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没有愤怒的冲击,没有哀求的轻柔,有的是让人难以捉摸的平静,平静到上官鸣谦根本猜不出来人是什么目的,或许是知道了却不愿意相信。
“进来。”
谷梁多多沉默的走到上官鸣谦的面前,隔着桌子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上官鸣谦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帅哥,甚至有点儿祸国殃民,可是在这样华丽的外表下却隐藏了一颗丑陋的内心,恶魔的灵魂。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没错,我确实不想来找你,可是你我之间有些事情必须要当面才能说清楚,你推不开,我也逃不掉。”
上官鸣谦突然觉得这样的谷梁多多好陌生,既没有平日里的凶猛泼辣,也没有难得的温柔,平静的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我想在我和你研究正题之前,应该先研究一下,我对你的称呼。”
上官鸣谦诧异的看着谷梁多多,他有点儿想不明白,谷梁多多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谷梁多多也很厚道,没有等上官鸣谦开口问,就先说明了她的意思,因为她现在不想再和上官鸣谦打哑谜,没有那个必要,她也没有那个兴趣。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要怎么称呼你确实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第一,如果我称呼你为上官少爷,似乎不太合适,第二,称呼你铭谦,我觉得更不合适,所以我很想知道,我怎么称呼你才合适,这个称呼对于我来说我所谓,对于你好像就不一样了。”
上官鸣谦明白谷梁多多话里的意思,上官少爷是外人也是低于他的人对他的称呼,如果谷梁多多如果谷梁多多用这个称呼称呼自己,一旦被媒体发现,势必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他可不想要被他家老爷子莫名其妙的训斥一顿。
如果是称呼他铭谦,就如谷梁多多所说的,好像也不太合适,似乎每次谷梁多多叫他铭谦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儿。
想来想去,上官鸣谦还真没想出来要怎么回答谷梁多多这个问题合适。
“上官。”
谷梁多多突然说出这两个字,让上官鸣谦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称呼最合适不过了,既不会让人觉察出问题,又没有太多的顾忌,而且这个称呼听起来也比较像朋友。”
朋友?
上官鸣谦苦笑了一下,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只能是她的朋友,还是算的。
“现在是我们要讨论的第二个话题,再过一个星期学校及要开学了,就算是我不去上学,我也不可能像囚犯一样,任凭你天天把我关在家里,更何况你也说过,这是你家,最重的是你应该没有忘记那份结婚契约吧。”
这下就不仅仅是划清界限的问题了,谷梁多多实在澄清关系,结婚契约,谷梁多多会提起这件事情就代表她是在想尽一切办法要离开这儿,不仅仅是要为了上学,也是为了要摆脱自己。
“谷梁多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的条件。”
“那么我也请问你,你凭什么不答应,你有什么资格不答应,凭你是我的丈夫?可是你问心自问,你是我的丈夫吗?上官鸣谦,在你我之间,真正没有资格的应该是你吧。”
“你说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那你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吗?”
“我尽到了,至少在把我丢在婚礼上之后,我还是跟你会到了这儿,至少我没有像你一样,把我的新郎也接到家里,就这一点而言,我就比你有资格。”
此时此刻,上官鸣谦终于明白,谷梁多多的苦楚了,可惜谷梁多多已经恨他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