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承君很是不以为然,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就算是有危险靠近,无非也就是上官鸣谦想要和他比武而已,他完全不在乎。
“岳少,好久不见了。”
这个声音有点儿陌生啊,不是上官鸣谦,不对,又有点儿熟悉,不久之前曾经听到过。
猛然回头,看到那张久违的熟悉的笑脸,岳承君想要爆炸,他怎么会冒出来。
“啊。”
岳承君的尖叫让他们无语,紧紧地捂住耳朵,他们的耳膜。
“你干什么?”
揉着自己的耳朵,没有人比自己更倒霉了,因为自己距离岳承君最近。
他见到自己至于反应这么强烈吗?自己又不是魔鬼。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从你身后冒出来的。”
什么叫冒出来的,不过无所谓,他说自己是冒出来的,那自己就权当是冒出来的好了。
“为什么从我身后冒出来,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岳少,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见到我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这哪里是见到朋友的反应啊,真是匪夷所思。
“谁跟你是老朋友啊,你有多远就离我多远,我不想看见你。”
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事儿,岳承君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有多远离多远是最好的选择。
“岳承君,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现在这么对我,你太没良心了。”
早知道就不帮他的忙了,现在倒好,他的事情结束了,见到自己就像见到仇人一样,世上还有比岳承君更加忘恩负义的人吗?肯定没有了。
“你算是说对了,我这个人什么心都有,就是没有良心,尤其是对你,用不着有良心。”
岳承君无语,为什么他会从这儿冒出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自己为什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满腔怒火开始燃烧,该死的岳承君,没有良心的家伙,枉费当初自己为了他的事情那么费心,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郁闷头疼去吧。
“铭少,您以后离他远一点儿吧,这种人,千万不能做朋友。”
上官鸣谦苦笑,敢这么说岳承君的人不多,不过,阿峰就是其中一个,岳承君也真是的,阿峰可是他的恩人啊,为了他和白洛依的事情,阿峰可没少费心,为什么岳承君一点儿都不领情?
岳承君不是很清楚吗,那只是一场戏,为什么还在计较。
“阿峰,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掐死你。”
“好啊,你试试看,看看谁掐死谁。”
好个忘恩负义的岳承君,还想要掐死自己,真是的,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会为了他和白洛依的事情那么用心,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
“好啊,试就试,你以为我怕你啊。”
“你不怕,以为我害怕啊。”
不是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是世界战争日?好像没有这个日子啊,为什么今天见面的人,都想要打架啊。
“停,你们要打出去打,不要在我这里打。”
他们两个要是打坏了自己的东西,估计谁也不会赔偿,上官鸣谦才不会做这么赔本儿的买卖,出去打最合适。
“借你个地方,至于这么小气嘛。”
岳承君狠狠地瞪了上官鸣谦一眼,不要想着用这样的方法保护阿峰,早就想和他打架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铭少,要是有什么损失,回头去找他要,他要是不给,您就自己去万亚达找点儿回来,应该不是难事吧。”
凭着上官鸣谦手上的职权,想要给万亚达找点儿麻烦应该不是难事吧,况且,就算是上官鸣谦给万亚达找麻烦,岳承君估计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上官鸣谦身后有一个超强的后盾啊。
果然,上官鸣谦的部下都和上官鸣谦一样,腹黑阴险。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直接捏碎你。”
上官鸣谦从来没有讨厌谁像讨厌阿峰这样严重,估计就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阿峰的时候,留下的印象不怎么样吧。
虽然从一开始岳承君就已经知道了阿峰的身份,可是,还是觉得不舒服,每次想到阿峰,岳承君的心里就有着太多的别扭。
“捏碎我?反了你了,你试试看,你要是不把我捏碎,我就把你撕碎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每个人的火气都这么大,是嫌麻烦不够多吗?还是觉得太无聊了?
真是佩服他们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还少吗?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觉得累,没完没了的找麻烦,似乎一天不打架,他们就觉得世界都要毁灭了。
幸好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要是把奥巴马的权力交给他们,估计地球都已经毁灭了。
反了他了,阿峰够厉害,敢说岳承君反了,真不愧是上官鸣谦手下的精英,很有上官鸣谦的风范啊。
“你才反了呢,上官鸣谦,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替你管。”
“阿峰,要我帮忙吗?”
上官鸣谦无视岳承君,阿峰的意见才是他要参考的。
“不用,一点儿小事儿,我自己可以搞定。”
如果只是要和岳承君打架,阿峰完全不担心,虽然岳承君看他不顺眼,一心想要和他打架,可是阿峰还不想和他打,但是,如果非打不可,阿峰也完全没有意见,可以义务奉陪,刚好好久没有打架了,闲得很无聊啊。
他这是对自己的轻视吗?好啊,既然这样,打就打吧,反岳承君和阿峰之间,本来就是很混乱的一种关系,他们彼此都很明白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只要一见面,就会像仇人一样。
也许让他们好好的打一架之后,所有的问题就都结束了。
白洛依的事情,阿峰一半儿是奉命行事,一半儿是想要帮忙,完全是一番好心,可是,岳承君就是那么小气,总是忘不了,只要一提到阿峰,他就从心往外觉得不舒服。
其实阿峰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这完全不管他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