堆旁烘烤起来。

“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停不下来了!”马叔一边烘着衣服一边说道:“公子,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将就一夜了!”

“嗯!”时夜空淡淡的应了一声。

卫青青看了一眼他,她心中明白,他有洁癖,每次露宿野外他都是睡马车,可是今天似乎不行了,呵呵——她突然想看看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会怎么做。想着,眉角飞扬起来,接着坐到他身边说道:“公子,今天可能只能吃干粮了哦,这里没有柴火,,所以没法子做菜了哦!”嘻嘻,她可以放假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竟成了他的厨娘,愁!

“马叔,把炭与干菜拿出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时夜空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马叔说道。

“耶?”卫青青额头闪过黑线:“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还随身带着炭,而且干菜?那是什么东东?”

马叔以最快的速度从外面的马车上取出东西,那是一包类似于现代烧烤且的炭,还有两包干菜,嗯,那确实是叫做干菜的,晒干的菇,还有晒干的黄花菜!外边一小瓶油!

将炭生着,把锅架上,卫青青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而马叔则开始为时夜空收拾一块干净的地方,卫青青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翻转着锅内的菜,一边看着背对着她站在窗国边时夜空的背影,漆黑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他的后背,淡青的衣袍被窗外的风吹得飘仙如仙,可是这背影却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得让人看了心疼,好像上去轻轻的环抱住那寂寞的背影,好想让他不再这样的寂寞!

外边的雨仍在下着,噼里啪啦个不停,突然——一阵狂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不一会儿就停在了破庙门口,接着庙的破门被打开,走进来四个穿着蓑衣的,戴着蓑帽的人。

这四个人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摘下了蓑帽,露出一张俊美邪佞的脸来:“呀——原来这里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故交,呵呵——时公子别来无恙吧?”唐杰将脱下的蓑衣蓑帽交到后面的手下手中,缓缓的向时夜空踱去,可是却在离他几步远的时候时夜空的表袍突然一挥,现股强大的气流竟然让他硬生生的站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呵呵,时公子还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哟!放心,在下这次只为躲雨,无它目的!”面对时夜空迫人的气息,唐杰依杰谈笑风生,只是他不再接的于时夜空,而是将注意力投到了正在炒菜的卫青青身上。

“姑娘好手艺,普通的野菜竟可以让姑娘做出如此奇香的佳肴!”说时她已经蹲在卫青青对面,一双邪魅的眼直直盯着锅里的菜,似乎那菜真的让他很垂涎。

“呃——你过奖了啦!”面对唐杰卫青青总有股与妖对持的危险感,他的容貌不比时夜空差,可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邪气却让她莫名的感觉害怕!

“呵呵,哪有,是姑娘过谦了,倘若有一日在下可以尝到姑娘的手艺,那便是在下的荣幸了!”唐杰伸出右手,纤长的指尖似是无意的扫过锅上,然后直起身子回到了他手下为他收拾的一块地方,这时马叔也收拾出来了,卫青青也已将饭菜做好。

两伙人各持一角,当卫青青将碗筷摆好后,时夜空这时也坐了下来,正当她放下筷子准备夹菜时,他却用筷子将她的手打开,然后自身旁的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打开,从中取出三粒药丸,交到她与马叔手中,马叔毫不犹豫的吐了下去,而卫青青虽然好奇,不过她也没问什么,相处的这些日子来,对他的信任已是毋庸置疑。

夜深,外面的天空就像是漏了个洞似的如瀑般的雨水自上倾泄而下,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卫青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她也知道时夜空与天叔也未睡,想想,有一个如毒蛇般的人物与自己同处一室谁睡得着呢。

翻了个身,卫青青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与一对邪狂的眼对上,看着那双与毒蛇一般的丹凤眼,她的身体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连忙将目光移开。

唐杰看着一直没有任何变化的三人,心底开始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盘被他下了毒的菜,他们确实吃了下去,可是本应已经毒发的他们却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

他想起了在吃饭前三人吃了什么东西,莫非时夜空早已发现自己在菜里下了毒?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吃,而且会一点事情都没有?看来如他所想,这时夜空本就不止在武功上胜人千百,也许在其它的地方更是出神入化,江湖神化并不是胡说!

唐杰将目光再次移向卫青青,对于这个女孩,如果在平时他绝不会注意到她,可是如果她是他身边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可以呆在时夜空身边的人绝对不会简单,就像那个马车夫,武功竟然高过江湖上不少名门大派的掌门。

“门主,我们要不要——”身后的一个黑衣大汉悄悄的在唐杰身后说道!

唐杰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别急,那么多武林人帮咱们打先锋,何必急于一时,刚才不过是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实力,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必要与他硬碰硬,我必须得承认,不如他!”一缕刘海滑下他的额头,正好挡住了阴魅的眼,可却藏不住她浑身散发出的冷邪气质!

卫青青朝着马叔靠了靠,轻声说道:“马叔,你看那些人在说什么,他们不会想要害咱们吧?”

“青丫头,别怕,有我和公子在,你不会有事!好好睡吧!”马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说道。

“哦,那我睡了,马叔!”她又朝唐杰那边看了看,又看了看一直闭目打坐的时夜空,翻身躺了下去!

雨声渐渐小了下来,乌云仍乌蒙蒙的,只是黎明依然准时来临,不安的一晚总算快要过去了!

