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难道毕罗特真的那么倒霉,会被鲨鱼给吃了?”
“那也不一定啊,那是太平洋啊,鲨鱼很多的。”
上官鸣谦不要完全的排除这种想法好不好,这是很现实的,况且,就算是毕罗特没有被鲨鱼给吃了,想要在太平洋里找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大海捞针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就在用行动解释。
“那你呢,现在就静静的等消息吗?”
上官鸣谦会闲的下来吗?不觉得无聊吗?
“不然我还要干什么?去找叶寒打架?他现在还会跟我打架吗?”
穆潋苦笑,上官鸣谦还想和叶寒打架?天哪,算了吧,再打下去,叶寒就要没命了。
“他是肯定不会和你打的。”
叶寒好像还在医院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签子,哥,你来了。”
穆潋差点儿忘了,自己还有个妹妹呢。
“你跑到哪儿去了?”
最近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穆潋都要把谷梁多多给忘了,至于他是自己的妹妹这件事情,穆潋一直都是记忆不深的。
“没去哪儿啊,去做操而已。”
看着谷梁多多像企鹅一样还要去做操,穆潋很是无语,这也是一种折磨吧。
“多多,你还是不要去做操了,小心出事啊。”
“不会有事的,我很小心的。”
谷梁多多很是无所谓,在上官鸣谦真的很有安全感,完全不用担心。
只是谷梁多多不知道,穆潋的那句会出事,包含了很多的含义。
至今为止,谷梁多多并不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岳承君出事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她,穆潋担心的是依然还会有人想要对上官鸣谦下手,谷梁多多难免会受到牵连。
隐瞒岳承君的事情,也是担心谷梁多多会伤心啊,毕竟岳承君照顾了谷梁多多五年,五年前,岳承君为了谷梁多多也是极度的拼命,就是五年后,岳承君为谷梁多多所做的一切,也不能不让人感动。
或许要是没有上官鸣谦,说不定啊,岳承君还真的可以抱得美人归呢。
看到谷梁多多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穆潋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延续下去,不要被任何事情破坏。
但是现在,谁都不能保证什么,不管是他,还是上官鸣谦,虽然现在叶寒暂时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可是那个幕后黑手还会做什么,是他们完全无法预料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儿最好。”
穆潋悄悄的提醒上官鸣谦,现在的情况跟之前可不一样,之前上官鸣谦的身边有很多人在保护他,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不仅不能保护他,而且是自身难保。
帝宫现在还是一片混乱,在这片混乱中,会有什么样的危机发生,真的让人难以预料。
所有的事情是到此为止,还是会继续下去,真的让人无法猜测。
这个幕后黑手的目的到底是帝宫,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为叶宇飞报仇?如果只是要为叶宇飞报仇,那计划未免太过复杂了。
如果他的目的是帝宫,那就更加危险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至少我们这里暂时不会有事了,至于帝宫那边,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能管得了的人呢,现在又是下落不明,我们就不要操心了。”
上官鸣谦一直都在坚持自己最初的想法,帝宫的事情他是不会管的,即使是现在,他也不会过问。
他会寻找毕罗特,是因为他把那只小狐狸当做自己的朋友,朋友失踪,他当然要找,至于坚持要确定岳承君他们几个的身份,也是同样的理由。
“那也未必啊。”
上官鸣谦的身边,危险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有的时候,穆潋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看上官鸣谦不顺眼,好像只要上官鸣谦活着,地球上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一样。
其实上官鸣谦平时很少跟人为敌的,只是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多的仇人罢了。
天宇的事情伤感签名平时很少管,以前是上官元再管,现在是穆潋再管,虽然以前上官鸣谦曾经也为天宇出过一些计策,但是那些计策其实是穆潋告诉他的。
上官鸣谦只不过是义务的给穆潋一个实践的机会,但是因为这样,却让上官鸣谦在商场上结下了很多的仇人,至于其他的人吗,什么样的理由都有。
要是遇到江凯那样的,也只能说是上官鸣谦够倒霉的了,其实上官鸣谦和江凯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过节,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江凯的一场误会。
等到江凯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要担心了,我说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看上官鸣谦现在这么悠闲轻松,似乎遗忘了所有的事情,穆潋还是无法轻松,其实上官鸣谦的心里也不轻松,只是有些事情无法改变而已。
他也很希望尽快找到毕罗特,可是这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每一个人都很着急,毕罗特一直下落不明,生死难料,帝宫危机重重,隐忧不断。
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出事的。
“是,你说没事就没事。”
穆潋最终向上官鸣谦妥协,他是真的认输了,虽然不明白上官鸣谦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来了个大转变,但是他绝对相信,上官鸣谦这么说,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你们在聊什么?”
谷梁多多跳到他们中间,总是感觉上官鸣谦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谷梁多多没有追问,因为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了也管不了,还不如不知道。
“在聊你。”
宠溺的看着谷梁多多,凸起的腹部还是没能让谷梁多多安分的在家养胎,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淘气。
“我?我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瞪着他们两个,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谷梁多多在向他们在议论什么,会不会是在议论自己因为怀孕就变丑了。
“我们怎么会说你的坏话。”
上官鸣谦和穆潋很有默契的一起抗议,他们冤枉。