阴山脚下。

天依旧阴沉沉的,大风并没有将天上的乌云刮走,卫青青此时瑟缩的躲在树后,看着不远处的一片混战,心莫名的揪紧着,虽然怕得要死,可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时夜空,看着他飘逸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舞飞扬,每一个动作都美得另她眼迷心炫,她虽然不懂武功,可是这一次她知道敌人绝不是一般的敌人,马叔已经被打伤,而时夜空似也在她身上占不到一点便宜。只是她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惹到这样一位像个冰雕一般的冰美人呢?难道是情债?想到这,酸水莫名的冒了出来。

“娘子,你在看什么呢?”突然,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吓得卫青青一个高跳了起来,回头一看,一张熟悉的俊颜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狠狠的白了一眼严齐轩,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打斗现场,只见时夜空与冰美人一掌对上,两人纷纷退开,然而,时夜空比冰美人退得要远得多,武侠剧她看得不少,她当然明白,时夜空这回踢到铁板了,放在树上的手不自觉的死死的抠住了树皮。

看着她,严齐轩突然严肃了起来,一向含笑清亮的眸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影,不过是一闪即逝,只见他悄悄将头放置在卫青青的肩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我下去帮他吗?”

“唔——好痛!”严齐轩捂着被卫青青肩膀撞着的下巴大声呼痛。

“喂,你不是说帮忙吗?还不快去?”瞪着他,卫青青大叫,因为她看到时夜空已经又被那冰美人给打了一掌了!

“得令,娘子!”严齐轩玩笑式的双后抱拳,一眨眼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再看到他,他已经在混战的现场了。

然而,一个江湖神话,一个闻名江湖的侠少竟全都不是这冰美人的对手,两人竟双双被打得口流鲜血,虽然真的很不想在这时候出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会儿竟然胆子大了起来,飞跑过去,将二人扶了起来。

这冰美人,美得如冰似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一眉一目竟散发着仙气,只是她那眼神太过的冷硬,似被仇恨包围着,只有这一点让她看起来像个凡人,只是卫青青却对她的年龄产生了疑惑,她的脸,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可是她的眼却又苍桑如一个年纪百龄的老人,这么样一个年龄矛盾竟然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体现,真的好奇怪。

“你是谁?”冰美人说话的声音如北极飘过来的雪般另人浑身打颤,虽然卫青青此时吓得舌头打结,可是面对那冰美人的眼,她却不敢不回答。

“我——我是——是公子的丫环!”蹲在时夜空的身边,轻声说道。

“丫环?”冰美人重复她的话,似是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性。

时夜空与严齐轩似受伤都不轻,而马叔此时已经昏迷不醒,正当卫青青束手无策之时,突然阴山脚来又来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他们这边走来,近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三庄四家,几大门派的人全部出现在了这里,当他们走近,时夜空与严齐轩均已受伤倒地之时,居然有人在这时说起风凉话来,只听空峒派掌门长子萧边掐着兰花指细声道:“哟,这不是时公子吗?怎么咱们无所不能的江湖神话也有今天啊?”卫青青从大部分人的脸上看到了同他一样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时修令彦站了出来,敦厚沉稳的脸上有着对萧边的不齿,他走到卫青青他们身边关心道:“卫姑娘,时公子与严公子没事吧?”

“这——我也不知道!”卫青青迷惘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看向时夜空,她突然发现原来他在她心中竟是这么的重要,没了他,在这个世界她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而她竟然还逃离过他,想想真傻。

一群人将冰美人还有卫青青他们都围了起来,宝图就在山上的古楼内,想必这些人已经把时夜空当作最大的敌人了吧。

“请问姑娘大名!”修令彦对冰美人施了一礼,问道。可是冰美人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这时人群中有人叫嚣道:“管她是谁,先除了再说!”

语毕,这群人竟真的发起了攻击,几十个人一下子涌了上来,攻击一个女子,哪还有什么武林正派的风范。

还好,三庄四家族的人并没有冲上去,不过一分钟,刚才还围成一群攻打人群竟一下子四散开来,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四方飞去,而那个冰美人竟然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

所有人目瞪结舌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这群人或许人格方面有所问题,可是他们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地之席绝不是浪得虚名,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打得四散飞去,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女人到底是谁,所有人都开始在心底猜测着。

冷傲的看了众人一眼,冰美人身影突然一闪,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再出现时也已只是她的声音,只听她声音似远忽近,飘飘渺渺。

“小子,这丫头我带走了,什么时候找到公冶闲再来怜月宫要人!”

众人在听到怜月宫三字时,均抽了一口气,莫不是那就是怜月宫的宫主?而他说的公冶闲难道是——一个更加另人意外的名字让所有人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时公子,你没事吧?”此时连卿玉走了上来,欲扶起被打倒在地人时夜空,而他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拒绝了她的好意,径自站了起来,而他旁边的严齐轩则打趣道:“连庄主实在偏心啊,在下可也受伤了呢!”无疑他的这一句话给连卿玉的面子稍稍挽回了一点,连卿玉识向的转身将严齐轩扶起,而这时时夜空已将马叔放在了马车上,他亦坐上了马车,一声鞭响,马车朝着山下的方向奔驰而去了!

那个女子就怜月宫的宫主?为什么她会认识师父,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师父,她的武功为什么会和师父的那么相像,而且她功内竟然与师父不相上下,那可是需要上百年的修炼才会有的内力。一个个疑问在他的心里滋长着,而卫青青的被掳竟让他的心空前的烦燥,想到今后的日子没有了她,他的心就会莫名的一紧,不知不觉原来她在他心里竟是这么的重要了,既然这样他就一定要将那贪玩的老头子给找到,什么宝图,那不关他的事了,他自己惹得祸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时夜空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思索着,直到马车驶进了前面不远处的城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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